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双哪让王保财打如意算盘,为了不牵连周家,成双隐藏在后,连夜将王天虎点了天灯,砍了脑袋,八个家丁也一一被砍了头,在牛头梁的山卯上,挂着一列没脑袋的尸首。
成双脸挂着黑布率人马乘王保财举兵进攻三皇庙,准备对王保财家宅进行血洗。王保财带着兵马于午时进入了三皇庙,王保财左等右等不见绑匪,王保财下了马,让家丁进山联络,不一会,家丁慌张地跑出来,拿着一块从树上扯下的白布,上面写着“王家狗贼全杀光。”
王保财慌了神,连忙带人到约定的交换地点牛头梁,只见梁上挂了一溜尸首,王保财一眼看到穿着绸缎上衣的三儿子王天虎尸首,王保财一下变得疯狂,这到底为什么?为什么?王保财正歇斯底里间,家奴气喘吁吁跑来。
“老爷不好了,不好了,土匪正攻打老爷的宅子。”王保财被打乱了神,“噌。”的上马,宛转着向党岔拼命地跑去。
此时,成双和巴图带着兵正猛烈攻打王保财家宅,王家土堡经过激战被顺利攻下,两只黑狼被活活炸死,成双和巴图攻入了牌楼。
马奎带着家丁和卫戍营留下的一个排,在土隧一端猛烈还击,巴图连扔几颗手榴弹,守卫的家丁被炸死,成双一呼应,土匪们迅速地穿过土隧,马奎居高临下向进攻的土匪猛烈还击,见死伤惨重,马奎点起了土炮,轰地一声,进攻的土匪们被炸的死伤一片。
马奎见得手,又命令点火开炮,成双远远的看到冤家马奎在高处指挥,从旁边拿出一杆长枪,瞄准,一枪将马奎打的翻下了窑顶,成双将奄奄一息的马奎拖到跟前,手起刀落,割下了马奎人头。
此时,巴图过来报,王保财回兵不到五里,成双不解恨,命令将所有的手榴弹齐炸一时难以攻下的腹地高处,手榴弹如雨点般甩出,高处的守兵被炸得鬼哭狼嚎。
三太太和大太太正往出跑,弹雨飞来,三太太被当场炸死,大太太被气浪冲倒,腰椎中了弹片昏迷了过去。成双提着马奎的头迅速撤出战场,成双在党岔正街,高悬王天虎、马奎和八个家丁的人头,带着马队快速的冲出党岔。
王保财杀回党岔,见家宅一片狼藉,最喜爱的三太太被炸死,大太太被弹片打中脊椎,成了废人,党岔街头,随着枪声远去,人们渐渐出了家门,看到正街上高悬的十个人头,乡亲们平日里受尽了王家的欺凌,看着一个个瘆人的头颅,有的欢喜,有的惊惧,王保财赶到正街,看到天虎的人头,气急晕眩,一口鲜血竟喷了出来。
锁柱正午听枪声不知发生啥个事,后晌儿听回村的人都说,王保财家遭了血洗,儿子王天虎,管家马奎和三姨太被打死,锁柱回屋告诉了大大,大大悄悄把锁柱拉到一边。
“这一满是根柱干的。”
“不可能吧大大。”
“咋就不可能,今早我越想越不对,天快明的时候,我见窗子想,爬起来以为来了贼,咳嗽几声没了音,今一早出门,窗台上放着个布袋子,打开一看都是银子,你大这么大也没见着许多银子,还有个金灿灿的是甚东西。”锁柱和大大来到仓窑,悄悄打开布袋,袋子里居然装着二百块银洋和两根金条,锁柱吓得赶紧放到地下的菜窖,锁柱爬上来悄悄的告诉大大。
“我咋就觉得不对,平白无故谁给你送银子,刚才党岔那边打起仗,把这一窜起来,我一想,绝对是根柱悄悄回来了。
“是呀大大,肯定是根柱兄弟,咱可千万别做声,王保财这回是折大了。”
锁柱家的银洋和金条是成双半夜亲自送的,成双半夜里也回了自家的屋,悄悄叩开大大的门,成双父母看见儿,惊喜的不知怎个好,成双悄悄告诉大大和母亲,千万别透漏回来的信儿,成双给父母一个袋子,整个里二百块银洋,让大大悄悄收好,等风过去了再用个不迟,还没等大大和母亲亲个够,成双悄悄的又潜回了三皇庙。
成双大大是银柱爹的堂兄,俩老汉村口碰到一搭儿,试探着问着党岔的事,俩老汉心里都明白,却都装着个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