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金发。'我有些害怕她手里的枪。上次的伤虽然很快就恢复了,但是中枪后的疼痛却还记忆犹新。不过我也不可能把我的情况告诉她。
'小弟弟,你似乎非常的厉害,不过现在为什么这么害怕?'她的语气很平淡。
'上次真的很痛,我求你不要开枪。'虽然我极其不愿意承认,但是事实就是我很懦弱。
她把枪放进了口袋里,随意地坐在沙发上:'好,我不伤害你。可是因为你的关系,给我带来了许多麻烦。'。她面无表情,说话也不带任何感情,眼中却闪着冰冷的寒芒,一直没有从我身上移开过。
我抹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吁了口气说:'你想怎么样?'
她从背包里拿出了两副手铐丢给了我说:'坐在椅子上,把左手和左脚、右手和右腿都铐起来。'
我接住手铐有些犹豫起来,毕竟她说不伤害我也只是说说。
'我也不介意把你的手脚上都打一个窟窿出来。'她平静的话让我乖乖地坐在了椅子上,按她说得把自己铐了起来。
我的手脚微微有些颤抖,胸口也闷闷的,鬓角数滴汗水滑落下来。
她站了起来,又从包里拿出了一捆绳子,把我牢牢地绑在了椅子上。她把我的项链、手链都拿了下来,不过手上的戒指死活就是摘不下来。
我哀求说:'这是我最重要的东西,我的银行卡里有很多钱!就在我房间里。'
她饶有兴趣地看着我说:'为什么?'
'这是我和小白的结婚戒指。'我说得很平静,整个人都开始镇静下来了。
她皱眉思考了一下说:'她去哪里了?'她应该调查过我的资料。
我没有说话,只是朝上看了看,然后静静地看着她。
她和我对视了一刻,移开了目光,不再去拿我的戒指,而是把我口袋里的东西都掏了出来。
我待在家里的时候,口袋里只有手机和小楼的控制板。
她凑到了我的面前仔细地观察起我的脸来。
我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只是被她看得极其的不舒服。
她拿着我的项链、手链和手机,走上了楼去。
过了好久,我才听到她从楼上下来。这期间我并不是没有想过办法,只是真得想不到什么好办法。
她走到了我面前,竟然穿着我的衣服,而且此时此刻她的容貌和我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般;身材就算有些不同,不和我放在一起比较的话,也很难看出什么异样。'好了,希望我们以后不会再见面了。'她说话的声音竟然和我的声音一般无二。她摘下了我的眼镜戴着了'我的脸'上,快步地走出了小楼。
我发现她走路的样子都是在模仿我。我想了想,猜测她应该是要去对付王家人,对付王玉儿。等她走出了大门,我用力把重心向前移,以手脚贴地的怪异姿势站了起来,摇晃着一步步地走到了小楼的大门前。我艰难地跳了起来,用下巴磕在门把手上,想打开大门,不过我并没有成功。我转向了厨房,用嘴咬着刀柄慢慢地把腹部的绳子割开。
邦我的绳子是那种登山用的尼龙绳,非常的结实。
我感觉我的脖子都快要抽筋了,才终于把腹部的绳子割开。我又艰难地把脚上的绳子割断后,总算摆脱了椅子的束缚。
我家的椅子虽然看上去和普通的椅子没什么不同,但是就算用压路机去压这些椅子也不会把椅子压坏。
可我的手脚还是被手铐铐在一起,我还是没办法完全直起身子,不过牙齿却能咬到大门的把手了。我打开了大门,却看到一只脚飞快地踹向了我的脸。我反应也是极快,头往旁边一偏,脚下用力,就想撞过去。
可是那把熟悉的小手枪却抵住了我的脸,逼迫我停止了一切行动。
我向上看到了'我的脸',大声说:'别开枪!我错了!'
她把架在我肩膀上的腿放了下来说:'进去。'她的语气还是一如继往的不带任何情感。
我盯着小手枪,怪异地退回了客厅。
她一个手刀,直接把我打晕了过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空已经完全变黑了。我的手脚上的手铐还在,不过并不太影响我的行动。我回房从书桌的抽屉里找到了小白的手机。
小白离开的时候并没有把她的手机带走,我一直把它收着,等小白回来时还能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