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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残局:四马(2)

“布拉克。”麦斯纳气喘吁吁地说:“他可真是个复杂人物。一切为自己着想——但又不仅仅是这样,我认为。”他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去了医务室。显然,我们都没有生病,但埃登穆勒编了个很好的故事,试图让负责检查我们的党卫军医生相信,我们换上了斑疹伤寒。那个吝啬的医生一开始还不相信,直到他面前出现一大包香烟——有了那包烟,他的疑虑就彻底消失了。”

“也就是说,你和布拉克,还有其他那些人,成功进了医务室,在那里等待着,直到苏联人过来解放了集中营?”

“如果真有那么简单就好了,威利。”埃米尔转头问麦斯纳:“你还在听吗,保罗?”麦斯纳动了动自己的手,示意他还在听。

“那天晚上,医务室里来了一位访客。”

“是谁?”

“胡斯泰克。”埃米尔察觉到,当他提起这个名字时,麦斯纳打了个冷颤。“他是来找我的。布拉克试着拖延时间,告诉他,我得了斑疹伤寒。‘这样的话,就把他直接带到外边来吧。’胡斯泰克说。‘如果他得了伤寒,就等于已经死掉了。还不如让这天气把他给冻死,也比得伤寒死掉要舒服得多。’布拉克摇头说‘不行’!但是,他很清楚,自己说的话在胡斯泰克面前,根本就没用。”

“我出来之后,看到胡斯泰克正拿着手枪。当时,我几乎都希望他能够把我给就地枪决,但是,他却用手枪朝着我示意了一下,说道:‘这边走。’我几乎挪不动步,这时,胡斯泰克的心里又冒出了另一个念头,他转而用枪指了指布拉克。‘你也一样。’他命令布拉克也跟着过来。”

“他用枪指着我们,带我们穿过营地,走过两旁都是铁丝网的通路,穿过大门,走进了党卫军的行政管理楼。建筑里已经没有人在了,他押着我们上楼,去了保罗的旧办公室。”

胡斯泰克命令布拉克和钟表匠站在办公室门远端的两个角落里。桌子上放了一盏煤油灯,胡斯泰克把煤油灯给点亮了,然后,用一把椅子堵住门,叉开腿坐在椅子上面,背对着门,拿出一包香烟。

“抽烟吗,布拉克?”他问道。布拉克没有回答他,于是,胡斯泰克耸了耸肩膀,取出一根之后,把香烟重新放回到自己的口袋里。

“你为什么把我们带到这里来?”布拉克问道。

“我还以为,原因是不言自明呢。”胡斯泰克用手上那根没有点着的香烟,指了指钟表匠。“杀了你这位犹太人朋友——不会给我带来哪怕一点点麻烦。但是,如果杀了你呢,布拉克?或许就会有人过来给我找麻烦了。我很难对别人说,你是在试图逃跑的时候,被我给当场射杀的,对吧?所以,我不会那样做,而是需要找到一个地方,在那里,你的尸体不会被其他人发现。而等到有什么人发现时,再谈追究责任就已经太晚了。”他得意地笑了笑,抽出一根火柴,深深地吸了一口烟,把烟气吐到天花板上。“我猜,”他继续说道,“现在,我应该问问你们,有没有什么最后的请求。”他似乎觉得这种说法十分有趣,竟开始大笑起来,笑得太厉害,甚至都开始咳嗽了。当他停止咳嗽之后,接着说道:“对了,布拉克,我觉得,你应该想知道这件事的。是魏德曼,他告诉了我关于你们两个所炮制的、那些地下交易的一切信息。当然,也包括你对战后生路的设想——在这点上,魏德曼并不怎么聪明。不过,他也不笨。因为,他意识到自己需要一个新的合作伙伴,也就是——我。”

布拉克对胡斯泰克怒目以对,但是什么都没有多说。他的大脑正在心急火燎地飞速运转,他仍然有微小的生存希望,就是想办法诱导胡斯泰克,让他先开枪打旁边这个犹太人,然后……就在这时,外面的走廊上,突然传来嘎吱声——那是有人踩在木地板上的声音。

埃登穆勒不想在党卫军兵营里消磨整个晚上——前一天晚上已经够糟糕的了,他的大部分军士伙伴们都喝得酩酊大醉,因为要在这种天气里押送囚犯而反复哭诉抱怨。为了避免再度陷入到这种情况当中,他带了一个行军囊,打算去自己的旧办公室睡觉。

原本睡得好好的,他却突然被某个人发出的笑声给吵醒。他看到,上尉曾经的办公室里亮着灯。于是,他便赶紧起身,悄悄潜行到了办公室门前。

在闪烁摇曳的煤油灯光之下,埃登穆勒看到钟表匠正站在房间稍远的一个角落里。他攥紧上尉送给他的苏制手枪,又向前走了一步。

听到木地板发出的声音,胡斯泰克立即转身,望向身后那片黑暗之中。

“把枪放下,胡斯泰克。”埃登穆勒说道。

胡斯泰克立即挽回了被对方在黑暗中瞄准的颓势。他把枪指向钟表匠。“你不会杀我的,”他这样说道:“难道,为了救一个臭犹太佬,你会对自己的同胞开枪?”

“我可不那么确定。”埃登穆勒的脸,被煤油灯光辉映得十分明亮。“实话实说,我确实被他的行为打动过。他是个不错的家伙——即便他是犹太人。另一方面,没有人喜欢你这盖世太保败类——甚至连你亲妈,都不会喜欢你。”

胡斯泰克丝毫没有动摇。他手里的枪,一直瞄准着钟表匠。“该死,别那么傻了。这一次对峙,你或许会赢——但也仅仅是这一次而已。到了明天早上,我就会折返回来,带着一队手下过来找他,不管你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如果你现在可以直接转身走开的话,就不会有太多麻烦。我甚至会主动忘记,你曾经来过这里的事。”

埃登穆勒摇了摇头。“你可真是个狂妄自大的怪物啊,不是吗?我就知道你会对我这么说;与此同时,当我看到站在这里的人是你时,我也知道,自己这次会怎么做了。”

胡斯泰克心里简直要气疯了。在进来之前,他怎么没想到去事先检查一下旁边的那几个房间呢?隔着五米的距离,那个党卫军废材,显然连一个偌大的谷堆都不可能射中。可是,只要他举枪还击,布拉克和那个犹太人肯定会扑过来,把他制服——在他开枪收拾掉埃登穆勒,说出那句该死的“希特勒万岁!”之前。

“你可以开枪射我。”他努力维持恰到好处的语调,对埃登穆勒说道:“但是,我只要一察觉到你将要扣下扳机,就会马上杀死你珍视的犹太朋友。所以,不管你怎么做,他都会死——仔细想想,做个明智点的决定吧,好吗?”

突然之间,胡斯泰克感觉到某种异动。埃登穆勒真打算扣动扳机?他愤怒地咆哮着,自己也同时开枪了。

电光火石之间,房间里响起了三声枪响,两个人应声倒地。其中一个是胡斯泰克——埃登穆勒的子弹,干净利落地射穿了他的脑袋。另一个倒下的,是布拉克。

布拉克自己也有一柄枪,就别在他裤子的裤带上,这是从他和他那些手下们打死的那个盖世太保身上搜刮来的鲁格手枪。他早已知道,胡斯泰克想要杀死他——不过,他可不是那种会温驯赴死的犹太人。

他一直在办公室的另一个角落静静观察胡斯泰克和埃登穆勒之间你来我往的交涉,然后,他发现眼前这个盖世太保在说话时,竟然出现了片刻的疏忽——余光没有再望向他。于是,布拉克果断拔枪。因为察觉到危险,胡斯泰克条件反射般地更换了自己瞄准的目标,把枪口对准了布拉克。他们几乎同时开枪。布拉克射偏了,但胡斯泰克的子弹却洞穿了布拉克的腹部。

讲到这里时,埃米尔忽然感到有人在自己的手上摁了一下。“埃登穆勒。”保罗一边呢喃,一边费力地抬起身来,问道:“埃登穆勒现在怎么样了?”

“就我所知,埃登穆勒活了下来,用里昂·纳德尔曼这个名字在某处生活着。”埃米尔察觉到威利投来的犹疑眼神,但他仍继续说了下去。“布拉克当时并没有死,但他因为中弹而痛苦难当,出现了大出血。我们脱掉胡斯泰克的衬衫,用那件衬衫绑住他腹部的伤口,暂时止住血。然后,我跟埃登穆勒一前一后,架着他快速返回了医务室。”

“大约一个小时之后,布拉克死了。没有任何人过来为他哀悼送行。跟往常一样,他的尸体被随便扔在了外面,准备送往火葬场。”

第二天一早,天冷得仿佛一切都冻成了冰。埃登穆勒找到了可供自己逃生的机会——“出一个,进一个。”他对我这样说道。那天晚上,好几个囚犯都被冻死了。他跟其中一个死掉的囚犯互换了身份。

“又过了一天,整个营地正式撤离了。囚犯们在雪中排成队,开始徒步行军出营。自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大约一周后,可能还要稍微晚一点——苏联人来了。”

钟表匠的故事也告一段落了。麦斯纳的唇边,断断续续地呼出了一口长气。“谢谢你。”他呢喃道,声音小到埃米尔几乎一点都听不见。“上一次我们分别时,我忘了跟你说再见。不过,这一次不会了。愿主与你同行,钟表匠。”

三辆Wespe自行榴弹炮组成的某炮兵连,由一位年轻的党卫军中尉负责率领——他们在一个苏联村庄后方各就其位,准备炮击大约三公里外的苏联单位。军官正领着人在一处土丘后面设置机枪,没有任何人觉察到,一大队T—34坦克正在通过村庄,朝着他们的方向挺进。若不是因为一阵大风刮过,捎来了那堆坦克的引擎声的话,短兵相接,就真的是个结结实实的惊喜了。

转瞬之间,那位军官锐利的蓝眼睛,就已经完全看清了局势。他冷静地组织撤退,自己登上最后面的那台Wespe。“立即呼叫司令部。”他向无线电操作员喊道:“告诉他们,我们需要斯图卡轰炸机进行空中增援,否则的话,我们就完蛋了。”

第一辆坦克开过了土丘。伴着一声轰鸣,坦克开炮了。最前面那辆Wespe旁边扬起一堆砂石泥土。苏联人使用的战略一目了然:一旦最前面的Wespe报废,另外两辆就不得不放慢速度,绕过前面那堆残骸,这样,他们就更有机会全歼敌人。这时,第二辆坦克现身,也开始向正在撤退的Wespe开火。这一炮又打空了。尽管这样,中尉却很清楚,他们的运气不可能一直那么好。毕竟,坦克的速度比他们要快。接下来,第三辆、第四辆坦克陆续出现。它们没有继续追击,而是停在了那里。

“该死!”负责操作Wespe的中士说道:“他们根本就不需要追击我们。在我们赶到下一个土丘之前,他们就会把我们给全部轰掉。”

那两辆坦克几乎同时开炮。其中一炮同样掀起了最前面那辆Wespe旁边的一堆泥土,另一炮击中了中间那辆Wespe。自行榴弹炮仅仅装备了轻装甲,T—34坦克的炮弹,在中间那辆Wespe的侧面开了一个洞,并且把下面的履带轮给打飞了。乘员厢里传来榴弹炮机组人员的哀嚎声,那辆Wespe立即停了下来。

“施拉特。”中尉对他身边的副指挥官喊道,“立即到二号那边去!帮他们逃出来。我来接管这里。”这位军官挤进了榴弹炮炮台。“驾驶员。”他冲着下面喊道,“让这玩意儿掉头。让我们瞄准第一辆坦克。”然后,他又对身边的炮兵说:“立即装填,尽量把炮管压低。你弄好之后,我们就正面开火。”

驾驶员锁定了左侧履带,让Wespe调过头来。这一招使苏联人大吃一惊。Wespe近距离开火,把第一辆苏联坦克的炮塔给整个掀飞了,同时还引爆了坦克里存放的弹药,弹药一枚一枚接连爆炸,制造了一场夹杂了火与烟的混乱。

“下一辆。”军官继续下令。驾驶员在浓烟当中努力分辨方位,试着将Wespe对准第二辆T—34。

“开火!”又击中了;并不是致命的一击,但那辆坦克却失灵了,动弹不得。

紧接着——T—34坦克群旁的弹药爆炸,总算是停下来了。最前面那辆Wespe也效仿垫后的战友,调过头来,反击攻击他们的苏联坦克。

军官欢呼胜利,战斗的喜悦包围了他。

然而,就在下一瞬间,他的整个世界都被撕裂了,身旁仿若雷鸣般的巨响,使他两耳嗡鸣,Wespe整个被从地上给抛了起来,就仿佛被某个巨人的手给拽起来了一样。他直接被甩了出去,落到地上——当他抬头看时,他看到Wespe倒在他的旁边,正在熊熊燃烧。上帝啊,他在心里默念着。在火焰烧到榴弹炮弹药之前,他最好赶紧离开这儿。

他试着站起身来,但是——自己的左脚去哪儿了?唯一剩下来的,就只有一条血淋淋的残肢。但很奇怪,他一点也不觉得疼。在他周围,战斗进行得十分激烈。两辆虎式坦克从山顶侵掠而下,开始向T—34坦克群开火。他此刻正处身热火与钢铁混战的漩涡正中,但似乎又对周围的一切破坏混乱完全免疫;所有的战斗,在他眼中看来,都仿佛慢动作一般。

这时,他看到施拉特正向着他这边走过来。中士在不停挥手。当来到他身边之后,施拉特冲着他微笑,向他伸出手,打算帮他站起身来。麦斯纳握住了施拉特的手;那只手抓得很牢,冰冷冷的。他帮助麦斯纳站了起来。

令麦斯纳感到十分震惊的是——原本受了重伤的腿,竟然完好无损。

“麦斯纳中尉。”施拉特对他说道,“我被派来接你了。”

“接我?”麦斯纳说道:“这怎么可能呢?我还以为,你早就已经死了。”

施拉特摇了摇头。“老兵永远都不会死。”他这样对麦斯纳说道。

麦斯纳似乎不太能理解这句话的意思。“永远不死?”

“是的,长官。永远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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