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明摆着的事么?
滕曼不语,只是施施然将视线调向别处,傲娇上了!
“别气了,笑个我看看?这么久没见,一见面,你就这副德行么?”
滕曼好笑的从鼻腔哼出一声,这丫,敢情还当什么事儿都没发生的在装傻呐?!
呦,这是跟他杠上了?
“好了,我承认昨天是口气不太好,我错了,好了吧?”有错,就认呗,跟老婆认个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您能有什么错呀,可别吓我了!”终于是忍不住,这男人认错,天要下红雨了吧?
不是没有听出来她话中的讽刺,而是不愿跟她计较这些有的没的。
温景之讨好的啃了她的嘴角一记,“那你还关我在门外不?那你还装作看不到我不?那你还给我脸色看不?”瞧瞧,把人家委屈的。
“别动手动脚的。”滕曼凉凉的瞟他一眼,扯着最角,“你倒是说说,我一个人出门在外,哪儿敢给人随便开门呀?再说,您老需要我去开么?”照样还不是大摇大摆进门来了。
若是国家领导知道,他们花费这么多心血培养的精英,愣是拿这样的手段放到开房门上,不知道会不会气得吐血而亡?
“我没动手动脚呀,就动了口而已。”这话说的可真溜!讽刺他?他这不是也没法儿么?还不是叫她给逼的?
“反正,都是娘子有理,为夫的,在这厢给你赔罪了!”
嗯,看在认错态度还算良好的份儿上,那就且饶了他吧。
“不在部队好好呆着,你跟这儿来干嘛?也来旅游?”滕曼软下口气,伸手抵住他正欲进犯的薄唇。
温景之顺势就着她的推拒,轻轻的啄吻着她的手心,“你一来,就把我的魂儿给勾到你这边,我这不是找魂儿来了吗。”
虽说知道是哄她的,可女人听了,心里还是甜丝丝的,嗔骂道:“没个正形儿,还首长呢。”
看着身下女人的娇憨羞颜,温景之一颗心顿时被填的满满的,平时一般都忙的没空想她,也就不怎么觉着,可她的人如今就在他眼前,温香软玉就在他身下,才发现,这些日子以来的思念,都被压抑的埋在最深处,只待时机到了,一并的爆发出来。
“我是说真的,老婆,想你了——”这句话出口时,温景之那幽潭一般的浓眸,已渐渐染上色彩,流转着潋滟之色,浓郁的似要滴出水来。
滕曼微微红了脸,被他盯的,很是难为情,可出口的话,却又大胆无比,“想我什么?”说完,又觉的会引起歧义,又改口:“我,想我,做什么?”真是越描越黑。
滕曼望着笑的一脸春心荡漾的男人,只觉头顶一阵乌鸦飞过。
“你说呢?想你的什么?这儿,这儿,这儿,还有这儿——”温景之边说,边动作,略带湿意的唇,滑过她的眼,对上她的唇,定在她的耳颈边磨蹭,最后,腰间恶劣的向她顶了顶。
“至于想你做什么,自己来找答案。”他的气息越见灼热,唇,熨帖着滕曼性感的锁骨,蜿蜒而下,留下一串串湿腻的痕迹。
而他的手,已经带领着滕曼的小手,“要不,你跟小温探讨下?”
温景之的额头有大颗的汗珠汇聚。即使隔着两层布料,滕曼的手心还是被那灼烫的温度吓到,感觉它还在急速的膨胀,更是趁她愣神之际,欢快的跳动了两下!
滕曼惊得一下撒开手,抚上滚烫的颊,“你,你,真是不要脸!”唔,它还会跳动耶!
温景之笑的一脸妖孽,“它好像见到你太兴奋了。”
这男人,非得要这样说话不行么?
“羞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了,你的脸皮还真是薄。”
这跟次数有什么关系?什么一次两次的,就是一百次,她这害羞的毛病也还是改不了哇,女人么,总是矜持一点的。
房间内的温度开始飙升,滕曼觉着身上的皮肤都要被他给熨熟了,就差兹兹的冒火星子!
他的掌心好像又粗糙了一些,指尖带着一层薄薄的茧,游走摩挲在她的后背。
不对,后背?滕曼蓦地睁开迷离的双眼,往下一瞅,晕死!她的纱裙呢?不翼而飞?如今便是光溜溜的躺在他的身下!
滕曼咬着****,小手不停的推拒,这男人到底是要来干什么的?真是。
“别动,让我亲亲——”温景之口齿含糊不清的,埋首在她胸前忙碌着。
滕曼喘了几下,抱住他的头,“别,停——”
温景之抬起被欲念覆盖的脸,喉咙因克制,而显得粗哑,“到底是别,还是别停?”使坏的手又从腰间迅速下移,随即握住某处的绒毛,熟练的开始拨弄……
不行,滕曼这会儿的脑子倒是越发的清醒,不能回回都这样,被他吃的死死的!
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女人死死的并拢自己的双腿,就是不让男人如愿。非但不让他如愿,就连霸在她胸前的另一只手,也被滕曼一个使力给拨了开去。
温景之眉头皱的跟什么似的,像是极力在隐忍着。粗粗的喘了几口气,他的眼色开始恢复清明,侧身在滕曼的边上躺下。
双脚却还是圈住她的不放,“你都光光的了,还能想了天法不成?”虽然他确实急了些,可那也是情有可原的,不是么?
“为什么每次都是你在上面?还都要用强的?”她不能次次都吃亏吧?适当的主导权,她也是要的。
温景之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个猛咳,稍稍褪下的热度,重新又回到了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