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梦的上衣腰间束带,在右手边打了一个结。可是此时孔梦向右侧倒,正好压着那个衣结,所以秦无病只好把她身体扳平,让她平躺在地上。
“轻一点,她已经受了伤,要是动作太大的话,她可能会送命。虽然活人和死人的身体看起来都一样,可是万一我要想用一用,可就差得多了。”孔林****地笑,接着计数:“4、5--你给我老实点!”伴随着他这声怒喝,树奴喉咙里发出咯咯声。用不着回头,秦无病也知道老树奴试图挣扎,受到孔林的残酷镇压。
为了分散孔林的注意力,秦无病大声问他:“这种事,你干嘛不自己干?”
对这个问题,孔林居然还认真地想了想,这才回答:“不刺激---好像看别人干这事,比我自己干要带劲得多。”
“你个变态!”秦无病怒骂一句,听到的却又是树奴的“咯咯”声。
“在我们孔家,有一条家训---”孔林悠悠说道:“叫做得意不快心,失意不快口。你最好管住你的嘴,否则你骂我的每一个字,都变成这老东西身上的一道新伤。看他这样子,要是再多受几道伤,恐怕就真挂了。7、8---”
“6呢?”秦无病大吼。
“数过了。”孔林平静地说,“9、10。”
“慢着!”秦无病回过头冲着孔林喊,同时让出孔梦的身体。
她右边腰间的束带已经被解开,衣襟也被左右拉开,黑色的上衣里,露出一件浅粉色的内衣,此时也被左右拉开一条小缝隙。透过这条缝隙,可以隐约看到一点嫣红,突起在白晳左乳的美妙圆弧的顶端。而这点嫣红的女主人,仍然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地任人摆弄。
孔林的视线顿时钉在那一点嫣红上,他的眼睛里闪着一股奇异光芒。鼻孔微微翕张,似乎在捕捉空气里的乳香。舌头伸出来,舔着自己的下唇。跟着舌头一起伸出来的,还有他的下身部位。
其实孔林也多少有点纳闷:自己明明喜欢身材火辣、不正常偏大的女人,他曾经多次偷看孔成的几个女儿洗澡换衣。流连风月场所,也是挑那些前突后翘的尤物。像孔梦这种比洗衣板强不了太多的正常偏小的身材,请他看他都未必有兴趣。今天是怎么了?忽然就对孔梦的身体兴趣盎然。“果然是吃腻了,要换换口味。”他自己解释道。
秦无病用身体有意无意地挡住了那点嫣红,问孔林:“看够了没有?”
孔林吧嗒了一下嘴,点头道:“看够了。右边的也不用看了,反正都一样。”
秦无病刚松了口气,听见孔林接着下命令:“直接脱裤子吧。”
“你混蛋!”秦无病忍无可忍,不顾一切地站起来,把手里的碎砖头用力向孔林砸了过去。孔林手疾眼快,把老树奴猛地往自己身前一拉。秦无病大吃一惊,暗骂自己太鲁莽了,惊呼声还没出口,那块碎砖已经砸中了树奴的左半张脸。砖头落地,树奴的左腮帮子肿起一大块。
“对不起,我太冲动了。”秦无病向树奴道歉。
“哎哟,好险呐。”孔林故作夸张地说,从树奴身后露出身体,“差点打中我,还好有人帮我挡着,所以我没事。”
他得意忘形地摇摆着身体,带动着突出的下身也随之晃动。
突然,一道灵力贴着地面斜飞,准确地打中了那团突起。
与此同时,秦无病急跑过去,把终于摆脱了控制、差点瘫倒的老树奴扶了起来。
孔林满脸是痛苦和惊讶,双手捂住自己的要害,却捂不住鲜血的汩汩奔流。他的眼睛死死盯着前面。在他面前,孔梦正在整理自己的衣襟。随着那一点嫣红消失在黑衣后,孔林的精神世界也变成了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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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看见了?”孔梦边帮秦无病在伤口上药,边低声问他。
秦无病脸一红,刚才他离得比孔林更近,看得当然也更多、更清楚。孔梦这么一问,他脑海里顿时回忆起那点嫣红、那抹白晳、甚至白皙下面的几条淡蓝色的细小血管,纤毫毕现。这么一回忆,秦无病发现自己身体某处也要起变化,他赶紧转移注意力,撒谎道:“太紧张,什么也看见了---不是---什么也没看清---不是---根本没看见!”
树奴跟着做不必要的解释:“我反正是真瞎了,真是什么都没看见。”
秦无病回头怒道:“你什么意思?”
树奴一指左脸:“你用石头打我。”
“我说了不是故意的。”
“小快手明明让你丢石头引开孔林注意力,你怎么丢到我身上来了?”树奴得理不让人。
“就是---太紧张呗。”秦无病解释道。
“你紧张个什么劲?看见什么了你就那么紧张?我怎么不紧张?”树奴话里有话。
秦无病没想到这个问题又转回来了,急得脸都红了,这时孔梦说道:“行了你们!伤还不重是吧?”接着她又对秦无病低声说:“看见就看见吧---本来也是要让你们看见的。”
“什么?”秦无病很惊讶,心里小小地荡漾了一下。
孔梦一脸坦荡,“这是我到孔家之后学的媚术,本来就是要在这种情况下使用的---”
秦无病“哦”了一声,心里大大地失望了一下。
孔梦没注意秦无病的微妙变化,接着解释:“---武论尊把我从城楼下丢下来,本意是要救我,可是城楼太矮,我来不及调整落地姿势,只能硬摔一下,结果就昏迷了。孔林没死是因为他在爆炸前及时躲在另一名孔家人身后。虽然身受重伤,总算保住性命。后来我醒来,孔林已经控制了老树奴,正在用灵力伤你。我看他的伤势虽重,灵力却不算弱,自问没有把握一举攻杀,特别是树奴还在他手上,你又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明明没受伤,既不发灵力反攻,也不躲闪。我刚开始以为你有什么妙计,在隐忍时机。后来我看出来要是再不行动,你就废了。于是施展出媚术,引诱孔林---”说到这里,她的脸也红了一下,很快地说:“后来你就都知道了。”
“明白了,”秦无病看着躺在血泊中的孔林,点头道:“难怪他忽然间就---原来是你---”
“幸好一下就打中了他。如果打空了,以我的伤势,恐怕不能连续攻击,那大家就真没救了。”孔梦说道:“可是---”,孔梦略带奇怪地看着秦无病问:“我的媚术是无差别挑逗的,树奴不必说了,你怎么好像也没什么反应似的?”
“我当然不能有反应了---”秦无病话一出口,立刻意识到这话说得不合适。
“好像显得我不行似的。”他心里想着,“要不就显得她魅力不够。”
“我不是说我不能反应,其实我当时反应可大了---”
“这句也不合适,显得我像个色鬼。这话该怎么说呢?”
“我吧---当时吧---反应是有---可没那么大---但也不算小---你用了媚术以后很漂亮---当然不用也漂亮---啊不,更漂亮---”秦无病努力措词。
孔梦看他面红耳赤地急忙解释,忍不住笑了出来,露出雪白的牙齿,和淡粉色的牙床。
秦无病在心里感叹一声:幸亏这姑娘长得不像孔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