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寻常的夏日山风如秋日般凉爽,细密的雨滴绵绵而下,非墨在离开之后一直通过千幻了解惹尘的情况。
于此同时,励国,午夜时分,路上空无一人,万火通灭,一个鬼魅般的身影从街上一略而过,黑色的树影随风而动,那身影鬼鬼祟祟的来到了一个小院落,而这里正是惹尘下榻之所。
惹尘兀自坐在桌前发呆,这是怎么回事呢?来到这里好像有很多细碎的片段在脑海飘过,之前见到的那两个人模糊的片段总是挥之不去,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丢失了,记忆只有那来到这里见到的自称自己相公的男人,薄野云天。
惹尘食指叩击着桌面,时不时拿眼神瞟向薄野云天,薄野云天在一旁给惹尘铺被褥,桌上烛火忽明忽暗,让云天冷峻的眉眼多了几丝柔和。他感受到惹尘的眼神,转过去看向惹尘,眼神柔如水。
“你有什么事就说吧”,薄野云天走了过去摸了摸惹尘的头发,笑道:“真像只小猫咪”。
惹尘脸舒的一红,低下头,搓着小手,尴尬的问道:“云.云天,我们真的要同睡这一张床吗?”
薄野云天脸不红心不跳道:“当然,我是你相公”。云天的心是激动得,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他此时很幸福,就是静静的看着她在眼前也是好的。
“啊?可是我没有心里准备啊,我根本没有这段记忆,,让我如何能接受”。她抬起头倔强的眼神刺痛了云天。
他依然微笑着说:“只想保护你”他忽而眼神一冷,迅速将蜡烛吹灭,电光火石之间,随手一捞,将惹尘放到了大床上,自己紧紧的盯着窗外。
惹尘欲要大叫,薄野云天忙捂住她的嘴巴,一只手搭在嘴唇上道:“嘘,外面有人”。他冷冷一笑,让冷峻的眉眼多了一丝魅惑,邪魅而张扬,惹尘一时怔住,瞬间变紧张地盯着窗外。她的境界不如别人高,所以感受不到他人的存在。
黑漆漆的屋里,只剩下两人轻微的呼吸声,薄野云天已经感受到了对方的气息,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他眉眼一挑,他倒要看看是谁前来送死!
那个黑色的身影偷偷潜入进来尽管遮掩了气息,在薄野面前真是雕虫小技。他功力高深,一眼看出对方明显是个女子,他静静的看着那人轻轻朝这边移动过来,讥讽的笑容从嘴边升起,右手轻轻一转,一道十字朝着那人射过去,她并未想到,其实薄野早发现了她,而且还会向她发动攻击,她勘堪躲过一击。薄野再次向她攻击而去,接二连三,她躲闪不及,受了重伤,对于薄野的攻击很恼火,愤怒道:“卑鄙”。
惹尘确实被气乐了,忽地从床上坐起,一个转身下了榻,将烛火燃起,薄野云天为防止那女人的突然袭击惹尘,将她点了穴,笑看惹尘嘲笑那女子,惹尘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地上的人道:“是谁不知廉耻大半夜私闯他人屋子,不知怀着什么心思,说道卑鄙无耻没人比你更适合这个词,好意思倒打一耙,真是不要脸,作为女人,没有比你更厚颜无耻的了。”
那女子更是气恼,眼里满是杀气,虽说她浑身罩着黑衣,蒙着黑布只剩双眼,却也能感受道她的狰狞,黑衣女子咆哮道:“何惹尘,有谁比你更不知廉耻的,抢他人夫君不说,如今还抛弃自己的夫君,和别的男人共榻而眠,真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惹尘脸色一白,脱口而出:“你这是什么意思?”
薄野云天见势不妙,悄然点了惹尘睡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