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新正在花园里与太后老人家浇花,太后总喜欢听若新讲她娘亲煮清茶的故事!这会若新又在教她煮清茶的要诀了!
“凌祺参见太后!”玉凌祺并未让嬷嬷通禀便悄无生息地出现太后的身后,若新与太后均被一惊!
“哦,是祺儿啊!来哀家看看瘦了没有”太后转身看着他,“哀家可是有许久没看见你了!”
“王爷……”若新见是王爷尴尬而避之不及!
“若新,大家都很担心你,你可知皇上已经下了圣旨赐婚于二公主与苏昊了!”玉凌祺焦急地看着若新!
“什么……苏大哥他……”若新被惊得说不出话来,她早知让她进宫来是事先计划好的阴谋,难怪朱卉娇要强调这是懿旨!
“不过,苏昊他言明绝不辜负于你!”玉凌祺将苏昊之言如实传达了一遍!
太后闻两人之对白,恍然大悟,难怪娇儿拼命地求她召见若新,对太后来说,若新的确是一个惊喜!不过这为苏昊与若新却带来了生离死别的痛!
“太后,臣想请太后到臣府上小住几日!”玉凌祺道,“再过几日就是臣的生辰,还希望与太后一起庆祝!”
玉凌祺知道太后一向疼他,这点要求算不得什么!太后确实没有拒绝,以往每年都会到玉王府小住,只不过今年早去了罢了!
“臣还有一个请求!”玉凌祺又道!
“说吧!”太后和蔼地笑道,“哀家早已当你如亲子,何须再与哀家客气!”
“凌祺想请太后坐凌祺的轿子!”玉凌祺满脸真诚,这怕是最诚的请求了吧!
太后闻言好似有些不似很懂,为何要坐他的轿子去呢,从前可都是驾凤鸾在京城游玩一圈,因何今年会有如此改变呢?不过太后知道无论怎样玉凌祺都是用心良苦,便同意了!
“若新,想家吧!”太后慈祥的眼神望向若新!
“嗯!”若新轻点着头,此时此刻她最想能快点见到苏昊,了解所发生的一切!倘若真如王府所说那般,圣旨已下,那若是苏昊不同意,那便是抗旨!她绝不能让这一切都发生!
玉凌祺对此次密请太后已是胜券在握了,此事应该算是绝对精密了吧,从太香宫后面的假山穿过去,绕过一个假山围成的阵地便可悄然无声地从皇宫消失!当年他救当时还是皇子的皇上与现在的太后,便是从此阵中过去的!因为这个阵地基本上是进去就找不到出口的,因此别看这里是皇宫,有不少的逃跑的宫女被困死于此阵之中,残骸枯骨还留于此阵里!
这个阵还是很多年以前先皇请人建太香宫时,高人所设,竟只有他玉凌祺一人破了此阵!
若新跟在玉凌祺身后观望着此阵,“太虚无垠阵!”
“你知道这个阵?”玉凌祺很是吃惊地望着若新,如此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子,竟然知道这个没人能破的阵法?
“所谓太虚由八卦而生,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此阵却又不同于那八卦阵!只能进不能出,所谓无垠即一望无际,从外象看好似这个阵很小,但只要进入里面,就会发现自己处身于一个辽无边际的空城里!任凭怎么寻也始终不见出口,最后被困死于其中!”若新喃喃道,因为这个阵法她也会摆,是当年慧净师太教于白清荷的!另外若新自己也研究了许多阵法,其中就有这个太虚无垠阵!
玉凌祺情不自禁地拍手叫好,“果真是个才女!”
若新青黛微拢,有人这样夸自己的女儿吗?虽然若新自己心里仍然还未放下,可是玉凌祺的赞美措词似乎只是对朋友一般!若新此刻有些迟疑了,玉凌祺真是她父亲么?
“王爷太过奖了!小女只是略懂皮毛,何堪才女!”若新回敬道!
玉凌祺坦然笑道,“跟你娘一样不好人夸啊!”
若新闻其提及娘亲便不愿再多言语,紧跟于其后!
王府里张灯结彩欢迎着太后驾到,请是密请,这请出来了就不用再担心了!太后看着玉凌祺为其准备的一切,满心欢喜道,“祺儿啊!哀家就喜欢你这一点!总是把什么事情都想得那么周全!哎……想想当年若不是你啊,哀家现在住的可不是太香宫,而是冷嫔宫了!”
“太后何必再提那些不开心的往事呢?不管怎么您现在也还是万尊的太后啊!”若新安慰道!
太后赞同地点着头,“哎呀!哀家就喜欢听若新说话!那个清脆的声音听着就让人高兴!”
“若新……”这声最温柔,最深情的呼唤!不见其人先其声就知道是谁了!
“苏大哥!”若新急切得高道,想到公主招驸马一事必须要先知道清楚!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们这两日均是饱受相思之苦,不顾大庭广众便紧拥着!
“哎……都是哀家不好,害得这对小鸳鸯受如此思念之苦!”太后深深地自责着!
“太后不必责怪自己!”若新劝慰着!
“王爷,姿姿姑娘说找王爷有事!”一个小厮过来禀报道。玉凌祺便只身去往清荷园!
过了好一会儿,若新也悄然到了清荷园,从皇宫里出来时她猜想玉凌祺肯定不会是他的爹爹,那种感觉完全不一样,反而是与太后一起时却有亲人的感觉!
“王爷,你打算要瞒多久?”白姿姿轻声问道。
“不知道!静观其变吧!”玉凌祺淡淡地说!
“非得等到迫不得已才说吗?”白姿姿急了,眼看着若新就这样受着朱卉娇的迫害而无任何保护!心如刀割!
“你以为挑明了就安全了吗?”玉凌祺也提高的嗓音,“让她知道朱佑樘是她爹爹,卉娇是她姐姐吗?你知道皇后不会放过她!”
“我们只让她知道不行吗?可以不告诉皇上呀?”白姿姿辩解道。
“现在苏昊已经被下旨赐婚了!你想她知道皇上是她父亲,她能不去找他吗?”
两人就样这争执不下,若新在门外听得一清二楚,果然玉凌祺不是她的父亲,皇上……那是她父亲……她淡淡一笑……酸涩的眼睛里转着泪花……她强忍着心中的疼痛轻推开门,“你们不用再争执了,我已经全然知道了!他是我白家的仇人,却成为了父亲,哼……难怪娘亲会痛苦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