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K。”银时沾沾自喜的扔下一个对子,对子中K不算是最大的但也不小了,只要没有人出牌过来压他,他的手中只有最后一张牌了,保准稳赢的。
“醉音,你有一对5炸弹,怎么不出?”夜斗瞄了一眼醉音手中的牌,替她干着急,指着四张数字一样的牌。
“原来四张数字一样的是炸弹吗?我还是第一次抽到。”醉音茫然,“那它比一对K大吗?”
“那是自然的。你的肯定能压死它。”夜斗替她把牌抽了出来,压死银时的牌。
“我没有腿,我的手只有一半,快看啊那满地盛开的血色曼陀罗,那是我的血那是我的命。妈妈,你为何要扔下我?是我哪里不好吗?妈妈!”
监狱里传来孩童般的啼哭声,凄厉幽转,牢房的一块地砖抖动,有物体在试着往外冲。
“啊啊啊!幽灵啊!快去打死它!”原本还在打牌的银时暴走了,呲牙裂目,狂踩地砖。他是极其怕幽灵的。
土方十四郎坐在干草地上,面上无恙,从裤袋里里面掏出一个蛋黄酱的打火机,一根烟叼在嘴上。
镇定,一定要镇定,幽灵什么的都是假的有什么好怕的。只要抽根烟就什么都会好起来的。他如是这样安慰着自己。
可是那手抽的跟鸡爪疯一样,始终点不燃那根烟。
那边,冲田总悟扔下牌掏出个火箭炮对着土方十四郎,摇头叹息,“土方先生,你真是死性不改。都说吸烟会有害我们的健康了,你居然还妄想抽烟。看来我不得不灭了你了。手都抽成那样了,该不会是怕那底下的东西吧?”
土方十四郎早就被幽灵吓得三魂不见七魄了,这个时候总悟拿个火箭炮对着他,针对他。
他暴走爆粗口了,默默含血把烟放了回去,打肿脸充胖子,“卧槽!!谁说我害怕了!我只是烟瘾犯了想抽根烟而已,大不了我不抽就是了!”
醉音见着那场面混乱的一幕,开口,“夜斗,我要不要跟他们说实话?”
她身为亡灵可以感觉的出幽灵的气息的,那种薄弱幽冷的感觉,可是刚才她并没有感觉到,反而那种气息是……血腥味。
“没想到他居然这么怕幽灵。按照他这样踩下去我们都不得安生了,银时,你不用踩了,那不是幽灵,是……”
夜斗秀气的眉拧成麻花状,虽然憎恶银时害的他小菊花贞操不保,但是他向来就是个乐观不记仇的人,随后释然手摆放成一个话筒的姿势喊道。
“啊啊啊!百年难得一遇的恶灵,要是让它出来就得祸害大众了,我今天非得就地消灭了它!”
银时惘若置闻,高声贝的声音盖住了两人谈话的声音。有着异样的地砖终究在他的暴力指数下不动弹了。他这才把脚跟拿了回来,累的满头大汗擦了一把额头的汗。
突然地砖剧烈晃荡了下,整个塌了下去,黑色的深坑一眼望不到底,下方似乎有不干净的东西势如破竹要涌出来了,一只带血的手伸向了地面。
“啊,我脆弱的心肝受到了幽灵的惊吓,我已经死掉了。”土方十四郎挺尸躺下,把蛋黄酱抹在脸上装出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