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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锋芒毕露,美人倾心

“各位考生注意,本考官宣读入闱者名单。今年参赛的三千多位选手,入闱一千五百多人进行第二轮的考试。而音律、作画皆通过者还要进行复试,将从复试者中选出第一阶段第一名。下面先宣读进行三甲复试的七十三人的名单:皇甫琪、宋武、何亮、张宜……请复试考生随世子进入考场。单项通过者名单稍后将公布在大厅榜文上。”一名考官宣读了通告,久等的考生都蜂拥而起。

第一轮一共七十三名文武双全才子参加复试,绝大多数在意料之中,都是有名望的才士。最大的黑马就是皇甫琪,既然能弹出《高山流水》这样千古绝唱的曲子,在其他方面造诣成就能低吗?其次最出人意料的就是张宜,众人皆知张家无意仕途可是张宜却参加了论会,这就表明张家要入朝堂了,而张家名声很大门生甚广,影响力很大。张家的态度决定了皇甫家与何家的成败。众人都在猜测,皇甫琪也不例外。他确定猴子凭借《阳春白雪》一定可以名列前茅,那猴子就可以通过第一阶段考试,和猴子说了几句话后变心不在焉的和世子进入复试考场,他一直在想张家的事。进入考场发现是世子殿下和齐老相国主考,各位考生都被告知规则。由两位主考官各出一题,考试现场作答。选出前三甲,每一甲三名。也就是前九名。这和地球中原国古时的科举排名很像。

“在做各位的‘才士’请入座,你们都是精英中的精英,下面是第一阶段的重头戏,将由本世子和心儿姑娘各出一道考题,齐老相国、本世子和心儿姑娘进行最终评选出第一名。下面呢本世子将出第一题,你们现在有一刻钟准备。”

“一刻钟已到,本世子出的第一题是请在座才子以‘百花溅落马蹄香’为题作一幅画,限时一个时辰,现在开始!”

“不会这么巧吧?”皇甫琪有种天上掉馅饼的感觉,在地球太平国这可是一个经典的故事啊。在地球中原国宋太祖时,宋朝考试时以“踏花归来马蹄香”这句诗为内容做一幅画,有的考生画的骑马人手里拿一枝花,有的画的是马蹄粘上花瓣,但是都不尽人意。唯有一个考生别出心裁画了一幅画:几只蝴蝶飞舞在奔走的马蹄周围。结果这位考生得了第一名。如今的第一题竟然以“百花溅落马蹄香”为题与太平国宋朝的那道考题及其相似。岂不是天助我也?皇甫琪提笔就画,世子和老相国在上面坐在看各位考生的表现,看到皇甫琪时眉头皱了皱,别的考生还在思考题目,皇甫琪已经动手画起来,一定是骄傲自大没审题就开始了,不禁都对皇甫琪很失望。

“哼,现在才是拼真才实学的时候,你以为凭借别人教的曲、画就能赢了?”,一声轻笑声传来,皇甫琪抬头看了看,何亮已经作完画交卷。原来何亮一进来就紧盯着皇甫琪,看到皇甫琪第一个动笔就心中不满,忙提笔画了起来,早早的画完交卷,还故意绕道皇甫琪面前。皇甫琪不明白他什么意思,担心何亮是不是知道自己借用的曲、画是来自地球中原国,于是就当做没听到到。宋武就在皇甫琪旁边所以也听到了,只是对皇甫琪微笑一下让他不要在意。

其实皇甫琪他想第一个交卷早就交了,只是不想锋芒太露而已。等到第二个人交了试卷后皇甫琪也交了试卷,发现第二个竟然不是宋武而是张宜。看来张家果然名不虚传!待齐老相国和世子看到皇甫琪画卷时都不禁一惊,互相看了一眼点点头。

等到最后一人交了试卷后,考生可以休息半个时辰准备下一场考试。而此时音律单项录用已经完成,只剩下作画单项没有评选完成,王侯毫无疑问的进阶了,凭借一曲《阳春白雪》拿下第一阶单项第一!

皇甫琪趁机问了问宋武刚才何亮说的话什么意思。原来其实第一轮的考试的不能代表什么,只要自己能在考试前的几年时间中多准备几首曲、几幅画,然后再论会中把符合考题要求的曲、画奏出、画出就行。所以第一轮考试的主要是给考生一个进阶机会罢了,真正的重头戏是曲、画双全的复试,这才是考试的重要阶段。其实大多数考生都有机会进入曲、画双全的复试,但由于对复试淘汰者直接取消整个“才士论会”的参赛资格的严厉规定,那些没有很高才能的才子几乎没有进入曲画双全复试的;但凡是进去的不是有真才实学的自信者,就是想浑水摸鱼的投机者!因此但凡听说过皇甫琪的都认为皇甫琪所演奏的《高山流水》、所画《春树秋霜图》不过是皇甫政将军请名家为皇甫琪所作,皇甫琪死记住在考试中用。何亮也这样认为就说了那句话。

“不过皇甫兄,从我见你第一面起我就看出你绝非等闲之辈!”宋武最后拍拍皇甫琪的肩膀道。

半个时辰很快过去,皇甫琪他们则是被带到第二层一间有帐幔的考场里,待考生安定完毕后帐幔慢慢升起,一身白衣的齐心儿坐在位上手抚玉琴,但还是蒙着脸。这激起了皇甫琪的好奇心,有机会一定好好看一看,不过既然能成为洛邑四大美人之一那绝对不会是浪得虚名。

“各位才子,小女子齐心儿不才为这一轮主考官,稍后小女子将弹奏一曲,然后各位才子对此曲进行指点,各位的评价之言就是第二轮的复试,现在开始。”言毕齐心儿扫了在座才子一眼,还特意看了看皇甫琪,皇甫琪只是笑了笑点点头,也看不见齐心儿什么表情。就在皇甫琪他们听曲子时,外面的才士可是群情激昂,因为他的一幅《春树秋霜图》引起轰动,就连多位考官都观看仔细观看、揣摩。刚刚皇甫琪以一首《高山流水》技压群雄,现在他的《春树秋霜图》又引起这么大的轰动,皇甫琪的名声可是如日中天。可是皇甫琪却在仔细聆听齐心儿弹奏的曲子。

弹奏完毕,停了一会齐心儿说道:“小女子演奏完毕,不知各位有何高见?”

“齐小姐,在下以为此曲并无不妥,这可是在下所听到的最好听的曲子了。”一才子说完就坐了下去。

“恩”齐心儿双眉紧蹙,又是些溜须拍马之辈。

何亮、张宜、宋武都站起来说了一段话,齐心儿眉头没有在凑起来,不过不甚满意。

“不知道皇甫公子有何见教呢?”齐心儿美目看向皇甫琪。

皇甫琪起身答理道:“齐姑娘所谈之曲实属妙音,如烟似梦,若有如无。开头明快的格调高而不腻,哀伤格调沉而不寒,给人以静心宁神之感,让人陶醉在如画的仙境里;主调叹息知己难求让人哀伤,给人无尽怜惜。美中不足就是结尾有几个音调太过深沉、幽怨,有些许哀怨之感,想是在创造此曲结尾时碰到不如意之事,所以有此残缺,不过整体而言瑕不掩瑜,不失为一首脍炙人口的妙曲名乐。”

顿了一会,皇甫琪到:“此曲整个格调可以用一首诗来表达,就是:

‘滚滚红尘飞烟雪,凄凄婵娟独冷清;

满堂酒醉三千客,更无一人是知音。’

而非要对此曲评价的话就一句话:此曲只因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皇甫琪言毕躬身落座。

齐心儿则是被皇甫琪的话所震撼愣在当场,诗中之言全是自己的心中所想,从来没有人能了解自己,就连自己的爷爷也听不出来;最后一句话更是让自己怦然心动,不禁双手紧握放在胸口眼睛紧盯着皇甫琪。满座才子听了之后也没人站起来开始回味皇甫琪说的话,都知道现在站起来不是自惭形秽吗?何亮对皇甫琪的恨意更大了,是他夺走了自己的第一,正盘算今天考试完毕怎么对付皇甫琪。

皇甫琪被看的发毛继而不好意思,心想就算哥们很帅也不用这样盯着我看吧?皇甫琪轻咳了一下唤到:“齐小姐。”

“哦、哦”,齐心儿惊醒后慌忙低下,直觉头脸发烧,竟然失态盯着人家看。用手理衣袖掩饰尴尬。

过了好一会抬起头到:“公子所言当真?不知公子能不能指教一下怎么更改音符。”

“皇甫琪看了看齐心儿,耸耸肩。”

齐心儿忙到:“烦请公子移驾指点小女子一下。”说完后脸有不禁一红。

“齐小姐有请,敢不从命?”皇甫琪走进帐幔,不禁仔细打量站着的齐心儿亭亭玉立的、一头青丝、肌肤雪白、手指细腻,犹如仙子下凡一般。不禁吟道:“纤腰玉带舞天纱,疑似仙女下凡来。”

齐心儿听罢心中一动,娇躯又是一颤,连忙道:“公子请坐,心儿请公子能演奏一遍,并将不妥之处给与更正。”

“既然齐小姐这样说了,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在下斗胆一试。在下听出刚才齐小姐所演奏并非原曲而是根据一首曲子改编,在下就先弹奏一遍原曲,然后弹奏齐小姐所改编的曲子并依在下拙见予以修改,不妥之处望齐小姐海涵!”说罢就将原曲弹了一遍,并将齐心儿弹得曲子又弹了一遍,在结尾处改了几个音符。

一曲完毕,皇甫琪起身告退回到座上,在座各人都沉浸在刚才的曲子中。齐心儿则心中震撼,此曲是而成她根据自己师门“妙音玉宫”的人级上品音功武学《妙玉静心吟》所改,再加入了自己的个人感情创作,而皇甫琪刚才竟然能弹出原曲,还将自己所改之曲补充完整,真不知他是如何做到的。

“心儿谢过皇甫公子,日后小女子再向公子讨教。”

又扫视了在座各位才子道:“谁是第一想必各位已经心中有数了,小女子在这里不再多言;就先行告退了。”齐心儿起来欠欠身向外走去,临走看了皇甫琪一眼,皇甫琪则笑了笑摸摸鼻子。齐心儿刚走齐老相国和世子殿下就进来了。

“各位才子,复试考核已经完成,成绩也已排出,本世子现在宣布复试结果。”

第一轮复试第一名:皇甫琪

第二名:何亮

第三名:张宜

第四名:宋武……

第二轮复试第一名:皇甫琪

第二名:何亮

第三名:宋武

第四名:张宜……

第一阶段三甲第一甲第一名:皇甫琪

第一甲第二名:何亮

第一甲第三名:宋武、张宜

第二甲第四名:陈雄

第二甲第五名:……

第二甲第六名:……

有异议的可以提出,确定无误后将在发榜公布,可有异议?”

“世子殿下,我有异议,皇甫琪第二轮第一名我无话可说,但是他第一轮凭什么拿第一?希望世子给我一个交待。”

世子眼中一寒,何家现在真是嚣张,不称臣不跪拜,完全不把西岐王室放在眼里。不过现在又不能杀他只能忍耐。世子殿下取来皇甫琪的画卷交与何亮,众位考试也都围过去,看完画卷后都不在说话。

“何人还有异议?”世子殿下问到。

“世子殿下,我等再无异议”在座考生齐答。

“那不知何公子你呢?还有什么怀疑的?本世子可要发榜了!”世子盯着何亮,

“世子,我无异议。”何亮咬咬牙恨恨的说。

“那好,现在各位考生可以前往大厅等候,等待本世子发布三甲榜文”走到皇甫琪面前点点头:“你很好。”接着走了出去。

“皇甫兄,恭喜恭喜啊,没想到皇甫兄音律造诣甚高,就连作画也如此传神,堪称音画双绝。”宋武手持白纸扇笑眯眯的走过去,其他的考生也围上来。

“宋兄过誉了,我不过是将家乡先贤的名作拿来借花献佛而已,实在愧不敢当!”

皇甫琪说的是实话,但是宋武他们听在耳里就觉得他是在谦虚,只是笑笑不在提了。

“皇甫兄,这位是大儒张家的张宜,你一定听过了。”说着指了指身旁的一位儒雅文士。

“皇甫公子,在下张宜,以前总是听别人说皇甫兄的不足之处,没想到今日一见却与传言大相迳庭,皇甫公子可称我辈第一人!”青衫儒雅文士对皇甫琪拱了拱手。

“张公子谬赞了,如不介意我就叫你一声张兄如何?”皇甫琪从进考场开始就开始注意张宜了,何亮在刚才休息期间想与张宜套交情,张宜却不冷不热的。这就说明张宜不是何家一方的,那么我就帮老爹把他争取过来吧!

“皇甫兄,我早有此意”。

“哈哈哈,好。”

“呵呵,皇甫兄、张兄,我们去大厅吧,王侯兄一定等得急了,边走边谈如何?”

“好,请。”

“请。”

“啪”何亮手里的笔杆被捏得粉碎,看着三人离去的背影,心中想“张宜,本公子对低身下气你都不理却对皇甫琪大献殷勤,还有宋武你不识时务,既然你们都不抬举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皇甫家灭之日就是张、宋俩家家亡之时!不过皇甫琪,我绝对不会让你活过今晚,拿回属于我的第一,你们做了鬼千万别怪我要怪就怪皇甫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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