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新他们正坐在大堂的最里面的桌上吃着饭,疾速而行的卉娇很快就闯到了禾悦楼,正巧禾悦娘此时正与若新他们围坐一桌,闲话这段时间他们各自都发生了什么的变化,远远的禾悦娘便望见门口多了一个娇横的身影!
顿时,原本热闹喧嚷的大堂此刻变得鸦雀无声,几乎所有人面部僵硬,甚而还有些人,不明这女魔头为何来此,生怕她揪到自己,因为屏住呼吸,整个大堂几乎只能听得见人们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禾悦娘不知何时已经离席踱步到了卉娇公主的身边,“不知公主驾到,有失远迎!”满脸媚笑向卉娇行了个道歉礼。
其实禾悦娘并不把眼前这娇横无理的二公主放在眼里,只是她不希望这女魔头到她这里来搅了她做生意!
若新、苏昊他们并不知这二公主的恶名,因为并问着早已靠于若新身边紧低着头的坠儿,坠儿听到他们的声音,赶紧示意他们不要讲话,否则招来杀身之祸。
卉娇语气霸道地问,“你是这里的老板娘?”
“是!”禾悦娘娇声道。
“把那个白衣女子交出来!”卉娇公主毫拐弯抹角,这也是她的一贯风格,不管是什么事情,从来都单刀直入,不多寻问。
“不知公主所说的白衣女子是何人呢?”禾悦娘已猜到她是冲着若新而来,早知道若新的美貌在京城势必会遭到祸端,竟不想这么快!
“少废话!”卉娇说时毫无淑女风范地把脚搭一桌角上,把袖口往上一捋,眼光犀利瞟着禾悦娘,“我早打听好了,那女子及同仁今儿就入住在你这店里,倘若你想要包庇她,”她将鞭子重重地朝桌上一挥,顿时桌子破成两半,恶狠狠地说,“哼!就如同此桌!”
“悦娘今日也着白衣,因而着实不知公主所指何人?”禾悦娘说着抬起两手,所示正是一身洁白的轻纱裙,无可议异。
卉娇狠瞪了禾悦娘一眼,心想这世上还真有这么不知死活的人!本公主今日暂且放你一码,先找到众人口中那活观音才是!懒得再跟你浪费口舌,哼!你不说我自己找!
卉娇公主眼睛瞪得大大得朝大堂四周扫去,若新他们毫无疑问尽收她眼底,一眼望过去坐个三个白衣女子,只要是眼睛没有问题的人,一眼就能瞧出人们口中所说的女子就是正好面向对她的若新了!
果真是个大美人,卉娇想只可惜,过了今天就再也没有人会欣赏你的美了,因为今日她便要毁了若新那张纯白无瑕的脸!想着心中若新被毁容的样子,卉娇的嘴角露出一抹邪笑!
坠儿更是被吓人全身哆嗦,脸色惨白,望着卉娇公主一步步逼近,她将手攥得紧紧的,额头上已渗出点点冷汗!对于这毫无人性的卉娇公主来说,让她死比让一只蚂蚁死还容易!
可是卉娇却是越走近一步,就慢慢发现自己的注意力已经有一半已经分散出去了,目光渐渐投向若新邻坐的苏昊,剑眉朗目,鼻若悬胆,唇红齿白,英俊非凡,英气蓬勃……发现自己所知道的词语都不足以来形容这英俊男子,可目光再投向若新时,才觉得原来若新的美貌真的是美得刺眼,深深地刺痛着她的眼,从她心里此时正燃烧着一团火,这团火不仅想烧掉若新那清纯的脸,更烧得自己满心都疼。
原来嫉妒才是这世上最可怕的事情,终于明白为何她母后会如此心狠手辣!只缘于这团此时正燃烧着她自己的火!
卉娇公主快步到若新他们桌前,俯下头将脸靠得离苏昊很近很近,媚声问道,“你说……我美不美啊?”说话眼睛还不停眨吧眨吧地抛着媚眼,长长的睫毛翘得很高,下面埋着一双大大的桃眼,闪烁媚光。
美!谁敢说她不美?修长窈窕的纤体,白皙得剔透,一双大大的桃眼里装着一池秋水,只可惜那池秋水好似一潭死水,没有一点生气,藏于长长的睫毛下,掩于她那冷酷的俏脸中,白皙纤长的手指却是时常拖着索命的长鞭,栖于人世之间。可曾经就有那么一个不怕死的人,不把她的美放在眼里,结果被她一鞭毙命!不是她不美!是她受不了别人不在乎她的美!
“姑娘美与不美与我何干?”苏昊便成了那第二个不怕死的人,其实是因为他根本不知道眼前这个人人畏惧的女魔头是怎么样的人!
“你是说我不美?”朱卉娇将身体收回,站直!
若新倒是觉得此女子虽娇纵跋扈,确也是个美人,“姑娘甚美!”
朱卉娇眼波转向若新,哼!我美不美要你说,谁不知我是艳冠京华的第天美人啊!要不是你!哼!看我不让你这张如花似玉的脸鞭成大花脸,叫你以后还敢出来见人?“你就是那众人所惑的美若天仙的活观音罢!”朱卉娇故意将语气变得很不屑!
对于朱卉娇挑衅的语气,若新并不理会,仍旧是平淡温和地说,“美其外要敛其内才是!活观音只不过是大家片面客观的言语罢了!”
对于别人的赞美,若新并不在乎,只知道在她心里苏昊是怎样看她才是最重要的!
“十日之后便是众花魁夺魁之日,我要你来参加!记住哦!这次花魁比赛会比武,本公主等着你!”朱卉娇向若新挑战道。仗着自己武艺高强,便加赛比武,似乎也忒缺德了点,只可惜她还不知道若新无论哪样可都比她更胜一筹!
“我向来清淡,不喜与她们争来夺去!花魁于我也不重要!公主还是另择对象罢!”若新淡淡地说。
“你怕了?”朱卉娇得意地看着若新,眼神里却又透着点点失望,若她不去,就找不到借口除她了,又不想在帅哥面前显得太蛮横。只可惜早在她刚进这店门时,苏昊就对她厌恶至极,一个女子不尊道德,不修身养性,却蛮横无理,此等恶女怎入得了他的眼呢?
“谁怕了?”白姿姿忍她都半天了,见她还不收敛,公主了不起了,要知道若新可也是公主,只不过还没相认罢了!
朱卉娇却正借白姿姿的话下了台,“好!那就这么说定了!反悔可是杀头之罪!”言罢,便得意地离开,临出门末了还不忘回头向苏昊暗送秋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