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无病威胁道:“孔林,你现出身形来,不怕我攻击你吗?”
孔林的回答是一道灵力,打穿了秦无病的左小腿,鲜血顿时涌出。秦无病咬紧牙关,装作若无其事。没有了神树之舞的他,连闪躲都来不及。而且也证实了他的猜测:孔林果然在说谎。
树奴的眼睛里混杂着疑惑和痛心,他拼命想挣脱孔林的控制,终归失败。
打中了秦无病,孔林得意地咧嘴一笑,这才说话:“怕!正因为怕,我才先动手,废了你一条腿再说。”
秦无病疼得冷汗直流,勉强回嘴道:“可我发灵力,靠的不是腿。”
“太对了!”孔林轻松回答,同时又发出一道灵力,打中秦无病的右肘,“多谢你的提醒。”
秦无病用左手按住右肘伤处,喘着气道:“不---不用客气。你刚才不是说伤重发不出灵力的吗?”
“那个呀---”孔林又是一道灵力,打中秦无病的右膝盖。两条腿都受了伤,秦无病终于站不住了,跪在了地上,鲜血迅速染红了那一小片土地。
“我撒谎了,”孔林得意洋洋,“你拿我怎么样?”
秦无病确实不能拿他怎么样。他现在已经控制了局势。
孔林看着秦无病,忽然皱了皱眉头,自言自语道:“老这么打你,你也不能还手,真没意思。得找点更刺激的事情做---”他的眼睛四下张望,视线忽然固定在侧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孔梦身上。看着看着,孔林发现孔梦晕倒的姿势其实极美:她头发散乱,一缕黑发被汗水粘在脸上。眼睛紧闭,呼吸缓慢,带动着前胸处的两团微微突起随之起伏。腰身处忽然收紧,更显出臀部线条的圆润柔和。左腿压在了右腿上。左手自然下垂,可偏偏挡在了小腹以下、两腿之间的部位。本是无意为之,却好像有意诱惑。而且孔梦好像受了伤,因为一滴鲜血曾经顺着她的手腕、经过手心,缓缓流下,到了指尖处,血液慢慢凝固,在孔梦白晳的皮肤上留下一道暗红血痕。更要命的是,她穿着一条黑裤子。
于是,在黑色面料的反衬下,一只白晳的手挡在要害处,手上隐约可见一道血痕,和手指尖处的一点嫣红。
孔林忽然觉得嗓子里有点发干,身体的某个部位慢慢产生了反应。
在此之前,孔梦的瘦削身材并不符合孔林的审美。他更喜欢孔成的其它几个身材更加火爆的女儿。认为那才叫真正的女人。至于孔梦,女孩子而已。就算他刚才跟孔梦在城楼上埋伏了那么长的时间,他也未曾对孔梦有过生理冲动。可是忽然间,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以那种姿势倒下去的、瘦削的孔梦居然产生出一种难以名状的美丽,好像一朵初开的素雅山花一般。让玩腻了前挺后蹶类的孔林,忽然有了染指的冲动。
孔林的脸上浮现出猥亵的笑容,他压低了声音说:“
“秦无病,我命令你:解开她的衣服!”
“你说什么?”秦无病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少他妈装糊涂!你听得很清楚:我让你解开她的衣服。要慢慢地、一点一点地、一件一件地、从上到下、从外到里,把她扒光。”
“你他妈还是不是人!”秦无病怒吼道,树奴也愤怒得浑身颤抖,换来的是孔林手指的又一轮发力和失去更多的鲜血。
“我当然是人。能提出这种要求的只有人。动物对女人的裸体怎么会产生兴趣呢?”孔林的眼睛里闪烁着邪恶光芒。
“我不干!”秦无病断然拒绝,“你杀了我吧。”
孔林摇头,“杀了你?那多没意思。不,我不会杀你,我要你去扒了她。如果你不干,我就杀了树奴。”他得意地边笑边说:“秦无病,我劝你看清情势:你听我的话,扒光她。我可以考虑放了树奴,只带你和她回去,等家主发落;你不肯做,我就先杀了树奴,再当着你的面亲自动手扒了她,说不定到时候一高兴,顺便再找个乐子,然后带你和她回去,等家主发落。最坏的结果是我先杀了你和树奴,再扒了她,到那时候,我无论对她干什么,你都不知道了---”
孔林喘了口气,得意地舔了舔嘴唇,接着说:“你明白了吗?只有听我的话,才能把你朋友的伤亡减到最小。再说---”孔林循循善诱,开导秦无病:“你吃什么亏?她以前害过你,刚才我让你打伤她,你不是也抄砖头准备上了吗?证明你心里还是恨她,当她是敌人。现在你不用伤她了,只需要把她的衣服解开,让我看上一眼。比起刚才,我就算仁慈多了,你也仁慈多了。何况---”孔林的表情更加猥亵,“难道你就不想看看她的身体吗?”
“不想。”秦无病瞪着孔林。
孔林无所谓地一耸肩:“原来我也不想,不知怎么的,现在忽然很想。也许真脱光了也不过如此,反而会觉得没劲吧。”
“既然你不想看,也明知没劲,干嘛非扒她不可?”
孔林的脸上露出得意,“因为此时此地,我有这个权力,我想干嘛就干嘛。我想看谁光屁股,谁就得乖乖脱裤子---无论是自己脱,还是让别人脱。”
“这不是无聊吗?”
孔林兴奋地点头:“说得太对了,我就是明知无聊才干。因为人的权力,往往通过无聊才能体现出来。越是无聊的事情,越要干,而且要干成,那才叫权力!”
“这叫什么逻辑?”秦无病质问。
“胜者为王。”孔林傲然回答,“当然了,已经失败的你肯定不懂这个道理。现在把手里的石头扔掉,上去解开她的衣服!不然的话---”他的威胁不必说完,树奴的脸色已经说明一切了。
秦无病看着得意洋洋的孔林、被掐住喉咙呼吸困难的树奴、又看了看昏倒在地上任人宰割的孔梦,心里什么办法也没有。曾经一度,他颇以自己的灵活机变为自豪。直到现在他才明白,那是以实力为后盾的灵活机变。像自己现在这样,一没有灵力,二不能逃走,什么机变都是狗屁!只能先勉强听从孔林的****、保住树奴的性命,再暗暗期盼奇迹的出现,比如神树的良心发现,或是孔梦的及时醒来。
四步、三步、两步、一步,秦无病和孔梦的距离在缩短。
终于他走到孔梦身边,背对着孔林,慢慢蹲了下来。他不相信孔林会在背后暗算自己,至少现在不会。
可是得想法拖延时间呀!他在心里怒吼着。
似乎是看穿了他的心思,孔林的警告声从他身后响起来:“我数十声。十声之内,我要看到她的胸部。如果看不到,你的朋友树奴就会折断一根颈骨。听说人的脖子上有两根颈骨,断一根的话,大概还不至于死吧---1、2、3---”
秦无病的手指微微颤抖着摸向孔梦的上衣,心跳速度越来越快,从心脏泵出来的血液集中涌向他的大脑,造成他的头居然感觉有点晕。这是秦无病长这么大,头一次这么接近一个年轻异性,而且第一次就来猛的,直接把对方脱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