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曼摇头,“我不是后怕,想想真挺烦恼的,以后粉粉要是叫的习惯了,你说,她改起口来会不会很难呀!按辈分,她得唤你小爷爷呢!”还有,她自己也是,这样年纪轻轻的,就做了小奶奶了,辈分这东西真是奇特!
小爷爷?温景之听着别扭,干脆一把捞过边上的滕曼,开始循着记忆中的味道在她的颈间厮磨,大手也毫不客气的探入她的丝质衬衫中,揉捏着她的腰身和背部,缓缓的,或轻或重。
许久没有亲密的两个人,默契在一瞬间爆发,男人的手犹如点着一把火,所到之处,将滕曼灼的滚滚发烫。
喘息声顿时此起彼伏!
男人掌间的茧,似乎又厚了些,略带糙意的拂过她光洁柔腻的背脊和扇骨,熟门熟路的便将她纹胸的搭扣给解开,那一声‘吧嗒’弹开的声音,在干燥火热的空气中尤为听着暧昧!
“想没想我?嗯……”男人占据着主动,一手灵巧的钻入她的前襟,一手扶住她的后脑勺,薄唇密密的和她相贴合,饥渴的两两相缠!
滕曼被她牢牢地压入被褥中,男人周身的高温已经将她炙烤的浑身汗津津的,脸色更是红艳艳的,美目微阖,水汪汪的一片迷离,美不胜收,大抵也是此等景色了!
可惜,他只能靠着手和嘴去感受她的情动,“说,想没想我?”男人不嫌烦的又问了句。
可滕曼就烦他这个,总爱把这些说出来,又是在这种气氛之下,以至于让她羞窘万分很是恼人!
温景之迟迟听不到答案,索性双臂撑起,将两人拉开距离,将眼眯起一条缝儿。
滕曼被胸前莫名的空虚揪的难受,小手环上男人精瘦的腰身,臀部扭了扭,末了,心想着,反正他也看不见,说就说呗!
“想,我一离开就开始想,吃饭想,走路想,睡觉想,每时每刻想,想的梦里都是你,想的这儿发疼……”她索性把心一横,娇软的一通表白,还大胆的拉住他的手掌贴向自己的心口处!
耳边只听的男人的一声低吼,接着一个阴影便当头罩了下来……
温景之胳膊一收,当即便把滕曼死死扣在胸前。男人的神色稍显凝重,眉眼低沉,眸光迷离,却依然是毫无焦距的对着她。
两人面对面的喘着气,心脏间的跃动互相撞击着,他一点不曾犹豫,俯唇吻上来。
这般的来势汹汹,几乎要把她拆卸入腹,他一边吻,一边恶狠狠的抵着她,全身热气腾腾,轻微战栗又坚实无比,滕曼甚至能感受到他皮肤下的管状脉络,血液在期间汹涌的奔流着。
她在这种压迫下,几乎快要被研磨成一滩水,渐渐的蒸发成汽,自此‘嗖’的一下,飘飘欲飞!
终于,他略略的压抑了气息,暗哑着嗓子又问了句:“要不要?”
灼热的吐息,带着那股子势在必得的狠劲儿,直击耳膜!
滕曼在头晕目眩之下,是咬牙切齿的恨,身体被他撩拨的,已是异常难耐。却是觉得他这种恶趣味着实不可取,在此之前,她的贴身衣物早就已经被褪得差不多,演完了******,又照着亲了一遍,就差直奔主题提枪上阵了!
男人把自己高效率的行事风格,从战场一路发挥到床上,从来都是无比霸道,不容她有丝毫抗拒。
可是,滕曼猛然间想到,房间里还有个小人儿在呢!顿时羞窘的不行,素手攀上男人的肩膀,嗓音被刻意压低,更是要人命的魅惑!
“粉粉,在呢,换,换个地儿……”
温景之恼怒的抬起头,狠狠的碾过去,以惩罚她的不专心,却还是有所顾忌的将床上的薄毯拽在手心,往地毯上一甩。
“腿,挂好!”他轻拍女人柔嫩白皙的臀瓣,起身抱着她,便是一步,两人从床上滚落地下。
不知道多久之后,滕曼才彻彻底底,完完全全理解了那句“要不要”的含义。
她若是咬着嘴唇,憋着口气强忍着不回答,他便加重力度,她若是求着饶,开口说了那一个字,他便会更加的放肆。
这还不算完,紧接着又是新一轮的逼问,带着战栗的疯狂,一遍又一遍。
“要不要?”
“要不要?”
“嗯……”
“要不要……”
言而总之,怎么都是她死,她玩儿完,末了,还被他诟病:“不够热情……”
两人从艳阳当空,一直折腾到天色渐晚,中途滕曼起身出去过两次,就跟喝醉了酒似的,跌跌撞撞。因为她要去看孩子,看完孩子,在男人不知餮足的呼唤下,又赶紧折回去,便又是一番的颈项厮磨。
总算,粉粉小童鞋还是挺知情识趣儿的,整整一个下午,竟也一直都沉沉的睡着,中间只是稍稍的说了两句梦话,象征性的翻了几次身,并没有过多的打扰到两个人办正事儿。
直到最后,温景之的态度,总算温和了些许,俯在她身上,胳膊肘撑在她脑袋两侧,密密实实的将她整个包裹在身下,用手摩挲她头顶软软的发,时不时又轻轻的吻吻她,仿若他面对着的,是世上最最宝贝的珍宝。
两人身上都湿漉漉的,滕曼此刻的状态只有一个词能形容奄奄一息。
心里一面觉着这男人极其可恨,一面又心疼着他,担心他的身体吃不吃得消,还不敢直截了当的问出口,她敢肯定,如果她要是问他吃不吃得消,这男人非得做的她三天三夜下不了楼。
滕曼伸手推了他一把,男人却偏不如她的愿,反而更紧密的压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