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前辈却是淡定不语,细细打量了仓印一番,苍老的声音缓声道:“看这样子,确实是皮外伤。不过那使人内息紊乱之药,还是会伤到身子,许要细心调理,以免留下病患!”
冷哼一声,左嘴角勾起,道:“是你说的又怎样,若只是为了这点事,那不劳操心,诸位还是担心自己吧!”
那老前辈轻叹一声,低喃:“都是债啊……”随即转身离去。谛焰宫其他人随同离开。
仓印看着那老前辈的背影,不由眯起眼,想着这老者的年龄以及在这谛焰宫的地位,怕是知道了吧!不过,那又怎样!
谛柒自然是知道,谛焰宫后山有一群不问俗世的老家伙,但他却是从未放在心上,他可不认为那几个老家伙会有碍他的大事。只是今天听到那老者的话,心里却生出另一层戒备来。这些家伙,虽是不问俗世,却并不代表不知道宫内一些往事,相反他们却算是活历史!
想到这一层,谛柒不由杀心暗起,这老者对他的计划明显有着阻碍。尾随着谛焰宫之众,直到他们分离那老者自行进入房间,他便悄然上前,只是才贴近那门前,门内便传出老者的声音:“谛柒吗?你倒是敢出现!”
谛柒暗叫不好,抬脚便跑,只是才转身便被人从身后拽住,轻轻一甩便摔在地上。那老者眼含怒气,抬脚压制在其胸前,质问道:“你对那孩子说了什么?”
谛柒奋力挣扎着,奈何完全挣脱不了,胸前一阵难受,不由轻咳出声:“前、前辈,请容我细细说明!”
老者缓缓收了力道,谛柒忙起身远离他,却也是待在原地不敢再动。抚着胸口粗喘几口,这才抬首回答:“晚辈只是告诉他……告诉他……”指尖异动,一颗混着毒气的弹丸掷在老者脚边,瞬间炸开,烟雾弥漫。
作为医师,老者自然知道这烟雾的危害,忙捂住口鼻,连连后退,这才发现跪在面前之人早已逃离。不由暗啐一口骂道:“这混蛋倒是越来越狡猾了!”
谛柒侥幸逃过一劫,便明白自己小看了谛焰宫暗在的实力,想着若以他的能力的话,根本不可能将这谛焰宫完全掌控在手。而且迟早会被抓回去处决掉!权衡利弊,他便悄悄逃离了此地。
自然,谛柒已逃离之事,仓印是不知道的,就算知道了,也是一笑置之,当时必然。此时的他,正颇有兴致的看舞衣带孩子,一会儿换尿布,一会儿抱着他欢喜的逗哄。
仓印不由好奇,这女人明明是喜欢着谛幽冥的,却为何还对别的女人为谛幽冥生的孩子如此关切,甚至可以不顾自身危险。
从昨日他对自己的紧张与照顾,仓印自是不难猜出舞衣的心思,只是再深入下去的那些女儿心思,他便是如何也猜不透的。
大概是闲着发慌吧,仓印不由好奇地问出口:“你是谛幽冥的女人吗?”
那边正在哄孩子的舞衣明显动作顿住,接着笑道:“我是他姐姐,义姐。”
“哦,可是你属意于他,他却为何没有娶你?莫非他并不属意你?”
这话也算是戳到舞衣痛处,脸色明显沉了下去,却是强笑道:“这事不劳您费心!”
“哦?原来,姐姐是单相思啊?”仓印不觉将姐姐二字加重,显得愈发讽刺!
这却让舞衣怒意升腾:“谁是你姐姐!”却是声音太大,将孩子吓哭了。舞衣忙慌乱的继续哄孩子,心中更是不想再里那无理无赖之人。
一旁的仓印不依不饶,继续笑道:“姐姐何必恼羞成怒,吓到孩子,可如何跟你的好弟弟解释!”
隔壁房间的奶妈听到孩子哭声,以为孩子是饿了,忙进屋查看。才进门便听到屋内谈话声,一时间却是不知该进该退。倒是仓印命她将孩子带出去,竟是又加了句:“舞衣姐姐心情不佳,劳烦你那边先照看孩子了!”
奶妈抱着孩子连连称是的退了出去。而舞衣却是被彻底点燃了,几步走近他,指着门的方向大声喊道:“你给我出去!”
却见仓印转头看了眼门那边,笑着回头,道:“门关着的,出不去!”
舞衣气急,转身准备去开门,好将这厌烦的家伙赶走,谁想才转身却被人抓着手腕拽了回去,一个倒退踉跄不稳,便倒在那人怀里。回神之际想要起身,却是被对方紧紧束缚。
“你放手!”舞衣低声斥责,怕太大声将他人吸引进来,看到这一幕的话,岂不是更加糟糕。
仓印凑近舞衣那羞红的双颊,轻声细语:“不放,又怎样?”呼出的气息直接打在了舞衣面颊上,这让舞衣不由别开脸,尽量不让他靠近。只是她如今整个人被束缚在对方怀里,躲又能躲到哪里去!
望着怀中一脸羞愤的人儿,仓印轻笑不已。不再用言语去挑逗她,双手却是不规矩的上下游走,舞衣察觉,不由挣扎起来,却听那人在耳畔轻语:“别忘了,门外有人,你想让他们进来看看吗?还是说,你想让我将那孩子远远送走!”
闻言,舞衣顿住了身子,不由鼻头发酸,小声哽咽道:“你卑鄙!”
仓印却是笑着接受:“我本就卑鄙!我以为你早该明白了的!”说罢双手毫不客气的破开对方衣襟,不多时便看到怀中之人愈发红润的脸颊,以及微微喘息的样子。
对于女人,仓印自是知道如何使其开心,何况还是未经人事的女子。不过,仓印却不是什么见色起心之人,对于舞衣,他却是心动了,但也只是心动。可是刚刚见她对那谛幽冥情深不拔的样子,心中便是一番不悦,那么,便是要了这女人又如何!凭什么他谛幽冥就该得到这么多!
轻轻吻去舞衣眼角的泪珠,随后封住那微微喘息的嘴唇,浅浅的厮磨渐渐转为深深的索取,唇齿相交,柔滑的舌端细细扫过每一个角落,若即若离的纠缠追逐着对方的舌尖。
舞衣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只是这么一个吻,便让她整个人软了下去,身子提不起气力,俨然一副任君享用的样子。
衣衫落了一地,仓印早已将人抱去了床上。望着床上紧闭双眼玉体横呈的女子,他倒是还有心思欣赏感叹,面前的女人虽是青涩,却也是羞怯中风情无限。
指尖轻轻触碰着她的身子,便见床上之人身体轻颤,手上的力道时轻时缓,却是依旧镇定浅笑地看着对方的反应。
舞衣很想推开这正在肆意侮辱玩弄自己的人,却想到对方手段与孩子,便只能忍耐。只是这般被人羞辱,终是忍不住低声啜泣。
再次封住那微红的嘴唇,仓印轻语:“哭什么,本楼主会娶你的!”
不屑地撇开脸,对于仓印的话置若罔闻,心道谁要你娶!
仓印也不恼,低头留下一串吻,将对方心中杂念尽数除去,只剩这奇妙的感觉。边亲吻,边观察着对方的反应,在确定舞衣已沉浸在自己制造的****之下,更是卖力的动嘴动手了。
倒不是说他对每个女人都会如此,最起码舞衣是头一个,怕也是最后一个,谁让舞衣在他心中俨然成为唯一,且是最为特别的唯一!
虽然仓印为舞衣做足的准备,却在进行下一步时还是让舞衣痛得喊出声来。生平第一次如此紧张一个人,仓印差点就想着放弃退出,却最终还是咬牙没入,将人紧紧抱在怀中,任她撕咬住他的肩头,只等她慢慢减去痛楚,才敢继续动作。
一时间暧昧旖旎的声响渐渐放大,最终却是被女子那娇声连连尽数掩下。
激烈的情事从晨间延续到午后,却是没有一个人敢来打扰。下人早已备好饭菜,却是等在外堂等着召唤。
舞衣窝在被子里拒绝吃饭,如今的她只想着自己是再没脸见人了,尤其是没脸见允禄,甚至连他的孩子也不敢再看。
仓印知道她定是心中幽怨,却也知道无法开解。将饭食端进房内,见她翻身背对,左喊不理,右喊不应的样子,不由戏谑道:“不吃饭,是想和我继续吗?”
床上的人终于动了动,许久后背对着他坐起身,竟是不在乎的起身拿了衣衫,双手颤抖着许久才穿上。之后便坐在桌前默默吃饭。
仓印悄然叹息,这女人果然倔强!
可是,看着她倔强崩溃,倒也是让他觉着很有意思的事。“对了,谛幽冥可能不会很快回来的,毕竟他还要与那云戟纠缠个结果才行!”
舞衣身子一僵后,便是缓缓地放松下来,心中下意识想到:好在,他不会很快回来。
可是一旁的男人却依旧不肯放过她。
“你猜,他回来后发现,他敬爱的义姐,与贼人私通,会如何想?”
“明明是你胁迫我……”
“可是你虽是受我胁迫,却也是心甘情愿!”
目光不由暗下去,强忍着不让泪水流出……是啊,不管她到时怎么跟允禄说,都逃不了自己与眼前这人苟且事实!
与其被人嫌弃,不如早些一死,也算只是为对方留下美好的自己。
仓印看出了舞衣的心思,不由暗叹自己是说过头了吧!这一刻,他不得不承认,刚刚只是因为不满舞衣心中牵挂那人而刻意刺激她!长这么大,他头一次觉着自己栽了,而且也自觉的认栽了!
不过,他却是由衷的迷恋上了这种感觉!
十年盛战趋近结束,本被看好大出风头夺下头筹的第一公子却是在开始的第二天便与那令人闻风丧胆的谛君大战,结果是第一公子伤重倒下,而之后这二人便皆是再未现身。这让其他因为少了这二人而多出了一份争胜之心,倒也让这盛战精彩异常。不过若要说此次盛战中最精彩炫目的比赛,自然是非这二人那场生死之战莫属了。跟他二人之战相比,其他人的比斗真可说的上是小打小闹。只能说人与人之间,果然还是有等级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