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还是太低估了她对感情的执着!”白少鞣眼神中丝丝得意的喜色,对于若新的关心,他总算是略胜一筹!
“你又如何得知?”玉凌祺肆虐地看着白少鞣!
“我!?全天下何处无我白云山庄的线脉!”白少鞣冷笑道!好似炫耀,不过确也如此!白云山庄一挥手,江山社稷也颤抖!这是民间流传的话,不过确也能看出,白云山庄的财力,物力,及人力!
其实有钱能使鬼推磨,谁与他交好不正因为他腰缠万贯无处遣么?
“如果皇上不承认若新是公主怎么办?”这才是玉凌祺最担忧的!无论皇上承认与否,于若新都百弊而无一益!皇后眼中岂容得了沙子?卉娇公主又怎舍得了苏昊?
“你认为他承不承认真有那么重要么?凭我的实力,只需要振臂一呼,江山都是我的!”对于玉凌祺白少鞣也是毫不避讳!他知道玉凌祺有多爱他姐姐,爱乌及乌,自是不会害他!
“你想……?”玉凌祺似乎有点不敢相信!眼前之人虽然富冠天下,可这么多年以来确也从未做过与朝庭对立的事,难道为了若新他会……?太不可思异了!
“你以为我对我侄女的用心就比你少么?”白少鞣低沉地说!
“不!你不能如此冲动用事!”玉凌祺终于焦急道,这些事情可不是可戏谑的!若新冲动要闯宫,他又如此冲动要造反,难道就不能细想该如何平息此事么?“太后现在在我府上,皇上与皇后还不知道!不过估计很快就会知道了,我府上被人安擦了眼线,凡事都很快地传入皇宫!所以我们还是得小心!我想太后暂时还是我们的挡箭牌!再过几日便是我生辰,到时太后还会在再!下月便是太后寿诞,我会想办法说服太后,让她去说服皇上大赦天下!那时就算苏昊不能被释放,最起码可免去死刑!”
“那万一太后不答应该怎么办?”白少鞣关切地问道!
“我会尽量劝服,还有若新,太后很喜欢她,而且太后是个重情义的人,当年她还是个失宠妃嫔时我曾救过她与皇上,所以她才感恩在心,对整个王府别有照顾!”玉凌祺言道其心中最好的办法!当初密请太后时,就料到朱卉娇会有如此一手,就算她不会想,可她背还有一个老谋深算的皇后娘娘!
“你能确保皇上不会再横生枝节?”白少鞣仍然很担心玉凌祺的方法行不通,此事说来简单,但要一个人做一个天大的事还是需要一些时间和魄力的!
“你们……?”若新刚进厅便看见他们两人商议着,猜想兴许是为苏大哥之事商议吧!不过据她对他们的了解,好似这些时候相处以来,他们都是水火不相容,此刻怎么如此和气地坐于一起呢?
“若新!你决不能闯宫!”玉凌祺见若新进门首要叮嘱!
“王爷,我认为……”若新刚开口却又被劫了话!
“我认为闯宫是不可行的,我们还有别的办法!”白少鞣急急道!
“还有什么别的办法?若新知道两位都费心不少!只是此事……”若新念起犹狱中还在受苦的苏大哥,说不定此时正在受着卉娇公主的凌虐,眼睛便不禁酸涩!
“此事你就不必太过担心,太后会帮你的!”玉凌祺安慰道!
太后!?她不帮自己疼爱了许多年的宝贝孙女,却愿意帮助一个私身女?虽同为她孙女,却是一个姓朱,一个姓白!天生就注定了她们不会得到一样的,世间又有哪个奶奶会愿意去帮助一个‘外人’与自己专宠的孙女为敌呢?
兴许是上天早已如此巧妙地安排得天衣无缝,原本已经完善的人或许应该经历更的的挫折与磨练才能变得更完美!
苏量刚被打入死牢之时,本想反正横竖是个死,还不如早点了结!只奈何不能再多看若新一眼!死牢里不同于一般牢房,整个牢房是完全封闭而成的,只有一个几根铁条而成的通气窗口,里面日日阴暗,终不见阳光!里面透着恶心的霉味,恶臭熏天!
“谁?”一个猥琐的男音响起,“是谁?哈……哈……哈……”又是一声惊天动地的大笑!
从微弱的光线中,隐约可以看出他是一个又脏又臭的糟老头!散乱的头发,早已经粘在一起!他动时总是发出金属拖拉得响!近看原来才是被很粗的铁链锁起来了!
“老伯?”苏昊客气却略带疑惑地轻声叫道!
“你是谁?”那老头又大声问道!
“后生名曰苏昊,是个读书人!”苏昊丝毫不敢怠慢那老头的问题!
“读书人?哈!哈!哈……”又是一声大笑,笑得人心惊胆战!“那皇帝老儿当真是老糊涂了!竟把个没用的书生与老子关在一起……”
皇帝老糊涂一时!?苏昊虽然有些愄惧这同牢房的老头,但对于他刚才的话……皇上亦不过才三十有几,正是风华正茂之际,何来言老?
“读书人,你与老子说说话,这几十年来老子都快被闷死了!总算来了个活气儿的……”那老头粗俗才说道!
“是!”苏昊喏喏地应道!
“你为什么进来的?不会和老子一样,造反吧?”老头嘿嘿笑道!
“不!后生本是进京赴考的,却不想被那娇纵的二公主刁难,开罪了她!便被打进了死牢!”功昊深沉道!
“就为这个,我就说他是个昏君吧!老子没能杀了他,却倒在这里白活了几十年!真是不甘心!”老头悔不当初,恨不能立刻冲出去杀了他口中的昏君!
“你又是如何得罪了那二公主啊?”老头刚问道,却又自我反驳道,“不对!不对不对!应该是二皇子才对呀!皇宫里没有个二公主啊!”
“老伯居此时日甚久,怕是不知外面已何时何日了吧!”苏昊小心地说道!
“啊?”老头好似还未明白过来,怎的会有个二公主呢?
“那老伯是何时居于此的?”苏昊问。
“何时?”老头重复问,又言,“让我想一想,正统七年?不对,正统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