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她的温景之浑身一震,“床上的时候,怎么也没见你这么爽过?它伺候的比我还好?”
瞅见滕曼那一副快乐赛神仙的享受样儿,温景之果断的不舒坦了。
滕曼抽了抽嘴角,连眉毛都在无意识的抽动。这男人,不说话的时候是一君子,一说话便成了一痞子!
“这能比么?根本不是一个概念,而且,服务的地儿也不同呀!”滕曼依旧眯着眼,细声细气的自喃,丝毫没觉得她自己说的话又有多暧昧。
哎,这俩人,果真是一路货色!道貌岸然的家伙。
温景之眉角一挑,还没来得及反驳,一句话便被堵在了喉咙口。
“小叔,我发现,你其实,挺闷骚的,平时还爱装模作样。穿上军装时不可侵犯,穿上西装时只可远观,不穿衣服时——”滕曼突然就打住,一双水汪汪的澄澈水眸,滴溜溜的转呀转的,在温景之脸上巡视几个回合,一脸的坏笑。
温景之看得有些着了魔,深黯的瞳仁倒映出一张娇俏女人的脸,缓缓的垂头吻住她带着笑意的嘴,辗转舔吸,仿佛啃一辈子都不嫌累似的。
“不穿衣服是什么?怎么不说了?”一把低哑的嗓音,混合了溪水流动的声音,听着真是无比的有情调。微微分开了两人相贴的距离,只是嘴唇在说话的时候仍然若有似无的能碰触到。
经过他的一番蹂躏,滕曼的小嘴越加红艳,双眼内是不加掩饰的喜欢。
小手捉住他的衣领,坏坏的扯开嘴角,“你当真要听?”这胃口吊的!
温景之在内心不知呻吟了多少遍,压抑着心头的炽热,点头。
“不穿衣服嘛,是引人犯罪!”最后四个字她特意凑近他的耳朵,边呵气边笑。其实原版是,不穿衣服时一切推翻。
她就是想看看他抓狂的样子,就像前些天早上,被自己绑在床头调戏的样子!
“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温景之的额角青筋浮凸,隐忍的牙关紧咬。
这边,男人忍得辛苦,那边,女人的撩拨才刚要开始!
“回去?嗯,好像还要很久哦!”滕曼故意无辜的眨着眼,食指轻轻的一下一下的敲击着自己的嘴角,俏模样,要多勾人,就有多勾人!是那种不妖自媚的那种。
在那一瞬,男人听见自己强大的自制力在一寸寸崩坍,声音清晰的叫他心头直突突!就是当初在无人岛被野兽围攻也没有这样紧张过!
滕曼原本是要看着他难受的,因为她断定,以这男人的素质,还不至于在野外那啥,可事实证明,在他的底线被触碰以后,部队提供的各方面参考数据都划归为零!一切皆有可能……
自制力是毛东东?羞耻心是什么颜色?原则算个鸟?
如今在他面前摆着的,是他温景之的女人,一个让人热血沸腾的尤物,一个让人恨不能一口吞了的妖精!
扑倒!再扑倒!狠狠扑倒!行动力才是军人本色!
那件好好的纯白西装,此刻正被温景之铺在一大片落满红叶的平地上,红的似血,白的似雪,两相交错,视觉效果是那般的逼人眼球。
“会,会有人来的——别……”滕曼面红耳赤,手脚都不知该往哪儿放,她只是一句玩笑话,为何就引火自焚了呢你说?
从上往下看,能看见的只是温景之宽阔的肩背,他把滕曼保护的很好,将她整个圈在怀里,边安慰的啄吻着她的双眼,边从裙底探手进去……
许是在野外的关系,两个人都不能尽兴的投入。
温景之被欲念浸染的双眸,复杂克制的幽光,脸上的汗珠从挺直的鼻梁悬落鼻心,最后酝酿着,挣扎着,坠进滕曼的颈间,漾开一片水渍!
他的大手探至滕曼的腰间,安抚的揉捏,“放松,你这样紧,我们得磨蹭到什么时候去?”
“我,我没有,是你的问题!”这女人,懂不懂事儿了?这种时候能说男人有问题么?
无疑是自讨苦吃!
温景之原想等她准备好,再一举将她拿下,可她竟在质疑他的能力?有哪个男人能忍受?
所有激情稍稍退散,温景之将滕曼搂在怀中一番怜惜,粗糙的掌心拭着她额间的汗湿,薄唇轻轻的印上,“累么?”
嗯,事后装好人!往死了做的时候怎么想想后果?滕曼是半点力气都没,懒得跟他废话。
只是,肚子一阵叽里咕噜的声响,代替她抗议了。
温景之一脸懊悔,当场石化,他忘了,两个人还没有吃午饭呢!
可怜的滕曼,即使在饿着肚子的情况下,还是不折不扣完成了某项伟大的使命!
当温景之半搂着滕曼出现在众人面前,那件可怜的西装皱的不成样子,而且,滕曼完美的发型也搞得极其颓废,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大家都是有素质的人,非礼勿视,非礼勿言!
可人小燕子就不属于明眼人的范畴了,一句话问出来,把人憋得个半死!
“叔叔,姐姐,你们上哪儿去了?咦,姐姐,你脖子这边怎么了?是不是被虫子给咬啦!”她一副小大人的模样,站在滕曼的跟前。
“这树林里的虫子都很猛的,姐姐你要当心喽!”看姐姐的样子,该不会是中毒了吧?
不知道是谁,一个没憋住,生生的将口中的水喷涌而出!
这还不仅仅是称呼雷人,还有虫子问题,树林的里的虫子好生猛的!还会咬人,大家要小心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