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曼双手软趴趴的挂在他的肩头,下颔被他捏起,两人额间相抵。
她眼眸水波荡漾,双唇泛着润泽的光,俏脸一片酡红,那媚态,简直让温景之爱到骨子里去。
“舒服吗?”温景之声音暗哑性感,充满了诱惑的穿透力,钻入滕曼的耳膜,如携带着一枚小小软软的羽毛,挠啊挠的,直挠到她的心上去。
“你,讨厌!”天哪,这声音,也够销魂!
温景之了然的笑,爱怜的轻啄她的小嘴,“书上说,女人的话都要反着听,她们说讨厌,就是喜欢,是不是?”
滕曼是打死也不要再开口的,只是急着摇了摇头,娇嗔的在他下巴上啃了一口。
体内的小温立刻受不起诱惑的再次蠢蠢欲动起来。
滕曼怒瞪着双目,满眼的羞涩和窘迫。
“你,你就不能管管它么?”这丫的,还有完没完了?
温景之暗笑,笑的连一口白牙都露了出来,那模样,真是够淫够荡!
“没办法,它此刻思想‘独立’,我可管不住!”其实是,不想管吧?不对,好像还受他的支配!男人啊男人。
滕曼显然不信他的鬼话,“我说,温景之老同志,做为一名光荣的中国人民解放军,你,不能无耻到这个地步!”忒无耻了!
既然已经被说成是无耻,那么——
索性就无耻到底了!
“曼曼,你太热情了!”男人的声音,充满了压抑和隐忍,边走边动。
呃,赐她羞愤致死吧!
这男人当真是什么话都敢往外说,什么事儿都敢在走廊做!
滕曼此刻心里没啥别的想法儿,只想着,快点结束吧!
事实证明,滕曼的担心真的不是多余的,温景之一时半会儿还真是结束不了,回到卧室,两人从床上转战浴室,又从浴室蔓延到落地窗前……
最后,滕曼终于是累得连趴下的力气都没有,任由温景之将她抱去,洗了不知是第几次的澡。
“曼曼,曼曼?”男人心疼的拂开她脸颊的湿腻发丝,给她简单的冲洗了下,这才将她抱了出来。
满室的旖旎味道,甜腥的发腻。
窗外已经偶尔有鸟叫声,温景之从床头柜的医药箱内找出一个白色小瓶子,打开,手指沾染上半透明的乳胶状药膏,轻轻地掰开她的双腿,细心的开始为她涂抹。
沉睡中的人儿似乎是感受到那处的清凉舒爽,忍不住舒服的出声。
完事后,温景之抽出右手的食指,那片指腹上是一个长期扳动扳机后留下的厚茧,它白天碰的东西是神圣的,如今碰的东西,更加神圣!
怎么办?还是睡不着。温景之万分不舍的盯着怀里的滕曼良久,神情懊恼到了极点,他甚至开始鄙视自己。直到浑身的疲乏将他吞噬,这才勉强睡过去。
所谓打铁要趁热,这不,趁着滕曼态度放软的时候,温景之把拍婚纱照的时间给敲定了。
小燕子很是高兴,她说,还从来没有看过婚纱呢!非吵着闹着要跟着滕曼去。
原本,滕曼还想着要摆摆资格的,他们好像每次吵架,到最后都在床上不了了之,真是没格调。可受不起小燕子那期待的眼神,她也只好点头答应。
却没看到那一大一小,挤眉弄眼得逞的笑。
金秋十月,拍婚纱照的好去处,莫过于香山了。
漫山遍野的红,这时候正值旅游高峰,温景之特地抽空去了趟静宜园,选好地儿,而后又跟里面的管理层通了气儿,等那天把这地方空出来。
官僚阶级就是这点方便,人家想都不敢想的事儿,他几句话搞定,还一副理所当然的大爷模样。
于是一整个影楼的工作人员几乎都来,还有那个听说很大牌的外国摄影师,前呼后拥的,那架势,真真儿是相当具有规模!
秋后的香山,风景那自然是不用说的,绵延了数万亩坡地,艳若朝霞,红似火!登高远望,一眼望不到头的成片红叶树,那叫一个瑰奇绚丽!
脚下是一大片工作人员四处搜集而来的落红叶,铺了满满一条石径小道,蜿蜒到一棵粗壮的红叶树下。
滕曼和温景之携手从上面走过,根本就不像是在拍照,而是在闲逛,滕曼一身洁白的婚纱,后头拖着长达三米的尾摆,撅着小嘴嫌麻烦,温景之是十足的好耐心,弯腰替她收拾起那摊绸料,搭在了臂弯间。
那个摄影师的拍摄方式也很有噱头,一般他要是不出现,基本就没人能找到他,完全不知躲在什么地方。
就这样,整整一个上午,除了给滕曼补妆和换衣服的时间,其实大家好像都是来度假来的。
终于到了吃饭的时间,一大片红树下面,就只剩下滕曼和温景之两个人。
两人踩着满地的落叶,随着淙淙声,来到一条小溪边。
滕曼见状,简直欢喜的要死,双脚一蹦哒,手臂就缠上了男人的肩颈。
温景之即刻会意,一个公主抱,轻松的将她护在胸前。
滕曼嬉笑着,立刻踢掉脚上的高跟鞋,“走,抱我过去泡脚,这山路上走半天的高跟鞋,真不是人干的事儿!”
这倒是真的,可是没办法,为了照片的效果,这是必须要牺牲的。
两个人找了块比较平坦的石板坐下,滕曼将白玉似的小脚,往那清澈见底的溪水里那么一泡,润滑的溪水如丝般的流拂,半天的疲乏都不见了,那叫一个舒爽!
滕曼仰起头低叹,“好舒服哦!”嗓音轻柔,娇媚软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