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某男子瞧见若新,却是大惊失色,与之同行的人却是不明所以,只是吩咐道,“你在这跟着他们,我回去禀报王爷!”
虽然不知所以然,但那两个同行的男子仍是齐声道,“是!”
下命令的那男子箭步如飞般往王爷府跑去,路上行人仍然还停驻在街道两旁,做生意的人此刻也不再做生意了,而是安静地望着眼前这如花似玉的女子从身边走过,而后飘过淡淡桃香,甚而有人竟就跟在后面,观其走姿,真是翻若惊鸿,婉若游龙,在这深秋的微风中犹如一朵白色玫瑰,娇而不艳,摇曳生姿!
突然马龙指着一客栈门上的匾大叫道,“禾悦楼!?”
“禾悦楼怎么了?它得罪你啦?”白姿姿奇怪地看着马龙。
“我们就住这家客栈吧!”苏昊本来没有注意到这家客栈,经马龙这么一叫还就真想住这家店了。
“不能住!”马龙立即反驳苏昊。
“它怎么着你了啊?”看马龙这么大的反应,白姿姿就更是奇怪了。
“哦!与故人开的店同名!”苏昊简说道。
故人!?马龙甚是不以为然,就那女魔头还称故人,没死在她手里是他们福大命大造化大,前世不知修了几辈子的福,才保得不死,还去住!?还真是不要命啦!?
“哦!那甚是有缘啊!那我们就住这家吧!”若新听到苏昊说与故人之店同名,便同意入住。
他们一走进大堂,小二便喜道,“看几位客官都是外地人吧!要住店?”
“准备两间上房!”白姿姿吩咐道。
这次再看这店并不似禾悦娘之前所开之店,此店清新淡雅,朴素自得,并不张显,苏昊心想如此甚好!
他们坐于前堂,正巧老板娘从后院出来,望见了苏昊,心中甚是惊喜,没想到他真的还会来住自己开的店,只不过没想到,在他的身边却多了位清新淡雅的佳人,好生心酸!
禾悦娘特地命小二,将几位带到后院小阁,这可是专门为苏昊读书而设,虽然不一定苏昊会来住,现在看来是没错的!
八王府
“王爷!王爷!”街上望见若新就大惊失色的那男子,正兴冲冲地朝王府大厅里跑,老远老远就听到在叫着王爷!
大厅里一个白袍锦衣的男子,三十岁上下,白皙俊逸,两片丹唇薄而润泽,身上散发着阵阵暗香,一看腰间所佩带的玉就知道他就是八王爷——玉凌祺了!
“俊泽啊!你怎么老是改不了这老毛病啊?能不能不这么一惊一怍的行不行?”玉凌祺轻责道。
野俊泽十岁便跟着玉凌祺做贴身小跟班了,那时玉凌祺不是王爷,也跟皇家没多大关系,玉凌祺的父亲是名将军,玉凌祺从小被进宫与当时的太子,也就是现在的皇帝陪读,陪玩!当时太子日子也甚是清苦,母亲被人陷害,玉凌祺的父亲也是为了保护太子,而将自己儿子送于太子身边!整日跟在太子后面打转!后来玉老将军为平叛牺牲死,玉凌祺便承了父位也做了将军,后来也因为一次叛乱,救了现在的太后和皇上的命,所以皇帝便与他结为生死之交,封了王!
野俊泽现在也不过二十八九岁,不过老是怍怍呼呼的,做事从来都不大经大脑考虑,玉凌祺现在也早已经习惯了!
“王爷!你知道我看见谁了吗?”野俊泽故做神秘,谁叫说他怍呼来着!
“谁呀!”玉凌祺轻挑剑眉,对他的话不以为然。“看你如此慌张,这大白天的还遇上鬼了不成?”
“是!哦!不是!”野俊泽或许是太激动的,亦或许是太紧张了,说话都语无伦次了。
“到底是谁呀?”玉凌祺见他如此慌张不由得一声轻喝,心想自己难道是那种很凶的人吗?这么多年以来也没见他如此过嘛!更何况从小就没有把他当过下人看过,还不是自己吃什么玩什么他也一样吗?
“王爷!你去见过了就知道了!”看着玉凌祺如此急切,甚而想就先卖卖关子,让他自己去瞧罢!
“哼!谁还有这么大的架子竟敢让本爷登门拜会!”玉凌祺对野俊泽所说之人很不屑,“你去告诉他叫他来本王爷府,本王倒要看看是谁这么胆!”
“王爷!这可不好!”野俊泽顶上一句,其实他并不怕玉凌祺,更知道玉凌祺根本就不会怪罪于他。
“不好?有何不好?”玉凌祺不解地看着野俊泽,“连皇上要见我,也得让宫里大总管来接,我还未必去,什么还能大得过皇上去?”
“反正王爷若是不去会后悔的!”野俊泽见玉凌祺并没有打算跟他去,干脆撂下这么一句话!
呵呵!玉凌祺想能让本王后悔的事情,除却十六年前把白清荷拱手相让于义兄皇上以外,这世上还真没有能让本王后悔的事情,野俊泽说会让自己后悔,有这么严重么?也罢!反正近日来也呆于府内甚是无聊,出去透透气也好!
“走!本王倒要去瞧上一瞧这会让本王不去就会后悔的人!”玉凌祺大手一挥,野俊泽赶紧跟在后面一同前去。
而与此同时,京城的另外一个大人物也正欲前去看这个令众生停驻观望的女子究竟有何等娇艳,让她这原本享有京城第一美人的刁蛮二公主在众人眼中颜色尽失!
“哼!什么慈眉善目!什么观音在世!”二公主卉娇愤愤地拖起一条长长的鞭子,“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如花似玉,看我在你脸上划上两鞭还能美不?”
街上,卉娇恶狠狠地抓着一个男子,质问着那倾城倾国的女子现于何处,“说!那白衣女子现在在什么地方?”
“禾、禾、禾悦楼……”那男子心惊胆战地望着卉娇公主。
卉娇将他狠狠一摔,举着鞭子扬长而去!
那男子可怜巴巴望着卉娇的身影,祈祷若新可千万小心,这个女魔头虽然艳冠京华,却也臭名远播,整个京都里所有人对她都是闻风丧胆,退避三舍!仗着自己有权有势,跟着不少的师傅学习武艺,在京城也几乎无人能敌,随时长鞭一挥就能结束那人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