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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天津和北平陷落后,以寺内寿一大将为司令官的华北方面军辖八个正规师团,分兵三路沿平绥、平汉、津浦铁路进攻。国民党军在正面战场上全面溃败。在这种情况下,蒋介石急于要求红军出师作战,不得以公布了红军改编为国民革命军第八路军的命令,委任朱德为总指挥,彭德怀为副总指挥,并收回向三个师派参谋长的主张,改为派遣联络参谋。正当华北危急存亡之际,新改编的八路军为侧击沿平汉线南下和沿平绥线西进的日军,在八月中下旬东渡黄河,昼夜兼程向山西挺进。全面抗战终于爆发了。

这天,雨虹和云林又一次去了李大姐家。沿路日军的宪兵随处可见,街上行人很少,市民大都呆在家中,不愿意出来。日本膏药旗在许多高层建筑楼顶上有气无力地摆动着,给人种压抑的感觉。

“李大姐找我们有什么事呢?”雨虹边走边问。

“也许和时局有关吧。”他说。

一队日军巡逻兵从他们身边擦过,望着他们趾高气扬的样子,雨虹心头就像压了一块大石头似的。

“云林,我有一个预感,这次我们的工作有可能变动的。”

“我倒很希望能够参加八路军,亲手杀死几个日本鬼子。”

“是啊,在这种环境下,真太压抑了。”

日本人占领天津后,便开始采取“以华制华”的政策,收罗一些汉奸也搞起了维持会,组织伪军队伍。他们将打击目标重点放在搜捕共产党和爱国人士身上,利用汉奸疯狂进行镇压革命志士的活动。他们边走边谈,不知不觉来到了李大姐家。

“你们来了。”李大姐将他们让座之后,便开门见山地说:“我受组织委托请你们来,是传达党中央和北方局的指示。前几天,少奇同志在太原主持召开了北方局会议。中央根据华北战局的情况和抗战形成,决定迅速把党的主要力量从城市转到乡村。在平津等主要城市,坚持长期的秘密的工作方针,保存和积蓄力量,以待时机,而将党的主要力量从城市撤退出来,援助平津附近乡村的游击战争,同时还部署了配合八路军东渡抗战的工作。北方局还发出了‘共产党员脱下长衫到游击队去’的号召。”

“太好了。”张云林和雨虹都异口同声地说。雨虹还急不可耐地问:“名单中有我们吗?”

“看把你们急的。”李大姐憋不住笑了,“组织上已决定云林同志去山东,协助当地党委领导人民举行抗日武装起义。最近,党中央和北方局已向山东派遣了几十名有作战经验的红军干部作为武装起义的军事领导骨干。你要好好向他们学习。”

“李大姐,我呢?”雨虹在一旁急了。

“你嘛,原打算让你留下来,可是新编的八路军急需充实一批知识分子,我们考虑了你的条件,决定派你去八路军一二九师工作。”

雨虹听了这话,乐得连嘴都闭不上了,说:“我保证不辜负组织上对我的信任!”

“雨虹,部队条件差,你可要做好吃苦的准备呀。”

“没问题。”她爽快地说,“我什么样的苦都能吃的。”

“好,我相信你。”李大姐微笑着说,“为了欢迎你们走向新的工作岗位,今晚我作东,为你们饯行。”

那天,他们很晚才回到杂货店。雨虹破例喝了许多酒,对着镜子一照,羞得急忙捂住滚烫的脸说:“看我这个样子,太丢人了。”

云林坐在椅子上默默无语。他环顾这间熟悉的屋子,一想到就要离开了,心里还怪不好受的。说句心里话,从认识雨虹的那天起,他一直暗恋着她。雨虹的确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姑娘。她宁静得像月光,纯朴得像清泉,热情时像火焰,微笑时像花朵。和她在一起工作,他心里感到轻松,感到愉快,感到充实。如今,果真要分别了,他才感觉到内心该有多么的失落。

他深知雨虹对林石的那分情感是那样纯真,那样执着,以至于他将自己的情感深深禁锢着。他多想直白地说上一句:“雨虹,我爱你!”可他终于也没有说出口。他实在是不想由一句唐突的话而让他心爱的人为难。

“云林,想什么呢?”雨虹回过身,不解地问。

“我在想我们这一别何时才能相见。”

“相见时难别亦难呢。”她也深有感慨地说。

雨虹与云林在一块工作这么长时间,对云林的印象非常好,云林的性格内向,但内心世界还是相当丰富的。她很感激云林这一年多对她的关照,以及那份情谊。如果没有林石,她也许会嫁给云林的。但这毕竟是假设,她常常为这个念头闪现而感到脸红。

“云林,能够结识你,我感到很荣幸,不管走到哪里,我都会把你当作我真挚的朋友和兄长的。”雨虹动情地说,眼圈不觉红了。

“雨虹,有你这句话,我也就感到满足了。我祝你能够早一天和林石取得联系。”

“谢谢。”她感动地说。

“我不愿听到这两个字。”

“好,那我就算没说。”

这天晚上,他们就这样对面相守着谈论着一个个感兴趣的话题,谁也没有一丝睡意。

东方发白时,雨虹意味深长地说了句:“太阳又要出来了。我们不管走到哪里,战争多么艰苦,只要朝着太阳,就会看到希望的。”

“我会记住你这句话的。”云林紧紧抓住雨虹的手,动情地说。

44雨虹被分配到新组建的挺进支队工作。从穿上八路军制服的那一刻起,她就一直处在亢奋的情绪之中。脱去了娇艳的长裙,换上了粗布军装;剪去了披肩秀发,留起齐耳短发。站在镜子前,她发现她少了几分俊俏,多了几分威武

一九三七年十月中旬,雨虹与北方局输送的一批年轻知识分子在山西五台山地区经过短时间的培训后,接到了八路军一二九师政治部的命令,立即分赴抗日前线。

雨虹被分配到新组建的挺进支队工作。从穿上八路军制服的那一刻起,她就一直处在亢奋的情绪之中。脱去了娇艳的长裙,换上了粗布军装;剪去了披肩秀发,留起齐耳短发。站在镜子前,她发现她少了几分俊俏,多了几分威武。腰上扎起武装带,腿上打起了绑腿,她觉得连心情都同以前大不一样了。

“这个雨虹长得可真精神!”干训队里,许多人都这样评价她。

雨虹听了,心里也美滋滋的。年方二十二岁的她,尽管还谈不上涉世很深,但她也认为她成熟了许多。尤其在干训队里,她切身体会到革命大家庭的温暖,这与白区真是有天壤之别呀!”

那会儿,她和云林很少有机会与同志们聚在一起,而且气氛远没有这般轻松。她和姐妹们在休息之余,可以手拉手跑到山顶上去一览众山,可以在旷野里放开歌喉唱《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她钦佩那些从雪山草地走过来的红军勇士,岁月的磨难使他们愈发地成熟起来。

一次,她在干训队聆听了刘伯承师长的讲话,激动的心情好长时间都难以平静。在白区她就听说过许多他的传奇故事。而今,当他挺着宽阔的身躯,披着一件被风雨蚀退了颜色的灰色大衣,健步走到讲台时,她才猛然发现,刘师长其实也是个普普通通的人。他带着一副玳瑁边眼镜,保护他仅有的一只闪闪发光的眼睛。他的额间有几道深深的皱纹,他的军帽下露出短而有点斑白的头发。

刘师长对台下说:“在座的大都是知识分子,你们受地方党的重托来到我们一二九师,为我们增添了活力,我代表一二九师的全体将士欢迎你们。说起来,我也算个知识分子吧。我曾在苏联陆军高级步兵学校,伏龙芝军事学院学习,一九三○年回国,后来还当上红军大学的校长,我们中间将来也能不能出几个校长呀?”

台下人都哄然大笑。

“不要笑嘛,”他微笑着说,“这并不是天方夜谭。但我们也要向工农干部学习,要取长补短。我们的那点知识还是很不够的。我们不但要学习军事、政治、历史、地理、数学、自然常识,还有新式标点符号,都要学习。打铁全凭两膀硬,红烧鸡不会自己飞到肚皮上来。马克思是死在书案上的。毛主席对学习讲一个‘钻’字。古人把书当作敌人来进攻。我希望同志们到抗日前线后,要不间断地学习,要从战争中学习战争,把日本鬼子从中国赶出去!”

台下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雨虹也起劲地拍着巴掌,把手都拍红了。从那会儿起,她就暗下决心,一定要向老同志学习,做好党所分配的每一项工作。

当时,八路军一二九师主力已经开抵山西的阳泉、平定,准备参加正太线作战。还有一部分部队组成挺进支队向冀南进军,雨虹作为挺进支队的宣传干事,随支队政治部机关来到南宫县。一连十几天的长途跋涉,让初次走上军旅生涯的雨虹经受到一次艰苦的磨炼。开头几天,她还能咬牙坚持,可后来她就吃不消了,脚板上打起了一串串血泡,晚上用针挑开血泡,白天还要接着走,走起路来都一瘸一拐的。尽管她身上的行李和背包都由战友们分担了,但行军几十里后,她还是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她眼见那些经历过战火考验的战友大步流星,根本也不把行军路远放在眼下,她便恨自己不争气,急得真想大哭一场。她掉队了,战友们一个接一个地从她身边擦过,她想快一点走,可脚就是不听使唤。不时有好心的战友停下脚步安慰她:“小同志,别着急,后边有收容队的。”

雨虹每每听到这话,便气得不行,嘴噘得老高。崎岖的山路好像成心与她作对似的,每走一步,那讨厌的石子就像针一样扎着她的脚板。她终于挺不住了,索性坐到了路边抹起眼泪来。她身后的许多战士都停下来。他们瞅着这个娇小柔弱的女兵也议论起来。

“哎,这个女兵走路还哭啊?”

“一看就是个城市兵,没受过锻炼。”

“要是个男兵就好了,我可以背着他走。”

“别说风凉话,你要是诚心,就去找个担架,咱们抬着她走。”

雨虹自尊心极强,她如何能承受得了这般言语。她霍地站起来,用手抹了一把泪花,倔犟地拨开人群踉踉跄跄地朝前走。

人们惊愕了,纷纷闪到路旁。

“小妹妹,让我背你走一段路吧?”一个操江西口音的老兵跑过来,诚恳地说。

雨虹像没听见似的,依旧往前走。她最难以忍受的就是人们怜悯的目光。

“小鬼,停一下。”不远处传来一个粗犷的声音。

雨虹怔了一下,还是没停下脚步。但顷刻之间,一匹马已从后面跃到她跟前。她惊愕地抬起头,见一位身材魁梧,面色黝黑的方脸大汉从马上跳下来,挡住了她的脚步。

“你是哪部分的?”他牵着马僵绳,关切地问。

“支队政治处的。”

“哎,那我怎么不认识你呀。”

雨虹内心有些不快,心说,“我怎么就该认识你呢?”她瞟了他一眼,见他正盯着她,便说:“我是刚分到那儿的。”

“哦,怪不得,”他想了想,“这么说你一定是师干训队的学员喽。怎么,初次行军有点吃不消了吧。”他回过头喊道:“警卫员,你牵着我的马,让这个小鬼骑上去。”

“夏副支队长,这怎么行?”警卫员急了,忙说。

“不许多嘴!”他狠狠瞪了他一眼。

雨虹也急了。她怎么能骑副支队长的马呢,忙说:“首长,我能走,这马我不能骑。”

“这是命令!”夏副支队长冷冷地说着,大步向队伍走去。

“请上马吧。”警卫员有些不情愿地对雨虹说。

“我不骑。”她扭头向前走去。

“哎,你这可让我咋交差嘛。”他牵着马跑到雨虹面前,以哀求的语气说,“我们副支队长的脾气你不知道,他可是说一不二的。”

雨虹又推托了几句,无奈之余,只好骑在了马背上。她这可是头一次骑马,心里总有那么一点战战兢兢的,唯恐从马上掉下来。

“没关系,马有我牵着呢。”他看出了她的心思,笑呵呵地说。

雨虹感激地点点头。她觉得夏副支队长和他的警卫员都是热心肠。夏副支队长外表酷似威严,但却很体贴部下,警卫员看起来年龄不过十五六岁,可却很善解人意的。

“大姐,你这回享受的可是团级待遇啊。”他冲雨虹笑了笑,眼神中分明有几分羡慕。

“哎,副支队长叫什么名字?”

“夏绍昌。”

“是个长征干部吧?”

“那还用说,”他颇为自豪地说,“副支队长可是个了不起的英雄。他在红军四方面军是徐向前总指挥称赞过的一员虎将。在西渡嘉陵江战斗中,他担任突击营长,在身受三处枪伤的情况下,率领战士在离对岸二十多米的地方抢先跳下船,淌水冲上敌人阵地,凭着临时挖的单人掩体,掩护后续部队赶了上来,把敌人给打垮了。”

“副支队长真了不起。”她敬佩地说。

“大姐,我们副支队长别看样子长得凶,心眼可好了。我刚当兵那会儿,才十三岁,连枪都扛不动,是他把我要去给他当勤务兵。有次,我脚崴了,到晚上他还给我洗脚呢。”

“那他不成了你的勤务兵了?”她忍俊不禁地说。

“那你不也成他的副支队长了吗?”警卫员别看岁数不大,反应却很快。

雨虹脸红了:“你这个小家伙,嘴还怪不让人的呢。”

“别叫我小家伙,我叫高小宝,还是共产党员呢。”他有点不服气地说。

“好,高小宝同志,”雨虹笑着说,“我叫李雨虹,你可以叫我李雨虹同志了。”

他们一边走,一边唠,不觉天色暗了下来。

“小宝,你们副支队长呢?我的腿已经缓过乏了,我可以自己走了,你快把马送回去吧。”

“行军的人这么多,你让我上哪儿去找哇,到宿营地再说吧。”

“这怎么能行呢。我已经够不好意思的了,不行,我得下去!”她说着便从马背上跳了下来。

“哎,”他急了,连忙拦住雨虹说,“你这样,我可要挨批评的。”

“没关系,你把责任都往我身上推好了。”她说着,一瘸一拐跑到正在行进中的队伍里去了。

雨虹此时虽然感到脚板还很痛,但情绪却已完全恢复过来了。她自信她能凭自己的毅力走下去。长征中,连高小宝那样的娃娃都挺过来了,她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夜幕深深降临了。队伍露宿在一片旷野里。好多连队都拾来干柴燃起篝火。雨虹坐在篝火旁,心里也热乎乎的。这一路,他们每到一个村落都能见到人民群众慰劳子弟兵的动人场面。有的村屯男女老少都拥到大路旁,拿出家里最好吃的食物和水果往战士们的手中和口袋里塞。雨虹给这动人的情景深深感染了。她从七年前离开东北家乡,一直生活在城市里。她接触的人也多是城里人,因而她体会不出乡村那种纯朴的民风。如今,抗日的烽火已经燃起,在党的领导下,一个新的农村包围城市的格局正在形成。广袤的农村就像波澜壮阔的大海,日寇终究将会被这汪洋大海所淹没。

“雨虹,听说你乘上夏副支队长的坐骑了?”支队政治处的苏文波副主任走到她的身边笑着说。

雨虹不好意思地笑了。

苏副主任也是个知识分子,原是陕北红军第二十九军的一个团政治处主任,他的爱人是支队卫生所的医生,名字叫黄晓莲。雨虹到支队报到,最先接触的就是他们夫妻俩。当她带着师政治部介绍信来支队报到时,苏副主任正在同黄医生在房间打行装。

苏文波看过介绍信,高兴地说:“你来得太是时候了。我们政治处正缺你这样的笔杆子呢。你先前还当过报社的记者?”

“首长,我做过《北平民众报》的记者。”她说。

“好,这就好。”他喜形于色地说:“支队长早就有打算,我们一旦在冀南地区站住脚,就办上一份报纸。到时你可要挑大梁哟。”

“真的!”她兴奋地说。她想起在北平民众报社难忘的日子。

篝火猎猎,映红了雨虹的面孔。

“雨虹,你知道吗?夏副支队长可是个了不起的战斗英雄啊,你别看他脸黑,长得有点老,可他也只有二十八岁。他的妻子也是四方面军的,是妇女团的一个营教导员,可惜在过草地时牺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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