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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柳媚篇(4)

结婚之事,休休思前想后,并未去信告诉母亲曹桂枝。一者,沈不遇是不会让曹桂枝出现在沈家的,生怕她做出节外生枝的事。二者,曹桂枝心往高处攀,向来瞧不起倪秀娥一家,若是知道天际娶了休休,定会前来闹腾。

干脆等到结婚后,休休和天际一同前去孟俣县补办,双双跪拜在母亲面前,母亲也就不会再说什么了。

沈家嫁女,所有的嫁妆都是柳茹兰添置的。

萧岿兵马受挫,加上陈国暴雪,不能按时完胜而归。沈不遇倒是无所顾忌了,派人将书信直接送到兵营大帐。算算时辰应该到了萧岿手里,可到结婚那日还不见动静,他心里既着急又无奈。

婚事沈不遇并未过问一句,父女俩视同陌路人。

“天意如此了。”他暗中泄气道。

大清早,沈府响起连绵的鞭炮声。

柳茹兰早早地进了萏辛院,为休休梳头戴冠,燕喜在一旁服侍。

头戴花冠,耳饰小丁香,鬓后插了玳瑁簪,腰系美玉缀着的罗缨,大红广袖合欢襦,一个美丽鲜活的新娘子就出现在她们面前。

“日子真快,说嫁人,转眼就真的嫁了。”柳茹兰端详片刻,叹道,“燕喜,你陪嫁过去,好好伺候小姐。”

“是,夫人。”

柳茹兰禁不住流下了伤感的眼泪,将红头巾给休休披盖上了。

冷风细细中,休休在燕喜的搀扶下,下了沈府的台阶。天际一身大红新郎喜服,站在马车旁,打帘,搀了休休上去。

又是一阵鞭炮声。

府门口只站着柳茹兰和翠红,她们目送迎亲队伍远去。

辚辚马车声一直传到晗园,园里的人似乎等急了,车未到,已是鞭炮齐鸣,乐工吹起了唢呐。

婚礼简朴,天际的三位姐姐也没赶来。幸好沈家小少爷欣杨,还有刑部的几位同僚有来参加。特别是大皇子萧韶的出现,让所有的人惊讶不已。萧韶还赐了火凤衔珠灯一盏,琉璃盏、镂金偏提壶各一件,却尘锦褥子一条。真的是光彩四溢,蓬荜生辉。

萧韶本性随和,又是爱玩之人,渐渐地,众人也是不拘礼节,谈笑风生,场面倒是热闹。

喜娘将打了同心结的红绦交给这对新人,在众人的哄闹声中,天际牵引着休休进了喜堂。

先给端坐在正位的倪秀娥磕跪敬茶。倪秀娥欢喜地接了,轻呷一口,将红包放在龙凤盘上。

“龙凤呈祥屏始开,良缘夙缔喜和谐,鸳鸯交颈人成对,佳偶天成幸福来。”

主持念礼赋,一爵酒,一盘馔,夫妻共饮了合卺酒。喝赞声声起,二人拜了天地,休休在燕喜的搀扶下,进了洞房。

正厅已摆好酒席,萧韶坐于主宾位,谦让中众人纷纷落座,觥筹交错,笑声连连。

这时天色已晚,明灯已挂起,盏盏如晚霞,映红了在场所有人的脸。萧韶兴致勃勃,站起来高声嚷道:“诸位,新郎新娘既已拜了天地,咱们也不要落了俗套,一起去闹闹洞房如何?”

应者如云。

天际因被众人灌了几杯,脸色通红,脑子却清爽,笑道:“大皇子要去,谁敢拦您?小的先跟里面打声招呼。”

萧韶嘻嘻哈哈玩笑道:“是不是心疼了?”

众人也跟着大笑起来。

笑闹间,倪秀娥借着添酒递菜,悄然走近天际,朝儿子耳语道:“你先陪大皇子他们,娘去洞房看看,省得休休受惊吓。”

天际连忙点头。倪秀娥含笑而去。

不大工夫,正厅里的人都闹到厅外。在萧韶的怂恿之下,众人推搡着天际向洞房走,有人眼尖,突然叫:“墙上有人!”

青墙上窜过一道黑影,一瞬间众人停止说笑,定了定神,有轻微的猫叫声响起,声音已经在墙外了。

众人都以为昏眩,相互取笑起来。

通往洞房的小道只有一盏琉璃纱灯摇晃着,倪秀娥面色惨白地匆匆而来,顾不得避讳,几乎是扑到天际面前,颤抖着声音道:“天际,不好了!休休不见了!燕喜她……”

天际面色大变,大声问:“休休怎么不见了?”

“你们快去看看,燕喜被刺了……”倪秀娥哭着结结巴巴道。

众人闻言一时惊愕住了,半晌以后,欣杨大叫一声“燕喜”,率先跑向洞房。其余的人酒都醒了,紧跟着蜂拥而去。

重重红烛下,洞房内没有新娘的影子,燕喜半靠在床榻下呻吟着,下腹衣袍一摊触目惊心的红。

欣杨扶住燕喜,燕喜痛苦地“哎哟”一声,断断续续道:“奴婢本来伺候得好好的……后来小姐说是有点饿了,吩咐奴婢出来盛点夜膳进去……就这一会儿工夫,等奴婢进去,小姐就不见了。奴婢屋前屋后到处找,撞见一个蒙面人,那人二话不说就……”

众人面面相觑,急问:“可认得刺客?”

燕喜痛得满头大汗,摇摇头,已经说不下去了。

欣杨抱起燕喜便往外面冲。萧韶吩咐内侍赶快备车,将燕喜送去宰相府,又派人快马加鞭请御医。

倪秀娥急得团团转,跺脚道:“休休怕是被哪个强人掳掠去了!那人怕燕喜认出他,便想要她性命。”

有人提醒道:“看伤情并未触及要害。倒是新娘子不见踪影,生死未卜。赶快找去,抓住强人要紧!”

天际起初傻愣着不说话,这时如梦方醒,顾不得和众人打招呼便跑出洞房。萧韶也镇定下来,环视四周道:“或许休休在花园的什么地方。夜黑不安全,大家都去找找。”

众人称诺,分头找去。

倪秀娥提着灯笼站在房外,等了半天,方见寻找的人一个个回来了。晗园并不大,大家搜遍了角角落落,丝毫不见新娘子的踪迹。喝喜酒的人里面有刑部的,便想带几名捕役满城搜寻,倪秀娥虽是心急如焚,却也顾及面子,谨慎道:“可也不要大张声势,毕竟我家娶媳妇,说出去不好听。”

萧韶安慰说:“这是自然。我也派人出去打听。”

这时候天际恹恹地回来,坐在椅子上,埋首喘着气。倪秀娥再三问他,他勉力抬起头,低声道:“后门开着,一定是熟人将休休带走的。”

倪秀娥闻言吃了一惊,萧韶也被搞糊涂了,只说:“谁想带走她呢?沈大人?可也不像。”

夜风阵阵之后,四处都是可怕的沉寂。红烛已经燃尽,淌了一槽的烛油。几人紧张又焦急地等着消息。在这干冷的夜里,黑暗笼罩这个小院子,连唯一的百合香也消散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似有响动,原来是萧韶的内侍回来了。萧韶站在院门外,和内侍悄声嘀咕着什么。天际不由自主地跨下台阶,大步朝外走。

一脸担忧的倪秀娥放下念珠,声音瑟瑟轻颤:“天际……”

天际回头,并未止步,佯装轻松道:“娘,您等着。大皇子必有好消息告诉我。”

院门外,萧韶看四下无人,悄然告诉天际道:“三弟回来了。杨坚带人正在四处找他。”

天际冷笑了一声,双目睚眦,似有血腥沉淀:“大庭广众之下抢人,猜都猜得到是谁。房里整齐,连红烛还在烧,丝毫没有打斗的迹象,想必休休是自愿走的。”

萧韶一拍脑袋,恍然大悟道:“这就是了,出征前一日,我曾说起休休要嫁人的事,三弟差点要把我给吃了,疯一样就跑。这对冤家,时好时坏的,也不知道搞的什么事!”

“这事不要让我娘知道。就说是都城劫匪所为,只是讹些钱财,明天就放人。”天际咬住唇,声音里有掩饰不住的沉重。

看天际这般样子,萧韶叫苦不迭,道:“真是作孽。我今日坏就坏在没有喝醉酒,不然什么都不用伤脑筋了。你和休休都已经拜天地了,还搞成这样,这存心让你难堪是不是?三弟可真是的,好好的仗不打,跑来江陵干什么?”

“我就知道,这亲成不了。沈不遇不会轻易让步,现在连休休也……”

天际朝天一声嗟叹,颤抖的语音里,带着些微的脆弱和绝望。

窗外的景致在月白风清的浸润下,显出触目惊心的凄凉。内殿里半明半暗,鸾金炷台上只燃着一株红烛,烛光浮浮沉沉。白玉香炉丝丝缕缕绕着白烟,花几上那盆郁芊的建兰,还在开着莹白皎洁的花。那样清洌的花香下,萧岿深邃的眼睛直直地注视着休休,仿佛一只被惹怒的虎豹,随时就会扑过去攥取她的心肺,不容她逃避。

眼前的景象熟悉又不真切,休休脑子清爽了些许。她知道,此时她在萧岿的行宫里。

究竟是怎样被掳掠而来,她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透过轻薄的红头盖,萧岿突然出现在面前。就在一刹那,她觉得脑子里无数声音轰然响起,紧接着就是一片空白。

殿内就他们两人,异常安静,静到可以听到萧岿沉重的呼吸声。那眸子,犹如两簇灼灼燃烧的火苗。他缓缓开口,声音有几分僵硬。

“沈休休,为什么这样待我?我要你等,你却连这点日子都等不住!”

休休狠了心,一字一顿回答道:“我无意等待。如今我已经和天际哥拜过天地,便是他的人了。你让我回去吧。”

“拜了天地又如何?我不在乎。如果我说你跟我走,你是愿意的,对不对?”

萧岿颀长的影子慢慢移近,几乎遮住了她眼前所有的光。那近在咫尺极为英俊的眉眼,此时深深地看进她的心里去。

休休承受不住,硬生生将脸转向一边,咬牙道:“让我告诉你,我喜欢天际哥,天际哥也喜欢我,我愿意嫁给他。”

萧岿满是期待的眼中腾起了痛楚,他闭了闭眼,沙哑着嗓子开口:“你喜欢上别人了?”

休休的眼眶顿时有了雾气,她竭力控制着,使劲地点头。

他相信了,彻底相信了!

他定定地看着她,紧攥住双拳,忍受身上巨大的疼痛,冷薄苍白的唇透着悲凉:“你恨我对不对?你竟然用这个办法来报复我。”

“不是的。”她轻轻地摇头,声音中透着无奈,“我们之间什么事也没有。我不恨你,真的不恨你。”

“我做错了吗?我没办法的,真的没办法。”他的话语带了哭音,“我以为你是喜欢我的。”

“殿下……”她凄楚地叫道。

他们错过了是不是?

情缘似乎真的这样离去了。

这个意气充沛的帝王之子,比一般人更加凌厉。他有驾驭天下的无上权力,可是她只是个女人。他的无情和多情,她已领教过,她不会再这样心甘情愿地被诱骗了。

还能说什么?他是因为她的做法有违他的意愿,才心急火燎地赶来吧。

只是她现在不是那个懵懂单纯的休休。她隐隐约约觉得,此时此刻另外一个人正在焦急地找她、等她,而她已经答应过与他共守白头的。

错过了花,她将遇见雨。错过他,她还有天际。天际会陪伴在她身边的,对吗?

她难过地看着萧岿,不知怎的,心里刀割般疼痛,嘴里嗫嚅道:“对不住,我要回去。”

“不……我不能放你走。”他固执地说着,沿着墙面吃力地撑起身子,烛光烙着他的身影,摇曳不定。他怅然若失地看着她,突然捉住她的手,“休休,我们重新来过好不好?”

“求你,放我走。”

“我赶了上百里路,不吃不喝,就为了听你这句话吗?”萧岿咬牙问。

一刹那,休休感到身心一点点被扯裂,胸口似开了一个洞,痛苦的血液汹涌而入,激烈沸腾。她一挥广袖,转身欲走,袖口却被萧岿拉住了。他使劲一拽,她的身形随之旋转飘动,整个人落在了他的胸前。

“殿下!”她大叫一声,挣脱着,她的身子被他紧紧地抱住,动弹不得。他的身体火燎一般热,呼吸急促,他呼出的热气烘得她的耳颊酥麻麻的。

她哀求道:“殿下,不要这样,你放开我,我们好好说话。”

他的头靠在她的颈畔,声音如梦呓般,痛楚而缠绵:“你要我拿你怎么办?你要我拿你怎么办……”

休休的眼睛瞬间模糊,泪水滚滚而下:“殿下,你放了我,天际在等我呢。”

他的头蓦然抬起,眸中的狂热和哀怨交织着,落在休休的眼中:“又是天际,他想碰你是不是?你今天做了他的新娘,他就可以碰你了是不是?”

“是的!是的!”休休胡乱地叫着,“他是我的夫君了!你又想怎么样?”

“我—”萧岿眼神涣散,整张脸因痛苦和怨恨而扭曲,“我不会让他得逞的!”

一刹那间休休只觉得眼里所有的景物都暗淡了,青涩与惨白中,萧岿的脸变得涨红,她被推倒在花架床上,他的身子立刻重重地压住了她。

“殿下,不要……”

休休的脑子一片混乱,只是徒劳地叫喊着,满脸泪水纵横,依稀中他灼热的唇重重地落在她的脸上、颈上。她的双手被他死死地钳住,她已浑身无力得连抬头都不能,仿佛一只落网的虫,只能惶然地挣扎着。

外面依稀有泠泠的风声,铁马铮铮,有人在高声说话:“陈国大有死灰复燃的迹象,殿下身为一国之帅,怎能因私情失大局?此等行为,与临阵脱逃无异!”

声音铿锵有力,清清楚楚。

听声音,来人正是北周隋国公杨坚。

只是片刻,休休模糊地感到一切都已静止,她身上沉重的感觉顿然消失。她侧脸,萧岿颓然躺在身边,胸口起伏不定,眼光迷离地看着前方。

“是我负你在先,该惩罚的是我。我是活该……你走吧。”他按住左臂,苦涩地笑了。

她的胸口似被柔软的东西堵住,缱绻交错,丝丝缠绕。她走至烛台,拿了未点的蜡烛凑近旁边燃着的火光,周边似乎亮堂起来。他忽然低沉而含混地说道:“不要点。”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衣袍,一时被血色染红。

“你受伤了?”休休这才发现,顾不得自己的处境,忙想去叫唤内侍。

萧岿拉住了她的衣袖,没有了先前的锋芒,只是自语似的:“我现在有点恨你了,沈休休。趁我现在还清醒,不杀你。你走吧,自会有人服侍我的。

“殿下……”她颤抖着唤了一声。

“别婆婆妈妈的。”他皱起眉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声音慵散而无力,“我很累了,想歇一会儿。仗未打完,我还要回去。”

她不再言,拖起裙摆站了起来。

他抬了抬眸,眼前的休休一身新娘礼服,像一朵映在凌波水月里的牡丹,娇姿欲滴,光鲜靓丽。似是不确定,他定定地看着她,嘴角却浮起酸涩的笑:“新娘子,真美。”

她垂下眼去,发髻上金色百合花的光华在她的眼下留下一层薄薄的影。他滚烫的手心触摸到她柔软的手掌上,有一滴泪从她眼角落下,灼人似的落在他的手上,仿佛是一团火化成灰烬,只余下一股涩涩的苦味。

月光透过纱窗,笼在两个浅浅的残缺不已的身影上。她轻声道:“我去给你弄水来。”

端了放在床头的茶盏,坐在他身旁,她调动小勺,一口又一口地喂他。

他贪婪凝视着她的脸,眼中闪动着深深的伤怀,却玩笑道:“以前我也是想这样喂你的,可你偏不要,还打翻了它。”

以前啊……

休休的眸中依稀有水光盈澈,她嫣然微笑,不说话。

他的手伸进裘枕里摸索着,摊开手心,道:“你的东西还在我这里。”

她盯着他手中的栀子花蕊玉,眼睛再次模糊,但她马上低头垂下了浓密的睫毛:“已经送给你了,还是放在你这里吧。”

她想告诉他,她本就无意取走它。

可是她不能说,只能把这句话深深地埋在心底。

她替他披盖上了衾被,掖了掖,轻柔地整理自己的鬓发和衣裙。他的眼睛从始至终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她要走了。

前面路迢迢,条条长漫漫,她想走的,和他要走的,却是不一样的。

她再次看他一眼,迟缓地转过身去。

“休休。”他在后面唤她的名字。

她的身形一震,眼泪夺眶而出,声音颤动着:“别这样叫我,我会……很难过的。”

微摇的烛光落在窗纱上,休休从窗前走过,投到窗纱上的剪影纤柔秀逸,他默默地凝视着,直至那身影渐渐从薄纱上消失……

青石道上,细看亮的并不仅仅是灯光。原来七重夜尽,东方微露鱼肚白。冷风卷过行宫,抽在休休簇新的锦袍上,沙沙地响着。她裹紧身子,向着杨坚为她准备的马车而去。

蓦地,眼前暗了下来。她抬眸看去,只见郑懿真已站在她面前。像是一夜未睡,她苍白着脸,本身就凝着精光的眼此时更是添了不知名的毒。

“沈休休,你厉害啊,新婚之夜宿在三殿下那里。”

“你误会了,我现在就回去。”

休休解释不清,只简短地说了一句,便撩起裙摆继续走。

岂料郑懿真对着她,直直地跪了下去。

“你这是……”休休最怕郑懿真来这一招,立刻变得手足无措。

懿真垂眼,睫毛在脸颊上投下一层阴影,泪水便潸然而下。她一脸忧戚,伸手抓住休休的裙摆,茫茫然,仓皇得像是乞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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