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实际的问题是她要吃饭、购物和美容,我要有钱。可现实却有一个矛盾,那就是我没有钱,可她还很需要吃饭、购物和美容,而且她根本无法做出让步。这让我不知如何是好,事实上我也不希望她放弃购物和美容。
我是个讲究内涵的人,主要是要求别人有内涵,但外表也是非常重要的。如果要我和一个内涵很好,而外表却让人望而生畏的女人**,我恐怕还没有那个胆量,也没有那个勇气和爱心,更坚信最后的结果不是我射在她身上,而是我吐在她身上了。
可想而知,沈小茹的一切都是应该和必须的。那问题又回到我没有钱上,也就是我应想办法让自己有钱。可这是我从小就在想的问题,而到今天都没有得到答案,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解决,所以我基本上是手足无措。
我和沈小茹鬼混的事,他们学校的很多同学都知道了。当然也有很多因为沈小茹而变成我的情敌的人,不过,我也不去招惹他们,更不屑去招惹他们。
我很看不起那些跟在女人屁股后面的男人。你赶他不走,骂他不走,为了能够得到某个女人,或者为了把某个女人哄到床上,为了能让某个女人变成只供自己操的工具,他们可以忍辱负重,直到有一天他真正做到了,才显现他本来狼的面目,除了把女人操的精疲力尽外,还要骂她下贱。
而我不是那种人,我喜欢让女人来找我,因为我感觉这表示她的真诚。用某种手段骗到手的女人,一旦她知道了真相,也许得不偿失。很多电视剧或电影都有男人为争女人而大打出手的片段。这是男人最无知的一面,除了表示男人没有头脑、暴力倾向外,就是让女人高兴和看不起。当一个人使用拳头,就表示他已经没有其他招术或者他那个低能的脑袋只能想到这么一个招术。这就未免太动物化了,根本不能显示人的高级性。
有的女人根本不爱某个男人,她爱的只是暴力或者征服,爱的是看到别人为她玩命,为她退化到动物的阶层里去。那些傻逼大老爷们儿还以为自己很勇敢,能够保护自己的女人,真正有实力的男人是让别人折服到不会有任何想法,而不是拼命阻止别人的想法。真正的强大是让别人不去想,而不是让别人想却不敢做。因为只要一个人心里有了某种要求,他总会找到让自己敢做的机会和理由。想想那些跟在沈小茹背后却不能像我一样和她上床**的男人,我真替他们可怜。
燕子是沈小茹最要好的朋友,在很多时候我都是这样认为的,所以我从不避讳她什么东西。就在沈小茹和我胡搞后不久,燕子便知道了,所以她很多时候为了不至于当我们的电灯泡,只有给我们让出空间。不过,她总是投来一些暧昧的笑容,让你明白她对你了如指掌。
沈小茹还没有回来,我无聊的要命,就上网了,在网上我见到了燕子。
“近来好吗?”
“还可以呀!除了上课就是上课!就这样!”
“好长时间没有见你了!”
“是啊!你可是忙的不亦乐乎啊!”
“哪有啊?”
“还不承认!沈小茹的事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啊?”
“说的也是!”
“你有没有交过网友?”
“有啊!”
“交到什么程度?”
“你说呢?就是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的那种程度!”
“那还好!”
“什么叫那还好?”
“或许没什么!以后你就知道了!”
“现在不能告诉我吗?”
“不能!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跟沈小茹说的!”
“谢谢!”
“不用客气!”
我有时感觉自己太了解女人了,有时又觉得因为太了解反而变的不了解了。比如和一个女人说上床这档子事儿吧!我问她行不行,她说不行,根据高原说的我应该将动作继续下去,可是我又想,万一这个女的是说真的,我这样做不是让她对我反感吗?于是我又放弃。
这种经历是让人痛苦的,身为一个男人,竟然管不住自己的老二,整天被它整的头昏脑胀,实在糟糕透顶。和女人说话,有时候就像在猜灯谜,她抛出谜面,我去猜。猜对了不一定有奖,猜错了却一定挨罚。这很不公平,可包括我在内的大多数男人却非常喜欢这项活动。
燕子的话我左思右想得不到答案,和网友**这样的事情很少有人说好,更何况说好的人还是个女的,也许只有以后自己去论证了。
我和沈小茹过着愉快的同居生活,当然主要是沈小茹愉快,而我时不时被囊中的羞涩所困扰,虽然快乐,但快乐的不自在。
为了摆脱困境,为了更好的和沈小茹同居,我找到吉仔,确切的说是我找吉仔借钱。也许很多男人都有过为了和女人鬼混而去借钱的经历,但这是我的平生第一次。
这让我想到那句“唯小人与女人难养也”的名言,更想到古人对女人见解的精辟性。正因为如此,我对封建社会才没有那么多的偏见,相反的,我反而比较喜欢封建社会。主要是对“一夫多妻”制比较赞同。
在封建社会里的男女爱情要么女人徇情,要么男女一起徇情,总比现代社会一个个男人为爱徇情要容易让我接受。封建社会的男尊女卑就好像父系氏族社会,那么现如今的社会就成了母系氏族社会,男人多数情况下被女人呼来喝去,就是如此,那些女权主义着还口口声声喊着男人侵占了她们的利益。
天马广告公司早就不是以前的那个废墟了,也不是刚开业时的那般一鸣不闻了,当然这跟高原他们是分不开的。看到天马员工有条不紊的工作秩序,我又想说吉仔是个标准的商人,不过,我自然是不会和他的那些员工说这种毫无意义可言的东西的。
在进入吉仔的办公室前,我被一个穿着潮流的女人拦住询问我和吉仔有没有预约,我哭笑不得。为了尊重她的工作,我向她介绍了我自己。
“你就是周哲?写小说的那个?”她轻描淡写的说。
“你看过我的小说吗?”我对关注我的作品的人一向很关注。
“我经常听我们经理提起你!”她答非所问。我不明白吉仔在他的员工面前提我做什么,像我这种人除了吊儿郎当外,根本没有什么特长,至少不能做榜样或者模范。
“现在的感觉呢?是不是见面不如闻名?”
“那倒不是!人嘛!还不错!不过看样子你的人比你的小说要规矩的多。”
“呵呵!”我自认口才还算不错,不过,听她这么一说,我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女人见我没有说话,转移话题对我说:“听说你还有个绰号叫‘探花郎’?”
“那是朋友们开我玩笑取的!这该不会也是你们经理告诉你的吧?”
“是啊!”
“你们经理怎么什么都跟你们说啊?”
“不是跟我们!是跟我!”
“跟你?”
“对!我是他的秘书兼女朋友!”
吉仔有女朋友的事我一无所知,跟没有想到他的女朋友居然会是他的秘书。而两个人看起来简直不是一路的性格,吉仔较沉稳,而他的女朋友,也就是他的秘书——刘睫则活泼的很。
现在他们就坐在我的对面,面对女友在旁的吉仔,我竟然不知如何提出借钱这件让我丢脸的事情。尤其我还是为了和女人疯狂而借钱,这简直丢尽了我男子汉的脸。初次见面,我更不想吉仔的女朋友把他的朋友看扁了。
吉仔用他那商人特有的眼光在我脸上扫过,若有所悟的把他的女朋友兼秘书骗去工作了。看他女朋友那个不太情愿的样子,好象还有什么难题要为难一下我,还好她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了。
“吉仔!真有你的!神不知、鬼不觉就弄了个女朋友!”刘睫一走,我明显自在多了。
“不是神不知、鬼不觉,是就你自己不知道而已!”
“是吗?”
“你现在眼里只有那个沈小茹,哪里还有我这个朋友啊?”
“我是商人,自然要掌握信息了。”
“怎么?我和沈小茹还能是什么商机吗?”
“说不定哦!你不会是专程来看我的吧?”我被问的不知如何开口。吉仔却暧昧的望着我,不紧不慢的说:“探花郎在女人身上下的功夫可真不小啊!简直快把自己出卖了。”说完起身回房中去了。
我正不知他搞什么名堂,他已不慌不忙的从里面走了出来,手里提着一个厚厚的信封。
“拿去吧!”
“谢谢!”
“谢谢?探花郎!你小子什么时候学会说汉语的,‘谢谢’是可以随便跟朋友说的吗?”
吉仔的话让我不知如何回答,同时又感动不已。朋友就是这样,他不是你会不会说华丽的语言,而是相互之间的理解。
我想做一个高尚和文明的人,可我的朋友并不需要我的这些,我说过要做一个深沉的人,可是我却总是被别人看的一清二楚,尤其我的那些朋友。
“里面是5000块钱,如果站在我是个商人的角度上,我认为你应该去工作,而不是和女人鬼混;站在朋友的角度上,我认为你不应该让那个女孩感觉吃定你了,至少你该让她明白,她对你来说是一部分,而不是全部。”
“没有那么严重!”我尴尬的说。
“我只是希望你不要被那个女孩吃掉了!”
沈小茹突然心血来潮要我陪她去她们女生宿舍,然后我就见到了那些女生和她的朋友燕子。女生宿舍最丰富多彩的就是挂在床头床尾那些胸罩和小内裤。各种花样、款式应有尽有,透明的,半透明的不透明的样样俱全。
沈小茹把她的女同学安排在床的周围,在我的旁边留下自己的座位,然后就开始对她的室友介绍我。
“这位就是我经常跟大家提起的哥哥——周哲!”怕大家不够吃惊,又补充说“他是写书的!”
“我们早就知道了!这都是不是秘密的秘密了!”其中一个女孩逗弄着。
“哎!你怎么就喜欢说实话打消小茹的积极性!”然后就是一阵哄笑。
“得!你们别吵了!给你们这么一搞,什么气氛都没有了,这样吧!你们就跟我一块叫他哥哥吧!”沈小茹一边摆手制止别人的喧闹,一边对她的室友说。
“恐怕此哥非彼哥吧?”燕子瞅准时机说了一句暧昧的话。说实话,在沈小茹介绍我是她的哥哥时,我心里不是很舒服,听了燕子的话,我心里反而顺畅了许多。
细说起来,我也许大不了她们几岁,可偏偏我感觉跟他们之间好象拉开好远的一段距离,他们好象还完全停留在被幻想编织着的世界里,而我也许面对的现实多了一些。看着他们玩的各种游戏,我发现我竟然不知不觉成了一个“过来人”。我好象生活在未来的世界里,却突然回到过去,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从未来走到过去,就只是在里面随意的附和着她们要我唱歌我就唱歌,要我谈我的小说,我就谈我的小说,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到了离开的时间。
沈小茹的同学仍意犹未尽,非要我改天再去。我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就和沈小茹从那堆乳罩和内裤中走了出来。
“你今天的表现真好!”沈小茹在我前面蹦蹦跳跳。
“你这帮同学真让我吃不消!”
“什么吃不消?你没看她们多羡慕我呢!”她越说越来劲“今天晚上我一定好好奖励你!”
“这可是你说的!”听了她的话,我突然多了几分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