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泽晨不要放心里去。
就这样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了半天。
不知不觉马车就回到了皇城里。
几个人跳下马车之后,就一直朝皇城里最好的城楼走去。
可是就是没看到泽宇的影子。
子墨让他们先去城楼,自己等处理掉这马车之后,再来城里最大的客栈来找寻他们。
也怪自己太粗心大意,居然没意识到这马车还真是华丽无比。
一般普通人家还真用不起这马车。
听刚才泽晨说,他们就是靠问医馆盘边的小贩,才知道他们坐上一辆华丽无比的马车。
泽晨自然是比一般人要聪明得多,可着不免还是提醒子墨,着辆马车留不得了。于是他先去买了几身普通的衣服,然后独自驾着马车出城,想在树林里将它毁了。
然后自己再乔装打扮回到城里最大的客栈与倾苑他们汇合。
倾苑他们则是一起来到了城楼下。
而这城楼上有士兵在巡逻,一旦靠近就会被射杀。
泽晨见状,心里不禁有些着急,自己当初就想着找一个醒目的标志,这样也好找到哥哥,可压根就忘记了,这城楼都是由士兵守着的,哥哥是不会主动去寻死的。
自然这份急色还反应在了脸上。
倾苑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便走过来安慰了几句。
不过她还没说什么,着许景佑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小苑,你们快过来看,这儿有泽宇留下的标记。”
倾苑他们一听,心中一喜,着走过去才发现,紧紧挨着这城楼的城墙上,画上了一个符号。
不过这符号大家都看不明白。
“泽晨,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许景佑开口问道。
不过这泽晨立即摇了摇头。
“小晨,你当初是怎么和他约定的?”倾苑开口问。
“就是跟他说,找城里最醒目的地方,然后我们在哪儿汇合。”
听到泽晨这么一说,倾苑不禁挑了一下眉。然后继续问,“小晨,那你为什么认为最醒目的地方会是这城楼?”
奇怪?难道最醒目的地方不是城楼吗?我当初就是指着城楼说的。
“姐,你是什么意思,难道你的意思是哥哥他会错意了!”泽晨像是瞬间想明白什么,突然失声大叫起来。
很快许景佑又发现什么,然后招呼他们俩赶紧过来看,与前次不同的是,这一次是两个圆圈。
到底这画的是什么呀?倾苑不禁想到。
这到底是不是泽宇画的?许景佑不禁想到。
哥哥他画的圆圈真圆。
结果这之后,许景佑他们没走一段就几乎又发现一个新的标记。
不过没一个标记是相同的。
最后三人在皇城里晃悠了将近一个时辰,还是找不到这泽晨在哪儿。
最后这许景佑急了,说什么都要施法找出他,却被倾苑一下子就给拦住了。
知道大家都饿了,许景佑给他们每人买了些吃的。
然后三人边吃,边偷偷摸摸在每一个标志下画上了一个记号。
提示这泽宇去城里最大的客栈找他们。
做完这一些后他们三这才去了最大的客栈,开了一间房,还给子墨留了一间房。
半个时辰后,子墨与他们汇合,然后见他们每一个都哭丧着脸,这才知道原来泽宇这个马大哈找不到了。
不过他们已经留好标记了,只有泽宇看得懂的标记。
这边夜风凉凉,吹得人整个身子都冷。
有钱人泽宇本想去住客栈的,可是一想到等会儿小弟和姐夫找不到自己,他又在皇城里最大的钱庄的屋顶上待了一段时间。
不过最可恶的是此刻他的五脏庙不听使唤地大叫起来。
没办法,就在他又撑了半个时辰之后,他饿得实在受不了,于是急忙跳下屋顶,朝夜市的摊子走去。
好在这夜市里有卖面,有卖混沌和粥水的。
泽宇不想亏待自己,于是叫了一碗面,一碗混沌。店家见他这么照顾自己的生意,就送了一碗骨头汤水给他暖身子。
直到花啦啦喝下骨头汤后,他这才觉得身子暖了过来。
摊主见他年纪小小,还要为生计奔波,就又送了一碗骨头汤,在谢过店主之后,泽宇这才开始吃起来。
等到他吃下一半面条之后,突然几位官爷坐到了隔壁桌。
虽然泽宇不怕打不过他们,可现在他真的不想暴露身份,不过毕竟这官爷坐在旁边,泽宇只能加快吃面的动作。
然后赶紧去吃混沌,隔壁几个官爷见他吃得这么香,也就一人叫了一碗面,还叫了两碗混沌,打算分着吃。
毕竟现在他们的俸禄不高,这能省点是一点。
店家自然是很高兴将面做好端上来,还给他们一人又送了一碗骨头汤。
“店家,能不能再给一碗汤!”其中一个官爷想必是渴坏了,喝完之后便朝店家开口。
着店家自然二话不说,又给他们每人送了一碗。
毕竟这汤是用不要的骨头熬煮的,也不值钱。
可是官爷是不能得罪的。
泽宇对于店家这样,他可是一点意见都没有,毕竟这不是自己的事,可就在他吃完所有东西,正打算走之时。
忽然隔壁桌就聊起天来。
“那个也不知道今日是谁在墙壁上乱涂乱画,居然还在初将军家的院子外,王护卫的家门口,谷员外的私宅..。”一个侍卫说着,言语间满是不痛快。
另一个听出他心里不舒服,于是也赶紧抱怨道:“就是,画的是什么呀!都看不懂,到底是哪家的小孩这么调皮,居然这么乱画。”
“就是,就是,圆不像圆,方不像方的。别说还真是太难看了。”
..
泽宇听他们这么吐槽自己的画的元宝。一下捏紧了手,正想冲上去教训一下这些不懂得艺术的。
姐姐说了自己这叫抽象派画,是一种失传已久的艺术,这些人不懂也就算了,看不出是元宝也就摆了,居然还这么诋毁自己。看我不好好教训你们这一群没有文化的家伙。
可不等泽宇起身,旁边另一个人的话却飘到他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