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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感悟回放(5)

还有就是在新疆的克孜尔千佛洞和铁门关,前者是佛教翻译大师鸠摩罗什的家乡,当讲解员说,唐僧取经曾到过这里时,我顿生沧桑之感。仿佛也和唐僧一行站在了一起,听到了他的呼吸声,闻到了他满身的尘土味。后者是南疆库尔勒市附近的一处名胜古迹,一边是陡峭的高山悬崖,一边是奔腾的孔雀河水。铁门关名副其实,它历来是一个险要的军事隘口,一夫当关,万夫莫过。在观景城楼上,摆设了一些仿制过去将士们穿戴的甲胄和使用的兵器。我站在城楼上,讲解员对我说,唐僧取经路过此处,守关的官兵们曾请唐僧一行吃饭。那该是怎样的场面?历代不少文人墨客都在此留下了诗篇,大都被刻在了铁门关附近的石壁上,我逐一读来,跟随这些诗句进人历史的深处。我最喜欢的还是唐朝岑参的两首,其一是《铁门关西楼》:“铁门关西崖,极目少行客。关门一小,终日对石壁。桥跨千仞危,路盘两崖窄。铁登西楼望,一望头欲白。”其二是《宿铁门关西馆》:“银山碛口风似箭,铁门关西月如练。双双愁泪沾马毛,飒飒胡沙迸人面。丈夫三十未富贵,安能终日守笔砚?”

细细品味那“终日对石壁”的“关门小吏”,那“飒飒胡沙”和“双双愁泪”,怎不让人感慨不已。古往今来,多少守边的将士在这里消磨了青春和生命?解放后,王震将军在这里指挥军民修筑了铁门关水库,造福当地人民。

还有过这样一些时候,仿佛庄周梦蝶,又仿佛蝶梦庄周。记忆是什么?时间是什么?为什么会有几十年“弹指一挥间”的感觉?如果说人生如梦,那么梦也如人生么?我的血液和基因里到底有没有远古留下来的东西?如果有,它会不会在一瞬间被激活,然后又沉睡过去?时间真的是线性的么?时间真的是平面的么?为什么在同一时间里,有的人在回忆往事,有的人却在憧憬未来,而有的人正专注于当下事物?为什么在同一时间里,人们会因为情境的不同而有不同的感受?

在一些科学家的眼中,他们认为时间是有起点的,宇宙也是有起点的,他们一直在寻找和证明自己的理论的正确性,他们甚至设想要造出时间机器,在时间机器中,人将以超过光速来旅行,甚至可以回到过去。但这样做也会遇到一个麻烦。如果你回到过去,你谋杀了你的祖父,那么就不会有你的爸爸,没有了你爸爸,你又从何而来呢?这是诘难此辈的一个著名的悖论。那么如果你不谋杀祖父呢?答案又是什么?

每当夜晚偶然停电时,我总不希望马上来电,也不急于找蜡烛,而是喜欢在黑暗中多坐一会儿,体验回想没电时代的夜晚感觉。停电了,就意味着现代文明所有的一切都停止了。这时不管你干什么,看电视、打电脑游戏,唱卡拉ok,或是在餐馆吃喝,桑拿洗浴,还是给领导写讲稿、科技攻关等等,凡有电能干的一切,你都得停下来。对此,有人会埋怨或是咒骂,而我却沉浸在对往昔岁月的怀念之中……

2006年8月。

我的杀生经历

我二十来岁时’在青海共和县的某部当炊事班长’负责做一百多号人的饭,面板和菜板都比床铺大,和一次面要倒两三袋面粉,像和泥一样。我揉面把手脖子都揉肿了,疼得不行,要求换到菜案子去,司务长说:“不换,消肿就好了。”果然,忍痛坚持多日之后,揉再多的面,胳膊不痛了,手腕也不肿了。想来还是司务长说的对。以后,但凡再有类似过不去的肉体和精神上的疼痛,我就套用此法,管用。

当时的军队虽说吃皇粮,但还是有不少“生产队”的成分。部队在海北的门源县、湟南的化隆县有农场,种小麦和油菜,在临近川藏的玉树州有牧场,养牦牛和羊。每年秋冬都有一些农副产品运回来,再分到各小单位。上级要求各连队也搞一些因地制宜、力所能及的副业。我们警卫连也在驻地附近开了几亩菜地,分到班排管理,种些土豆萝卜白菜辣椒茄子。那些菜地就成了好人好事的摇篮,人团人党的跳板。一些人没事就在菜地里忙碌,翻土、浇水、施肥、除草、培埂,好在那时农村兵多,都是熟手。连里还养了一些猪和百十多只羊。炊事班没分菜地,就专管猪羊,一人喂猪,两人放羊。开门就是大草原,随便放呗。那时部队的农副业生产真是热火,养猪种菜,发明饲料,为猪羊接生而不回去照顾老婆生孩子的大有人在,还有数不清的各种级别的“猪羊鸡鸭司令”等等,有的还发明了发酵饲料,在全军和全国出了名,提了干,真是大有用武之地。

深秋,羊肥了。一天晚上,连长让我第二天准备十几只杀好的羊,说是要送给上级的工作组,下午用飞机运走,不能耽误了。临出门时还特别交待:“挑大的,肥的,午饭前准备好。”我马上就给羊倌交待了任务,让他第二天早上把挑好的羊留在圈里。

“谁来杀?”大家都说没杀过羊,我在家也只杀过鸡鸭。“班长,还是你来吧。”我无路可走,只好穿上围裙,硬着头皮拿起了早已磨好的一把长长的尖刀,它寒光闪闪,杀气逼人。我不断地给自己打气壮胆,

加强自己杀羊的理由。炊事班的任务,不能请别人来完成,一来面子上过不去,再者说了,连羊都不敢杀,上了战场还敢杀敌人吗?军人上战场不就是要杀敌吗?想来想去,心一横,不就是羊吗,杀吧。

“怎么杀?”我曾见过藏胞杀羊,他们不用刀子,而是用宽阔的羊毛带子把羊嘴和鼻子紧紧地缠起来,把羊活活憋死,然后才用刀划开肚皮,再用手掌拳头撑开皮肉,像是给羊脱件衣服。可能是因为藏区水少,藏胞杀羊从头至尾不用水,或是很少用水,手脚极为麻利,一只羊,一会儿就把一切都收拾得干干净净。甚至还把羊胸腔里的血加上糌粑和盐拌好,再用小肠灌成血肠也不用水,除了洗羊肚子和大肠外。这是我亲眼看见的,也是我们所不能的,只能羡慕。听说回族同胞杀羊前要请阿訇念经,怎么个杀法,没见过。

但我多少知道一点解剖学和动物的命门之处。杀鸡鸭是对准脖子从外面向里杀,切断气管和大动脉就行了。这回我决定从里向外杀,先用手找到羊的喉结和脖胫交界处,然后将刀子顺着气管方向一刀穿透,再把刀刃向外一拐,将气管和动脉血管一刀割透。想了一下,只能如此了。我让两个战士捉来一只羊,头朝下放到一个高高的土坎上,我一条腿跪在羊的肩胛上,一手找准位置,一手握刀。我感受到了羊温暖和柔软的肉体,我也感觉到了刀的冰冷和锋利。手起刀进,热血喷溅,一会儿羊就不动了。就这样,像流水线作业一样,不一会儿,十几只羊就都解决了,其余就是剥皮、开膛,一字摆开。

每只羊好像都知道大限临头,“咩咩”地叫着,有的羊还泪眼汪汪的。我顾不得那么多了,心硬似铁,毫不手软,甚至在利刃突人皮肉时,还有一丝快感。地上的羊血很快招来了苍蝇,我让人赶紧用泥土覆盖上,为了掩蔽血腥,也为不让回来的羊们看见。这是我当时的真实想法。后来我常想,人为什么害怕血腥?为什么从没人以展览血腥为荣?为什么会对一些特殊的血腥要千方百计地加以掩盖?

以后,我读《约伯记》,下面这句话过目就忘不了:“哦,大地,请别覆盖我的鲜血,让我的呼喊永无停息之所。”我想,鲜血是罪行者留在大地上的证据。只有那些最有良知和聪慧的人们,才能在土地上看见那些陈旧或是新鲜的鲜血,并听到流淌这些鲜血的人们的呐喊。这样的警句,或许只有在《圣经》中才能读到。

工作组吃了羊肉,我们吃了羊下水和羊杂碎。我们的指战员是山西人,司务长是甘肃定西人,处理这些东西极有经验。羊油炼了一大铝盆,洁白如雪,很硬,也很细腻光滑。羊脂的确很美。我不禁想起莫泊桑的小说《羊脂球》,他用羊脂来形容女人的皮肤。后来,我又想到了羊脂玉,也即由此而来,这也是那次杀羊的一得。现在,工作组几成灾害,有顺口溜说:“来了几只‘狼’,吃了一群羊。”“风景名胜转一转,隔着窗户看一看’热热闹闹吃顿饭’临走时拍着肩膀,说声好好干!”

我还要加上一句,“回去再把套话空话说一遍。”有人问孩子长大干什么,答:当工作组。连孩子都知道当工作组的好处。

后来,连里为了改善伙食,又买了头牛,由于有了杀羊的“前科”,这个杀业也就当然地落到了我的头上。这次我让人用衣服包住了牛头,我不能看它的那双湿润、善良而又无辜的眼睛。眼看着生命之花在我的手上凋谢,我也会陷人沉思。在佛教中杀生是大罪,尤其是杀人。我杀了牛羊,当然也是罪过。如果阎王爷给我记了账,那吃的人有没有罪呢?我至今没想明白,也没人能给出一个让我信服的答案。

自那以后,我再也没有杀过大牲畜。前不久,我读到一篇文章,介绍尼泊尔的德赛节宰牲。尼泊尔是个宗教氛围浓厚的国家,“神比人多,庙比房多”。各种宗教节日数不胜数。给人印象最深的是德赛节的宰牲仪式,此节在每年的10月至11月间,在持续10天的节日里,人们要杀牛宰羊祭献神灵。当地人大多信印度教,以为万物有灵,众生平等,有的灵魂不幸托生为牲畜,在节日里宰杀它们,是帮助其早曰托生,是大慈大悲的善举。王宫中一次要宰杀10头以上的牛羊,再穷的人家也要杀一只鸡。更有意思的是,军队此间也要宰杀牲畜祭军旗,以保佑军队战无不胜,军队的诸多高级将领亲自参加仪式。主祭、

祭司、屠手、法号、香火、念经一应俱全。屠手杀前把鲜花塞进牲畜耳朵,并在其耳边耳语一阵。被屠的牛羊头均被置于军旗下。如果不经说明,你不会以为这是20世纪末期的事。

不管以什么方式对动物的屠杀,从远古流传至今,而且规模还在不断扩大,最起码现代化的屠宰厂就是这样。我想,现代化的屠宰厂里,恐怕没人会为那些即将被宰杀的牛羊念什么经,或是举行什么仪式。屠宰厂是一条现代化的生产线。对那些生灵来说’有无仪式’又有什么区别?在它们眼中,人肯定是个古怪的动物,要杀就杀呗,有的还有一大套穷讲究,有的干脆不讲究,反而痛快。

我想,若是我当初也在那些被我杀掉的牛羊耳朵里塞上些花朵,并窃窃私语一番的话,别人会怎么看我呢?我还是一个信仰无神论的革命战士吗?

但现在,我却愿意附在那些早成亡灵和星尘之物的牛羊耳边说:“对不起,你们也是生灵,现在托工作组的福,将你们送上天堂,愿你们早日托生,若能托生为人更好。动物可以随便被杀,人却不能。”说完,我马上就后悔了。托生为人,难道就能免除被杀的命运么?

最好还是什么也不说。

2006年9月。

死过的感觉

那时我在青海共和当兵,当地海拔三千多米,相对我原来生活的苏北来说,等于是在天上了。生理上肯定是有许多不适应,开始主要是走路费劲,扫个地都要出一身汗,还经常感冒,喉咙发炎,扁桃体发炎,老是咳嗽,一间房里住十来个人,打通铺,我是班长,得睡在门口,现在想起来,这可能是我经常感冒的原因。你一咳嗽就影响大家睡不好。就吃药,吃药不顶事,就去打青霉素或是链霉素针,有一次,药物过敏了,我觉得当时身边乱哄哄的,自己轻飘飘的,像羽毛一样沉浮着,一点难受和疼痛的感觉也没有,好像也没有特别舒服的感觉。也不知过了多久,我醒了过来,浑身软软的,没有一点儿劲。事后听说,医生护士吓坏了,忙了好一阵子。那个医生对我说:“没事了,你等于死过一次了。”战友把我背了回去。现在想来,就像是做梦一样。

事后我想,如果死就是这样的话,倒也没什么可怕的。其实,命运给每一个人的死是不同的。过去,人们常说“人生七十古来稀”,“黄泉路上无老少”。若从死亡的角度看,一个人生到世上后,他面临的死亡危险是很多的。各种疾病、自然灾害、人间横祸都能让他在任何年龄段上死去’能平安穿过七灾八难’达到寿终正寝实属不易’这是“善终”,也可以说是“谢世”或是“仙逝”,对佛家来说是“坐化”和“圆寂”,未成年就死去是“夭亡”,遭遇意外灾难死去叫“暴亡”,为国为民而战死是“捐躯”或是“殉国”,还有那些被病痛折磨而死,被吓死、高兴死、悲伤死、被虐杀、奸杀、扼杀、谋杀,枪杀,还有各式各样的自杀等等,也都是死亡的不同形式。如果把死亡也分成等级的话,“坐化”和“圆寂”,“无疾而终”,就是最佳境界了。我听说某位老人,一觉就睡过去了,走了。自己没有痛苦,也不给儿女添麻烦。听后,人们往往还会加上一句:“这位老人有修行”,充满了羡慕之情,这是最幸福的死法,一般人很难修得到。

生死的确是人生的第一个大问题,也是一个终极问题。

不知别人有没有过这种感觉,有过又有什么不同?想来也是白问,事物总是千差万别的,哪能都一样呢。我父亲和母亲病重时,我都在床前侍候过,闻到过死亡渐渐来临的气息。母亲病危时,她有时清醒,有时昏迷。我看见她的眼睛和面色,是一点一点地起变化的。母亲去世时我不在身边。听弟弟说,临终时,她还能回答孙子的呼喊,孙子喊一声,她答应一声,你得俯身把耳朵贴近她嘴边,才能听到那一声极其微弱的“哎”,仿佛来自遥远的地方,声音也越来越小,越来越远,最后消失杳无。我听后无语。

我们的身体是我们生命的住宅。从小到大到老直至死亡,当生命离我们而去时,身体就成为“遗体”。最终,不管以什么方式,它都化为微尘。生命对个体来说只有一次,不可复得,这让我们对它格外珍惜。但我们对它究竟又了解多少呢?有谁能告诉我们,生命为什么会诞生,又为什么会死去,它最终到了哪里?

很多事情如果往精细里看是很有意思的。就拿我们的身体来说,若把你的皮肤放大一千万倍给你看,那上面沟壑纵横,树木林立,你可能会吓一跳,这真是我的吗?现代科技已到量子时代、纳米时代了,人能做到这一点。再说我们的骨骼,它是身体的支架,它上面附着肌肉和筋腱。此外,身体内部还有各种器官、血管和神经,这一切都由颅内一千三百克左右的大脑控制,身体各个部分协调运转,发挥最大功效。例如肝脏这个化学工厂,它借助上百种酶把来自肠道内的物质转化成对其他器官有用的营养;再说肺,成人的肺由三亿多个小胞组成,把它们摊开总面积约为一百平方米,人每天呼吸的空气有一万升;心脏的力量也不小。在我们的一生中,心脏要跳动几十亿次。

它每天输出的血液约为七千升;我们的血管总长加起来超过十万公里,可绕地球两周半。如果把肾脏的主血管及各种大大小小的毛细血管画出来,那就是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我们舌头的表面有数百万个突起,用以感觉味道。微观上,人体大约由一百万亿个细胞组成。每个细胞都是一个微型世界,它里面执行着对生命非常重要的任务。人体的细胞不断更新,成人体内每秒有五百万个细胞死亡,同时又有大约相同数量的细胞诞生。现在人们可以通过电子显微镜认识人体的内部构造:红血球看起来像糖果,胃粘膜就像西沙尔地毯,骨头的结构则像神秘的洞穴迷宫……都说宇宙神秘,其实,我们的身体就是一个小型的神秘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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