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景之这下要对她刮目相看了,从她的颈部抬起眼,斜眯着她的侧脸,见她一脸忿忿的模样,不禁想笑。
“你这态度可不好啊,不可取,不可取,你以为人民公仆是好当的?那些个角色,哪一个不是人精?如果人人都正直,非一头撞在墙头磕死不行!这些,你还不懂……”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还是很奇妙的,没有永远的敌人,亦没有永远的朋友!
有时候,狐朋狗友也是有他的用处的,有些事情还就非得他们去做不可,大家各取所需,可以省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烦!他这,也是无奈之举,谁没事愿意抹黑自己?
不是有句话么?要想混的转,身上涂大蒜。意思就是说,不要轻易的让人一眼就看透你!
“分明就是狡辩!”人人都说社会是个大染缸,白的进来,花的出去。可依她看来,官场才是那渗透力最强的病毒,能够把人从内到外的整个都感染了!
跟她说这些,自然是说不过她的,温景之也不生气,“好了,我们现在讨论的话题是不是有点儿沉重呀!要么,放松一下?”
滕曼正想问怎么放松,男人便倾身而来,带着酒意,一口就咬在了她的脖侧!
圈在她后腰的大掌,迅速的从下摆钻进去。
滕曼整个身子一震,一股子痒意直冲脑门,惊恐的睁大双眼,使劲的拍打他的肩头,嘴巴里面还嗯嗯啊啊个不停。
电梯!电梯到底层了!这死男人,还顾不顾场合了?
身体一轻,滕曼整个人就被他给抱起,一个旋转,温景之的肘部就按在了电梯的控制面板上,数字停在了0上面,一会儿工夫,又缓缓的往上升去!
舒了口气的同时,滕曼免不了恨恨的,一口咬在男人颈部略下,锁骨以上的位置,以此泄愤!
如今她咬的位置可是越发的刁钻了!
温景之暗自苦笑,那地方咬一口不仅贼痛吧,还不好遮掩,一个不当心,就露出端倪来,很让他头疼!
男人惩罚式的在她胸前重重捏了一把。
那声音,在这电梯的空间里漾开了,竟然销魂的能听到好长的回音!
女人囧,男人笑。
“曼曼,听,你的声音多诱人,再叫声来听听!”话音刚落,男人恶劣的欺身贴上来!
滕曼窘迫的将脸埋入他的胸前。
不行,必须得让他停下来,她还不至于奔放到在电梯里就可身前这男人就不好说了,更衣室,小溪边,玩儿车震……他大有样样都想尝试一下的气势。
可坑爹的,这儿是公共场合,指不定什么时候有人就要上来了,天哪,想想都觉着可耻!
“你,停下,会被人看见的!”难道他都一点不在乎形象吗?
穿着被广大热血青年膜拜仰望的神圣制服,做着只能关起门来摸黑进行的勾当!
咱不禁想替广大读者问一句:小叔啊小叔,乃的底线在哪儿呀在哪儿?
粗重的喘息在滕曼的耳边萦绕不去,****的唇瓣一遍遍吸允膜拜着她的整根脖子。
“要么?曼曼!”最后两个字,果然是含着无比的湿意,从他的舌尖吐出。
男人的眼色渲染着一层摄人心魄的流光,如同暗夜星空那颗最最璀璨的星辰,被笼罩了一袭薄雾轻纱似的!
朦胧!
勾魂!
这男人,能不能不要这么煽情?
怪只怪滕曼的段数太低,虽然有过一次恋爱经历,可上一次跟这一次,有着本质上的区别,再说,初尝情潮的她,怎能抵抗得了这种天雷地火般的碰撞?
即便温景之再怎么想,也不能完全不顾及滕曼的感受,她内心是抗拒的,所以,他可以忍!
温行昀和莫轻衣的婚礼,两边的家长商量好了时间,由于时间仓促,如今身为温家媳妇儿的滕曼,自然也是要分担一点的,忙虽忙,可她忙的高兴呀。
这段时间,温家上上下下无一不沉浸在一片喜气中!
一切准备就绪,只待尘埃落定!
可滕曼却总不能安心下来,总觉着要出事儿!难不成,上次她的婚礼闹得不愉快,有了心理阴影吗?
果然,婚礼当天,新娘子不翼而飞!
这下,可乱了套了!
温行昀那小子自然是气的不轻,可他一时间也想不出那死女人能跑到哪儿去?他一直有派人二十四小时的盯着莫宅,居然让人就从他眼皮子底下给溜了?
最最让人担心的事情,还不是这个,温耀祈有高血压,本来好好的一桩喜事,无端端的给闹了恁大的一个笑话,教他怎么能接受得了?当场气得血压飙升,陷入昏迷,被送进了军区医院!
柳如仪就急了,一边心系着医院里的丈夫,一边还要想着如何处理这事儿。短短的几天下来,几乎是心力交瘁,人也瘦了一圈。
温旭之和贺雪夫妻俩,轮流在医院陪着。
政治场里的敏感度一向是最高的,站在公众眼皮底下的人物,只要有个什么风吹草动,那些隐身在暗处伺机而动的势力就会蠢蠢欲动,纷至沓来!
外界的善后工作,几乎都落到了温景之一人的身上。虽然不知道他在忙什么,每天都要到深夜才能到家,可不论多晚,他都会坚持回家,哪怕是躺在床上什么也不做的陪着滕曼睡个一俩小时。
望着他眼下明显的乌黑,滕曼就心疼了,心里想着,怎么才能帮他分担一点儿呢?
她曾经给腾远山和滕冀通过气,让他们在温景之需要的时候,一定在旁帮衬着。其实这些都用不着她提醒,该做什么,他们比她要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