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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一武天下会(1)

司空乱斩不缺银子,为了赶路,她重新买了一匹马给定香。想到路途遥远,他也没有反对。沿着力儿留下的记号,两天后,他们在汝州赶上陆堆一行人。

汝州城内有一间上上楼,扶游窟产业。他们到达时,丑相和有台已经在那里了。据力儿回忆,他们在路上没有遇到杀手,不过还是很小心地分成两路,混淆视线。

她盯着陆堆研究了半天,摸着下巴问:“你知道什么不应该知道的秘密吗?”

陆家少年茫然摇头。

“你爹有没有给你留下什么?”

提起这个,陆堆悲从心来,眼角开始泛红,但他还是仔细回想了一下,摇头。

算了,她暂时也无心追究什么。数数日子,如今八月二十一,距离嵩山也不远,休息两天再启程也不迟。

丑相不反对她的提议。于是,一行人在汝州休息了两天,二十四日开始往嵩山方向走。沿途山清水秀,景致怡人,加上司空乱斩刻意放慢马速,他们整整走了四天才到嵩山山脚。

已有不少江湖人聚集山下,只等九月初一修武会的开始。

司空乱斩找了间明亮僻静的客栈,和力儿、陆堆住进去。伽蓝和尚则直接上了少林寺。倒不是他们自己想上去,找客栈时,下山的少林寺弟子瞟到行人中有同辈修行者,立即上前问礼,彼此报上法号,当场同类相聚不胜欢喜。听说他们要投宿,少林寺弟子立即说寺中备有客房,既然大家同为佛门中人,理当上山才对。丑相点头,辞别司空乱斩,带着伽蓝弟子浩浩荡荡上山住免费禅房去了。

有台担心陆堆的安全,上山没多久就跑了下来,又趁天色尚早,和陆堆相揩去游览山景。陆堆也想四周打探一下,爽快点头。

因为四周都是江湖人,司空乱斩并不担心陆堆。秋风十二楼的杀手没那么笨,在众多江湖人的眼皮下刺杀一名少年无疑是自找麻烦。就算他们真的笨,附近的江湖人听到动静也会跑去看热闹,路见不平自然就出手相助了。

有台揩陆堆离开客栈前,不知哪根筋不对,扶着门框探头对她说:“须弥窟主,小僧下山的时候,定香师兄正和少林寺的怀霜师兄谈禅。怀霜师兄是少林寺罗汉堂护法,听说他持法甚严,性格又刚毅,有‘铁面僧’之称。小僧远远看了几眼,是很严厉的样子。”

说完,光头“咻”的一声缩回去,然后是“噔噔噔”脚步声。

走出客栈好大一段距离,陆堆问有台:“你很怕那个铁面僧?”

“有一点……”有台摸摸他光滑的后脑勺,低声讷讷:“其实我是想让须弥窟主知道定香师兄在干什么,这样她就不会跑上少林寺……”他好怕须弥窟主一个不开心冲上少林寺去戏弄定香师兄啊,再被怀霜看到的话……后果……

陆堆白了他一眼,率先走向不远处的小山亭。

客栈里,司空乱斩从包袱里掏出一本公案故事,看得津津有味。

司空乱斩一直觉得比武就是乱斗,是一群人找个理由发泄过剩的精力和暴戾。鉴于周围江湖人太多她不喜欢,在修武会开始前,她一直窝在房间里看公案,反正从虚语那里拿来很多,看完也不用带回去。读得闷了,她拿把折扇和力儿在周围看看风景,体味一下风土人情。

陆堆大概想自己查什么,这两日尽在江湖人中转悠,遇到一言不和大打出手的帮派,他绝对会挤进去看热闹,又或者在小亭子里和一位看上去风姿爽朗的剑客攀谈。

就这样,迎来了修武会的第一天。

嵩山修武会的规矩很简单,到会的武宗、帮派或山庄、世家之类,持邀请帖在山门前签到并抽号牌,依序进行第一轮比试,胜出者进入第二轮,第二轮胜出后进入第三轮循环赛。而第三轮的比赛规则和前两轮有所不同,前两轮只按号牌比武,点到即止,一场胜出即是过关,第三轮则是循环比武,以钟盘一格时间为限,少林武僧为评判,时间到而倒地者或认输者退场,胜负记录在案,最后只留胜场次数最多的前六名。

此六者将在最后一天进行最终赛,胜负规则重新回到第一轮时:抽取号牌,一对一比武,胜三,负三。

最终胜出的三者将被允许进入少林寺藏经阁,限时十二个时辰,任意阅读阁楼内所藏经书。

少林武经多不胜数,博大精深,对醉心武学者而言,能进入少林藏经阁无疑是进入灵虚仙境,梦寐以求。因此,三年一度的嵩山修武会堪称武林盛事,江湖人趋之若鹜。

正所谓——

清凉武境不虚见,一武道天下!

九月初一这天,陆堆一大早就爬起来,在司空乱斩门外转了半天不见动静,便催促力儿快点让须弥窟主动身上山。力儿将邀帖塞到他手上,赶他上山去签到和抽号牌,陆堆拿着邀请帖呆了半晌,问:“我一个人啊?”

力儿安慰地拍拍他的肩,“放心,不会有事的。”江湖有事发生,扶游窟部众跑得最勤,加上窟里喜欢凑热闹的家伙三三两两都赶来了,他的安全完全不是问题。

陆堆信心严重不足,可他见司空乱斩房内全无动静,只得一步一回头,自己溜达上山抽号牌去了。递了帖,拿了笔,盯着“七破窟”三字后的空白位置,他左思右想不知该写谁的名字。看前面,人家写的都是某某帮主某某庄主,照理他应该写“玄十三”,可玄尊让须弥窟主参会,按理他又应该写须弥窟主的名字,不过在路上的时候力儿告诉他——我家窟主不喜欢江湖事——难道要他写自己?

他迟疑的时间太长,长到后面一位身高、体重都比他自信的男人大吼:“小子,你哪家的,签快点啊!”

他被吼得全身一震,手一抖,落笔写下自己的名字,赶快让边。

随后是抽号牌,他从箱子里摸出的是一百七十九号,溜达到名录表前一看,一百七十八号是沧浪门。

趁修武会没有正式开始,他溜达到佛殿里找有台,找到之后,两人就躲在佛柱后叽叽咕咕,评评这个,说说那个。从有台嘴里,他知道七佛伽蓝也抽了号牌,二百四十号,第一轮由有台上场。他以为第一轮出场的会是一些功夫平平的弟子,不料有台听了这话眼睛一瞪,“你以为呀!第一、二轮出场的都是狠角色知不知道。因为前两轮是一场定胜负,那些门派都会派高手上场,快点比出胜负。胜了直接进入第二轮。”

“狠角色……”陆堆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天苍苍野茫茫。

他代表七破窟上场,第一轮就被人家打下台,会不会被玄尊涂泥做成佛像再一脚踢到江心啊……

有台后面说了什么他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只想着要不要下山请须弥窟主快点上来。可惜迟了,也不知少林寺划下多少个擂场,已经有僧人大叫:“一百七十八号,沧浪门,一百七十九号,七破窟!请上九号场。”

一道人影飞身纵落场内,有人认出是沧浪门掌门的得意弟子廖宜算,青年才俊一名。

廖宜算在台上等了半天不见有人入场,眉头微微皱起,扫视众人。

七破窟亦正亦邪,其尊主雅号“南堂郁金”,早有不少人想一睹他的风采,那些围站在四周的人也彼此相望,不知七破窟会派怎样的人物出来。又等了半天,才见一名红袍少年慢吞吞走出来,手中拿剑,眼睛却在地上数蚂蚁。

天知道,他手心全是汗。

廖宜算的眉头皱得更深,但仍然礼貌向他揖拳,“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我姓陆。”他赶紧抱拳,下巴快要贴到胸口,扭扭捏捏像害羞的女儿家。

廖宜算心头虽怪,却也不敢小瞧他。毕竟,他是七破窟的人。但他见陆堆不是低头就是歪头向人群张望,偏偏不正眼看他,心头一时激起傲气,拔剑道声“请教”,挽起剑花攻了上去。

陆堆正期盼司空乱斩出现,不料银光闪烁,剑尖已到眼前。他大惊失色,甩剑斜刺,正好刺入廖宜算剑法的空门。他也不知道自己用得对不对,依照平常的训练转招攻廖宜算下盘,然后就是一阵丁丁当当的剑击声。他完全没概念,只知道不能在第一轮就输,如果输了,他不但会被司空乱斩骂,也无法靠近仇人为爹娘报仇……越想越坚定,他冷静心神,按夜多窟主指点的剑法逐一演练,直到出剑得不到回击,他才缓下剑势,定睛细看。

这一看,他的脸又白了。

为什么四周的人都用见鬼的表情瞪他?

“第一轮,一百七十九号,七破窟胜!”少林弟子报出结果,众人的表情才缓了一缓。

廖宜算从地上爬起来,狠狠瞪了他一眼,甩袖出场。

陆堆也浑浑噩噩走出场,只想找个清净的地方坐下。天知道,他腿都软了。有台跑来道贺时,他正扶着柱子后怕……那个……呃,也有一点得意:想不到夜多窟主教的剑法如此厉害。

九月初一,司空乱斩脸都没露。

九月初二,力儿上山,看热闹似的走了一圈,下山。陆堆会庐山派大弟子元佐命,二胜。

九月初三、初四是第三轮循环赛,司空乱斩上山了。她不看陆堆,只在七佛伽蓝的赛场上绕了一圈,站定,远观那一身青袍的护法,大有“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爱莲之态。

陆堆趁休息挤到她身边,还没开得及开口,她已经看过来,绛唇含笑,“第三轮会很辛苦,你也不用怕,不会有事。”停了停,她压低声音,“你想报仇可以,不过都御史严献寿只会在最后一天观赛,你想接近他,必须进入前六名。”

陆堆脸色一沉,刚才的意气、谨慎、惊喜、慌乱全部飞到爪哇国,心中只剩下冷如冰雪的仇恨。是啊,他到这里不是为了“一武道天下”,是为了寻得最佳时机接近害他全家的狗贼。

都御史严献寿,奉当今天子之命,视察民间,陈言利害,表面上他是慕名观赏嵩山修武会,实际也就是朝廷耳目,看看这些江湖人有没有造反之心。严献寿不仅拜宦官为父,还勾结锦衣卫,就是他将陆堆之父陆沐霞入狱,又搜了几条谋反的罪名将陆家上下全部斩杀。

“我会赢的。”陆堆在袖下捏紧了剑。

“不用那么大压力。”她恢复了微笑,“我们不会让你输的。力儿今天会一直陪着你,待会儿不管对手是什么人都不用怕。”第三轮开始,大家都会将实力保留起来,除非对手非常厉害,否则一般不会在场上见到掌门帮主之类。大家都在观察,希望以己所长攻彼所短。

陆堆似懂非懂,见她的视线又调向远方,只得摸摸鼻子向下一个赛场走去。半路,一人拦住他。他惊讶抬眼,看清拦路者是一名器宇轩昂的侠士,有点面熟,但不记得叫什么。

“陆公子,在下庐山元佐命。”

侠士自报家门后,陆堆立即想起此人是他打败过的人。以为此人要挑衅生事,他立即戒备起来:“你……你有什么事?”

元佐命见他表情便知他误会了,赶紧退后一步,轻声道:“在下并无恶意。陆公子是七破窟的人,在下只是想请陆公子为在下代一句话给厌世窟主。”

“什么话?”不会是狠话吧?

“多谢雪弥勒救命之恩。日后若有在下效劳的地方,在下绝不推辞。”

“咦?”陆堆没反应过来,元佐命已经转身走了。他呆站半晌,扭头见力儿无声无息站在身后,立即问:“他……那个庐山的……”

力儿眨眼,微笑,“他以前中毒,厌世窟主顺手救过他。”

“……”

“……”

“还有呢?”

“还有什么?”力儿奇怪地看他一眼,催他快去下一个赛场。他摸头,叹气,扁嘴,万分失落地跟上——原以为有荡气回肠的江湖恩仇白衣翩翩,为何力儿却只是不咸不甜的两句?

树阴下,司空乱斩收回移向陆堆的视线,扯了扯嘴角。

树阴外,两名俏丽女子拿着剑从人群中走过,也不知是哪帮哪派的年轻弟子,一蓝一紫,裙纱随步起波,妙目顾盼,吸引不少人的视线。

一名身形微瘦的年轻公子面无表情往前走,普通的深蓝布袍,手中的剑用布条裹起来,似乎没有出手的意思。

九月初五来临。

经过激烈的切磋,进入最终赛的前六名终于在群雄逐鹿中脱颖而出,他们就是——太行剑派,昆仑堡,峨嵋谷,猎尘教,鲸蜃宫,飞蚁帮。

“卟!嗵!”少林弟子报出六位胜出者时,台下有不少人脚下打滑。

飞蚁帮?哪来的小帮小派啊,名不见经传,居然也能进入前六强?!那嵩山派、华山派、庐山派、武当派都喝粥去了吗?

嵩山修武会只是玩笑咩?

陆堆站在司空乱斩身后,捏着剑鞘转啊转啊,局促难安。他就说自己会输吧,前六强既没有七破窟,也没有七佛伽蓝,他和有台差点抱头痛哭。

昨晚结果出来后,他在客栈外转圈圈就是不敢进去,司空乱斩却没为难他,只道:“你该出的风头已经出了,想必过不了多久,江湖上就会有‘神秘陆公子力战群雄’的传言。”他还是想哭,司空乱斩却用扇子敲他的头,压低声音,“你想在台上当着几百双眼睛给你父母报仇吗?”

听了这话,他才明白七破窟是真的真的对嵩山修武会完全没兴趣,他们会来,大概是为了满足他报仇的夙愿吧。就如此刻,虽然他们没有进入前六强,但位处观赛席视线绝佳的风水宝座一带,严献寿就在左侧方的凉棚里,身后是四名带刀侍卫。

“你要杀的是朝廷命官,报的是家仇。记住,与七破窟无关。”这是司空乱斩的第一个叮嘱。

“趁他们打到精彩的时候,扔个烟弹,浑水摸鱼。”这是司空乱斩的第二个叮嘱。

陆堆牢牢记下,伺机而动。

倒是司空乱斩,听到“飞蚁帮”三个字时,不知是讽刺飞蚁帮还是嘲讽嵩山修武会上众多名门帮派不敌,弹开扇子掩面低笑。她一身缂纱公子袍,懒懒斜坐,左手位置坐着静娴俏丽的侍女力儿,右手位置坐着披发覆额的清秀少年,大概陆堆换了衣服和发饰,第一眼看去,很多人都没认出他就是这几天力战群雄的红袍少年。是故,四周听到讽笑的江湖人纷纷向她看了几眼,有猜疑,有羞恼,也有怨怒。

她坦然自笑,眼角凝凝然聚起一缕笑波,随风荡漾,向对面观赛席的青袍护法送去。

眉目含情春自漾,不逐东风上下狂!

无语自有情,不过如此。

渐渐有人认出陆堆,进而猜到她的身份,但他们不知她在七破窟究竟是何角色,只见她目光直视前方,又见对面坐的是七佛伽蓝的丑相禅师,一时都以为她在挑衅。

有台垂头默诵佛号。五岸侍者的眼睛都盯着前方一点,脸皮不动。他们怕,怕自己稍有动静,须弥窟主就会借机发难。到时,在群雄面前好糗的……我佛有云:已经很糗,不能再糗。

各怀心思之下,紧锣密鼓之际,六强逐鹿开始了。

依据抽出的号牌,对峙情况如下——

第一局:昆仑堡对鲸蜃宫。

第二局:峨嵋谷对猎尘教

第三局:太行剑派对飞蚁帮。

醉心武学或是想在江湖峥嵘头角的人,看得目不转睛,屏息凝神,不错过高手过招的一瞬间;唯利是图,对江湖全无兴趣的人,看……会看啦,不过看的是人家的衣服、饰物、兵器、鞋子之类,并在心中评判布料、花式、搭配、耐用与否这种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司空乱斩就是后一种人。

昆仑堡和鲸蜃宫上场的各是一名年轻公子,她正专心致志地研究鲸蜃宫的袍子,莫名其妙就有人大笑,然后呼啦啦掠到台前。台上两人错招之后纵身跳开,视线移向此人,不知他有何目的。

司空乱斩认识,释摩兰嘛。

没过多久,红袍的天竺和尚慢慢出现在众人视线中。

她并不关心突来的不速之客,要动也仅是换个手撑下巴,继续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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