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女孩和爹比较亲,儿子和娘比较亲。我倒是希望是个儿子,和你一样黑心,多好。”蓝夏想起玉琪用尽心机俘获自己,那些场面真是只有被爱情冲昏头脑的人才干的出。
“那必须是女孩。”玉琪语气坚定,不容许人反驳。
“呵呵……我希望是个男孩,这样就可以去开醋店。”蓝夏总拿这个说事。
“也不未然,若我身边也有那么几个优秀的美人无时无刻不惦记着我,你也会醋。”玉琪轻笑,吻了吻蓝夏的唇瓣。
“爱慕你的人一大堆,我怎么没有醋成你这样的?”蓝夏白了玉琪一眼。
“那不一样,那些都不优秀,只会一些下三滥的招数,你自然不用去理会她们。可是惦记你的男子却个个都是人中龙凤,我自然要处处提防,处处小心。”玉琪知道这个玉林高傲,不会卑鄙,夜璃君也是个光明磊落之人,林枫,没有强行将失忆的蓝夏带走,而是选择了离开。这三个人能不让玉琪担心吗?
“你又在想,为什么那些人不坏一点?那样你就可以名正言顺除掉他们。可是他们却偏偏个个都君子,让你无从下手,也下不起手。”蓝夏靠在玉琪怀里,贪婪地吸取着他的身上独有的气息,阳刚之气。
“知我者,非蓝夏莫属。”玉琪轻轻揉捏中她的手臂。
“我倒是希望他们都能找到自己的幸福。夜璃君说踏雪嫁出去了,看来没有谁能走进他心里。若我不出现,他或许还喜欢彩蝶。可是我的出现让他的人生轨迹变了。你说我的出现是不是就是来祸害你们的?”蓝夏苦笑一声。
“祸害也只能祸害我一人。其他人靠边,若来争抢,三尺青峰候着。”玉琪笑着看蓝夏,脸色好很多。
“林枫也许不该来这里,或者说,他应该去别的地方,而不是这里。如今他一无所有,这里的一切对他而言毫无意义。你救了我的心,可是谁又去解救他的痛?”蓝夏轻叹一声。
“夏儿的心可不可以只装我一人。不要去想其他男人。”玉琪又醋了,在蓝夏唇瓣上狠狠吻着,许久才肯松开。蓝夏贪婪躺在他怀里,觉得这个男人太过于霸道,却霸道得让她心里暖暖的。
“好,只想你。”蓝夏脸上红霞一片。
“王爷,药熬好了。”锦月端着玉碗站在门后温声道,怕突然闯进来破坏王爷的好事,自己没有好果子吃。
“端进来。”玉琪恢复了冷峻的神情,看着门口。
“若说天下最好的人,非你莫属。若说天下最幸福的女子,非我莫属。若说好夫君,非你莫属。若说谁最幸运,非我莫属。”蓝夏笑着说了一堆情话。
“最好的人不敢当,但是只对你一人好,才是我的追求。天下人与我何干。”玉琪轻笑道。
“那我岂不是红颜祸水了?”蓝夏笑道,玉琪是南海的神,若因为自己,他不再是南海的神人物。天下人一定将罪名扣在自己头上,自古女人不都是这么被莫名其妙扣上这个骂名的吗?
“红颜祸水?谁敢这么说金凰公主?若是祸水,本王也认了,只祸我一人即可。”玉琪笑出声,一勺一勺喂蓝夏汤药。
“真苦。”蓝夏微微蹙眉。
“还记得在客栈你喂我药吗?”玉琪说着就含着一口汤药,按住蓝夏的头,薄唇覆上红唇,一口下肚。
“原来那时你是醒的。”蓝夏恼羞成怒,轻轻拍打玉琪。
“自然,冷风和冷血将客栈包下来,要不然不说本王如何抱得美人归?”玉琪笑意更浓,那是一种成就感。
“你真狠,对自己都那么狠。”蓝夏无语这个男人,重伤在身,还不忘记算计蓝夏。
“那是若是失去你,我活着又有何意义?伤没事,只要你在身边,受再重的伤又如何?心甘情愿。”玉琪温柔地亲吻着蓝夏的唇。
“你,不知道我心疼吗?”蓝夏有些生气,轻捶他几下。
“知道。北疆国郡主皇浦雪已在西凉国土上,此女子不是一般女子可以比拟的,她会拯救林枫,所以以后不用再去想他。”玉琪轻轻拂去蓝夏额上的乱发,目光温柔无比。
“皇浦雪?你怎么知道?”蓝夏不明白玉琪在背后做了什么?这个北疆是北朝的领国,也是西凉之北的国家,富饶,百姓安居乐业,听闻皇浦家族个个习武,北朝可谓兵强马壮。
“我周游列国时,遇见她,那时她身受重伤,是我出手救了她。她能歌善舞,有胆有识,好动活泼。接到我的书信,自然会去找林枫。再者说我这不过是越俎代庖,替月老做做善事。”玉琪松了一口气,轻轻拍拍蓝夏的背。
“你从不夸人,夸的人自然不会差。哪像那个夜君绝,说夜飞燕是完美女人,结果真不敢多看一眼。皇浦雪,名字很好听,是不是冰雪聪明,冰清玉洁之类的?”蓝夏话语间带着醋意,酸酸的。
“嗯,很酸,看来是两个醋坛子。”玉琪笑出声,松了一口气,只要这么抱紧她,感觉一切都那么美好。
“放心,我的心里只容得下你。皇浦雪不是刁蛮之人,那时我果断拒绝了她,告诉她今生都不会有可能。她便收回她的心,说不为错爱毁了心。因将心保护好,交给爱她和她爱的人。我在心中说了林枫的只字片语,她又听闻林枫的战功赫赫,英勇无比。说后悔当初退缩得太快,不该那么容易放弃。如今我已经有了你,她不会多想。但是她若遇到喜欢的,不会再轻言放弃。”玉琪细细说着那些事情。
“我从未听闻你还有这么一个红颜知己?”蓝夏笑道,这个一个人,说话还挺符合自己的胃口。
“原来你很享受我吃醋的过程?”玉琪无声哑笑,脸上那俊美的容颜,因为笑容更令人痴迷。
“谁说的?熏死了。”蓝夏有些恼了。
“好,夏儿吃醋,说明心中在乎我。”玉琪宠溺地亲吻着蓝夏的额头。
“西凉战况如何?”蓝夏知道没有什么事情可以逃过玉琪的眼里,他就算身在千里之外,也能洞察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