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可被困在皇城里的泽宇却还一直担心泽晨的安心,毕竟要是这小弟出了什么事情,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不过这小弟比自己机灵多了,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一想到这儿,他去街上买写吃的,找一个僻静的屋顶一直待着等小弟的信号。
近了,越来越近了。
泽晨远远就能瞧见一辆异常华丽的马车。
于是赶紧吩咐车夫驾着马车过去。
车夫见他护主心切,急忙加快了赶车的速度。
“师傅,麻烦你在这儿等等我。等我找到少爷后,立即带他出来。”泽晨说完之后,从怀里掏出一两银子递给他,算是额外的赏钱。
“小哥,着可怎么行,你刚才已经付了五两银子了,这银子我不能收下。”
泽晨听他这么一说,还是将银子塞给他,“师傅,我不能确保少爷愿不愿意跟我离开,如果两个时辰之后,我没有回来,你就带着这银子走吧!”
“这,这——”马车夫许是第一次遇上这种情况,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脸上一副犹豫不觉的模样。
想是觉得自己占泽晨的便宜了。更何况这五两银子已经够他们一家七口吃上半年了。
“哎,大叔,你就不要再推脱了,这银子你拿好,要是两个时辰之后我还没有会俩,你就走吧!”泽晨无奈地叫了一声大叔之后,将银子塞到他手里便就跳下马车跑远了。
这村虽然在皇城外,可只有几百户种田的人家。
不过家家户户的屋子不是很大,这到底姐夫他会在哪儿呢?
泽晨从村头走到村尾,就是猜不到姐夫到底会在哪儿。
最后没办法,他只能躲到那辆马车附近。
为了不暴露身份,他还特意选了一个隐蔽的位置藏起来,等了第一个时辰,没有人来。
等到第二个时辰,还是没人来。
只是见各家各户都升起袅袅炊烟,泽晨这才感觉腹中空空。
不过那大叔怎么还不离开,这两个时辰都到了。
泽晨躲在的位置恰好能看到那大叔的马车。
心想自己这次还真是遇上个老实人了,不过他要是不离开,自己怎么混上那马车。
等到第三个时辰,他这才见到自大叔驾上马车才从村里离开了。
泽晨这见四下无人,他这才拔起腿快速跑到马车里藏好。
“哎,真没想到找个可靠的人来照顾这丫头花费了这么多时间。”子墨说完之后,拍了拍自己的腹部,“好饿啊!不过我们还是先回城里再说吧!”
听到子墨这么一说,倾苑这才感觉也饿了。特别死这会儿家家户户都在做吃的,刚才那个婶子还要留他们吃饭,要不是他们赶着救泽宇他们,估计先吃个晚饭也行。
不过那婶子看着很老实,自己有给他十两银子,她应该会好好照顾好难丫头。
“小苑,你不用太担心了,我看那婶婶面善,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徒。我们不是还留了十两银子吗?那丫头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
许景佑见自家小苑眉头紧锁,然后说道。
着还真是两夫妻想一块去了。
不过就在他们快要靠近马车的时候,子墨突然止住了脚步。
“子墨,你——”
“嘘!”子墨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指着马车比划起来。
翻译过来就是马车上有人!你们先不要说话,我去瞧瞧!
照理说着村里人就算再没见过世面,也不会做这些鸡鸣狗盗之事。
而且这荒蛮大陆上,民风淳朴,村里人几乎都是夜不闭户路不拾遗,所以倾苑他们才安心见马车留在原地,可马车现在居然有人,这倒是让他们不明了。
眼见这子墨几下就跃到这马车顶,然后一下子冲进去。
“啊——”子墨突然发出很惊恐的声音。
倾苑他们赶紧跑过一看。
着才见到这泽晨正咬住子墨的手臂。
“小晨!(泽晨!)”倾苑和许景佑不约而同喊了出来,言语之间满是一副惊讶。
“姐夫——”可泽晨还没有说完,就发现姐姐也在,他瞬间哪里还顾得上其他,松开口一下子冲到倾苑怀里。
“姐姐,姐..我真的好想你,你去哪儿了,你到底去哪儿了..。。”
这孩子说着说着竟然就留下了眼泪,他这几日经历过的事情,放到汾西都可以写一本神话了,特别是莫名从妖界来到这片大陆,还被这儿的王给关押在天牢里。
看惯两个太阳之后,又见到一个太阳之后的那种惊恐,不是每个人都能理解的。
飞驰在官道上的马车里。
泽晨见偷瞄这几日发生的事情,全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倾苑。
倾苑越听越发觉得对不住两个弟弟,眼眶不自觉又红了。
不过一边的许景佑还是能保持冷静的,他见倾苑不说话了,便开口道:“泽晨,你的意思是,你们是在那片树林里消失的,就在我和井月甩开你们之后,你们和花皇遇到几团黑色的雾气,等你们一醒来就落到了王的面前,搅乱了他的宴会,然后他下旨要在三日后将你和泽宇处决,还贴出了告示。”
“是呀!姐夫,不过当时落在王宫里的只有我和哥哥,也不知道孔雀哥哥他人现在在哪儿?”泽晨接着补充道。
“怎么会,我和你姐夫来了快小半个月了,你们怎么才来了这么几日?”倾苑终于听出哪儿不对劲的,开口就来了这么一句。
“啊!姐姐,姐夫,你们真的来了这么久。”
“那是,不过你子墨哥哥倒是来了七年了。”倾苑不禁感慨道。
听到姐姐提起子墨,泽晨突然想起什么,然后急忙撩开马车帘子,跟他道歉道:“子墨哥哥,对不去,我刚才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咬你的,我刚才还以为你是坏人,所以我才——”
对于刚才泽晨为什么要咬自己,子墨可以理解,而且他皮糙肉厚,根本不怕被咬。
不过见这泽晨这么慎重其事的解释,他只能也跟着解释自己没有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