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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这年他已七十五岁,李筋比他小两岁。双圣特别照顾这两位元老,早朝时,允许骑马进人宫门。从宫门到大殿有一段相当长的路程,其他朝臣,不论年龄大小,身体好坏,都得步行,惟独他俩可以坐轿出人。李筋死后,他自觉病鹰缠身,力不从心,辞去了一切官职,月俸却照原职支给。武则天最看重的大臣首推他和李筋。二位长者虽然一文一武,却有许多相似之处,他们的出身门弟都不高,李筋出生于普通农家,他是隋朝一位中级官员之子,都非簪缨门第或贵族世家的后裔。因此他们都偏向于武则天,拥立她当皇后。他们忠于明廷,勤劳国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武则天也视他们为胸腹之交,公事、私事都要和他们通通气,重大决策都要找他们事先密议。他俩的造诣也颇髙。一个武功盖世,屡建殊勋一个文章巨匠,着述甚丰。二者在各自的领域里都是成就非凡,可以说有着异曲同工之妙。王福畤一下被戴至德问住了,但他不肯服输,又引经据典地争论起来:“从前,晋朝司空何曾既忠且孝,只因每日饮食费用髙达万钱,秦秀就给他定谥号为缪。许敬宗的忠和孝都不如何曾而饮食女色的耗费都超过他,给予缪,的谥号,并不亏待他。”

争来论去,各持一端,下不了结论。二圣下诏,集合五品以上官员,重新评议。帝、后的态度明朗化了,公开化了,只不过没有说出来而已。早在麟德二年化,二月,李治舒舒服服地住在合璧宫享清福,口里无味,跟左右官员谈起了隋朝的兴亡。“炀帝拒绝臣属的规劝,以致亡国,朕常常引以为鉴戒,虚心求谏,可是竟没有人说话,什么缘故?”“陛下所作所为尽善尽美,”李筋对答说,“群臣没有什么话要说。”

众所周知,褚遂良、韩瑗和李治的舅父长孙无忌,因为谏止立武昭仪当皇后,都逃不脱一死。在血的教训面前,人人悚惧,噤若寒蝉。李治明明不好直言,却又装出一副兼听纳下、导之使谏的姿态,谁还敢犯逆鳞,极言规谏,自讨苦吃寻死路。李筋洞明世态人情,厚的看薄了,薄的看穿了,回忆起李世民临终前,对他颁下杀机四伏的调令,至今汗毛凛凛。君主不识好歹,滥施淫威,臣下不得不口是心非的糊弄几句,求福避祸。此时朝臣中敢于谏诤的人已如凤毛鳞角,少而又少。用心揣测武则天的意图,顺着杆子往上爬的人倒是愈来愈多。礼部尚书阳思敬便是其中之一。“谥法上说,有过能改称恭,请用恭字作许敬宗的谥号。”

阳思敬话一出口,好像风吹云散似的,武则天和李治的脸豁然开朗了。察言观色,官员们都知道了阳思敬一话中的,再没有人提出异议了。李治和武则天交换了一个眼色,颔首照准,依从了阳思敬的奏请。时隔不久,武则天便把王福畤贬到交趾越南河内当县令去了。王福畤也许书渎多了,变得憨里憨气的。然而恩怨分明的武则天对于这样一个不屑于一顾的书憨子,也不肯轻易放过,—棍子把他赶出了京城,并且因此引出了一则颇带神话色彩的风迭滕王阁的传奇故事。王福畤是王通的儿子。王通,绛州龙门山西河津人,在隋朝参加秀才科考试中高第,官蜀郡司户书佐、蜀王侍读。大业年间天下大乱,他弃官退居河、汾间,以着书讲学为业,撰写十二策、续六经等,门徒甚广。主张儒、佛、道三教合一,但以儒学为主。他以“明王道”为己任,想重振孔子学说,当时有“王孔子”之称,享有“河汾道统”的美誉,李世民在晋阳起兵时曾登门向他求教过。死后门人谥文中子。他的儿子福郊、福畤模仿论语,根据其门人所记王通生前言论,以问答的形式整理成书,取名中说。王福畤的名气远不及父亲,也不如他的儿子王勃。王勃,字子安,少年对策即高中榜首。沛王李贤听说王勃擅长写文章,聘请他当王府修撰。当时,亲王流行斗鸡,王勃用游戏的笔调作了一篇檄周王鸡文,很快在宫中传开了。他自己也十分得意,横看竖看,情不自禁地笑出声来。当李贤问他“何谓文顶武足”时,他嘻嘻一笑,扬起下巴,比比划划地回答说:“文顶武足,就是形容鸡冠和鸡矩嘛。”

“五德呢?”“韩诗外传上说:鸡头戴冠,文也;鸡足生矩,武也敌在前敢斗,勇也;得食相告,仁也;守夜报晓不误时,信也。文、武、勇、仁、信,称做五德。”

“秦关早唱,庆公子之安全。我想,大约来自鸡鸣狗盗的典故。”

“……”王勃睥睨周王李显一眼,笑而不答。“化身更号朱衣,”李显继续边猜边说道,“肯定是指红公鸡。”

“斗鸡还有白公鸡、黑公鸡、暴花公鸡嘞。”

李旦的话还没说完,太平公主头发一甩,抢嘴道:“我喜欢黑公鸡。”

“黑公鸡有什么好?”李旦争辩道,“像你一样,一身青衣,一看就知道是个道姑,好丑的。”

“我丑不丑,与你有什么相干?”“丑了没人要,嫁不出去。”

“好,你说我嫁不出去,我要去告诉母后。”

太平公主气得涨红了脸,哭了起来。李贤抱起太平公主,替她抹掉眼泪:“妹妹,好漂亮的,不丑。李旦才丑咧,尖嘴猴腮,像根干豆角,肯定嫁不出去。”

“男孩子娶媳妇,不嫁人。”

“好,让他娶不到媳妇,打光棍。”

李贤逗得太平公主止住了哭,李显和李旦都失去了兴趣,走开了。李治得知此事后,把火气发泄到了王勃的身上,觉得他轻浮而又不怀好意,在他的儿女中制造矛盾,挑拨他们互相争斗,于是把王勃逐出了沛王府。后来王勃在虢州担任参军又因罪被革职。官场失意,文学得意。这时,王勃已蜚声文坛,与杨炯、卢照邻、骆宾王齐名,号称文坛四杰。他的送杜少府之任蜀州已广为传诵,其中“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成了家喻户晓的名句。四杰的作品,在诗耿发展史上,起到了承先启后的好作用。王勃的诗,不只以写景见长,抒情也纯真深挚,能够打动人的心弦。在南下去交趾省父之前,他作了一首五绝山中:长江悲已滞,万里念将归。况复高风晚,山山黄叶飞。他沿着隋炀帝所开运河通济渠,向东南而下,至扬州,转道长江,逆流西行,抵九江,泊舟上岸。次日,王勃准备上庐山游玩,正行之间,望见道旁绿柳荫中有一座古刹一一龙王庙。他人庙走到神前,焚香磕头,虔诚祷告水府龙君保佑父母安康,一家团圆。出了庙门,忽见一白髯长者从绿荫里转了出来,背后跟着两个挑货担的壮汉。王勃让到路边,好让他们过去。老头停住脚步,打量了他一眼,问道:“你敢莫就是王相公,幸会,幸会。”

王勃微微一怔,拱手答道:“在下正是王勃。请问长者,为何认得我呀?”“名满天下的京都大才子,谁个不知,哪个不晓。”

“老人家,你带些货物去哪儿?要不要帮忙?”“人人都说王勃狂,”老头手捻白髯眯细一只眼睛,“看来受了两番挫折,锐气倒是磨掉了不少。”

“做人要本分,行文得狂傲。这是我家的老传统,无论一帆风顺,还是遭受挫折,都很难改变。”

“噢,领教了,领教了。唔,明日乃重阳节,洪州阎都督要作滕王阁记,相公文才盖世,怎么不去露一手,既能获得重奖,又可留名千古。”

“从此地至洪州,五百里水路,一天一夜怎么赶得到?”“我正要去那里销货,你坐我的船,保管不误事。”

老头说得很有把握,王勃跟随他上了货船。两个壮汉启了锚,扯满风篷,用篙撑开船,老头亲自扶舵。船如同漂浮在水面上,行得又快又平稳。傍晚进餐时,老头陪王勃饮了几杯酒。王勃不胜酒力,便呼呼地睡着了。晨哦初露,船便停靠到了洪州的水码头下。王勃一觉醒来,睁了睁惺忪的睡眼,还以为是在梦中。一壮汉等王勃洗漱净手后,把他引到了耸立在赣江边的滕王阁。永徽四年至显庆四年,太宗李世民之弟、滕王李元婴任洪州都督时,修成此阁,以其封号命名。阁高九丈,共三层,东西长八丈六尺,南北宽四丈五尺,上层前楼额曰“西江第一楼”。它与武昌黄鹤楼、岳阳岳阳楼齐名,为“江南三大名楼”之一。

滕王阁倒塌后,上元二年,又在原址上重新修成。九月九日重阳节,洪州都督阎伯筠在此设宴庆贺,心想由其女婿吴子章撰写滕王阁序,好在贵宾面前炫耀女婿的文采。王勃上楼时,宾客已经就座,席案上摆满佳肴酒果。王勃年轻,而来宾不是儒臣,便是名儒、学士,不敢僭越,依次坐在末位。幵宴之后,坐在主位上的阎伯筠和坐在对席的州剌史宇文钧打了个招呼,站起身来,举杯敬酒道:“滕王守洪都,风调雨顺,留下名阁胜迹。今重修滕王阁,相屈诸公至此,意在求作滕王阁记,刻石立碑,留传后世。愿诸君不吝笔墨,勿辞为幸。现在我提议,为佳作问世干杯!”“干!干!干!”一阵哼杂的附合声之后,都饮干了杯里的酒。阎伯筠带头坐下来,吩咐书吏捧出笔墨纸砚到席前恭请。众人皆知阁都督本意,固辞不受。最后轮到王勃,却没有推辞。四座见这操北方口音的小子不知高低上下,都偏开了脸,装做视而不见。阎伯玲脸往下一沉,佯装有事的样子退进了书房,暗中指使书吏道广这小子不知趣,班门弄斧,要与子章争雄。你们守在他身旁看其所作,轮流来报。”

书吏围到了王勃的身旁,本席的人都避幵了。王勃拾起额头想了想,似神来天外,下笔如龙飞凤舞般写了起来。一书吏跨进书房,向阎伯筠禀报道:“文章开头写的是:南昌故郡,洪都新府。星分翼轸,地接衡庐。”

阎伯筠仰靠在绳床上,自言自语地说:“谁都知道翼轸两星座为楚的分野。庐山在洪州北面,南方是衡山,算他勉强凑到了一起。”

又一书吏来报:“襟三江而带五湖,控蛮荆而引瓯越。”

阎伯玛身体扭动了一下广口气大,扯得宽,且看他如何收拢廿接着又进来了一书吏:“物华天宝,龙光射斗牛之墟,人杰地灵,徐孺下陈蕃之榻。”

阎伯玲揶揄地笑了笑:“嘿,他在借用东汉陈蕃太守专设一榻,接见名士徐孺的故事,启发老夫跟他聊聊天。好小子,想得倒美,我可没那份闲心。”

他把双手枕到脑后,闭目养神去了。等听到“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时,阎伯筠一个鲤鱼打挺从绳床上弹了起来:“绝妙!绝妙!此子非寻常之辈,一定大有来头。让我去仔细瞧瞧。”

众人见阎都督复返出来了,都静了下来,观察他的态度。瞬息之间,王勃收束了全文,把笔搁到了砚台上。阎伯筠手捧文章,高声朗读起来,愈读愈兴奋,高低疾徐,悠长短促,脑袋不知不觉地摇晃起来。读毕,又递给四座去看。尽皆啧啧称赞,莫不叹服。蓦地一人离席而起,扬起眉头,喊着说:“且慢!诸位切莫上当受骗。这篇文章我曾读过,不是他的作品,是偷来的。”

“别人写的?”宇文钧将信将疑,“有何证据?”“我背得出来。”

吴子章语气很干脆。“好,你当面背给大家听听。”

吴子章昂起头,倒背着双手,一句一句背了起来。说来也奇怪,他果然背得一字不差,众人都听呆了,听傻了,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子章,不要耍小聪明。”

阎伯筠打破了沉默,“我知道你的记忆力特强,过目不忘。”

“岳丈大人,”吴子章抱怨道,“何必戳穿嘞,我正要为难他一下。”

“你难不倒他。”

“难不倒?”“刚才我打听过了,他就是王勃,王通的孙儿,王福畤的儿子。”

众人恍然大悟,交头接耳议论开了。宇文钧踱到当中,评断道:“王相公文采焕发,吴相公记性稀罕,二人都是天下奇才,各有千秋,半斤八两。”

“不,不,”王勃谦虚道,“吴相公的记性,我比不上。”

“吟诗作文,我可得从头跟你学起。”

吴子章态度很诚恳。“二位各有其长,不妨结为八拜之交,互相学习,取长补短。”

听了阎伯筠的话,王勃心头一喜:“只怕高攀不上哟。”

“是我髙攀了你。”

吴子章喜形于色,“请问贵庚几何?”“二十六岁。”

王勃脆快地回答。“我长你五岁,过了而立之年。”

阎伯筠乐得眉开眼笑,脸上没有一条皱纹不溢着笑意,奖赏王勃白金千两,又相赠若干珠宝及彩缎,作为见面之礼,并留下他住在府上,和吴子章一起切蹉学问,游览洪都胜迹。秋尽冬来,王勃辞别阎伯玲和吴子章,继续南行。第二年春天,吴子章出差到岭南,与王勃不期在驿馆相逢。二人喜出望外,互诉衷情。“人生聚散无常,想不到你我兄弟又在此见面了。”

王勃非常激动。“贤弟走后,岳丈大人替我谋了一份公差,命我去南海换取公文。我们就此约定,两个月后,再来此相会,不见不散。”

王勃点头应允。夜晚,二人抵足共眠。王勃做了一个梦,梦见泛海途中,陡起风波,海涛汹涌。忽见白髯长者驾一叶轻舟飘然而来,向他招手:“相公莫怕,我特来接你过去,跳下船来吧。”

王勃纵身一跳,惊了醒来,吴子章披衣掌灯,以开脱的语气安慰说:“贤弟思亲成梦,可见心情之迫切。”

“他说特来接我过去,此话模棱两可,是不是我的寿数快到了。”

“多心了,多心了。贤弟年纪轻轻的,死不了,不会死的。”

“长者很可能就是龙君。”

王勃神情有些恍惚,“我从九江去洪州,也是他用船送的,日行五百余里,没有神力相助,绝对不可能。”

“吉人自有天相,用不着东想西想。”

天亮后,二人拱手惜别,各自上路。两个月匆匆过去了,吴子章办完公差,如约返抵驿馆。可是等了又等,却不见王勃的人影。他边等边琢磨着:“与其在此等下去,还不如前往交趾走一遭,便一切都清楚明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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