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命了吗?居然单独带着那个人走!”此时看起来有些狼狈,头发有些凌乱的岑良看起来多了竟然带着一点点野性的帅气。
田糕被吓得不轻,现在还没缓过来,再被岑良一骂,鼻子有些酸。她抬头瞪着岑良说:“还不是你不相信我!不然会这么危险吗?”
岑良大概是有些后悔,任由田糕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骂他,也不还嘴。
“岑良啊,小田啊!你们有没有事?”听到消息的岑爷爷急急忙忙跑了过来,吓得血压又升高了不少。
看到岑爷爷关切的表情,田糕一个没忍住哭了出来。“爷爷,岑良又欺负我!他差点害死我!”
岑良没想到这种时候田糕第一想到的事情居然是告状。
田糕刚说完就觉得头重脚轻,两眼一黑,失去了知觉倒在了岑良的怀里。
晕倒前也不忘跟岑爷爷告一下状!
看到田糕晕倒,岑爷爷吓得大喊。
“田糕!”岑良喊了她一下,发现她没反应,立即很抱起她跑进急诊室。
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晕倒这件事对田糕来说已经很习惯了,所以醒来的时候,她淡定地伸手摸向了自己的额头,心想,原来的还没好,希望不要再添新伤。
可是,她的手还没碰到额头就被人抓住了。
“刚醒就乱动,原来的缝好的伤口要是裂了你就高兴了。”岑良站在病床边俯下身子。他的背后是窗子,窗外明媚的阳光照进来,映在了他的背上。他的脸逆着光,竟然有几分温柔的味道。
田糕昏了四个多小时,岑良先把爷爷送了回去,再请了假守在了这里。
“给你的脑子拍过片子了,你的头部的确受过很重的创伤,怎么伤的?”
受伤的事情田糕不太愿意提,也不太愿意去想。她笑了笑收回了手,转移了话题。“你终于肯相信我了?我晕倒没什么大事的,可以起来回去了,岑爷爷应该被吓到了吧!”
岑良拦住了她,动作有些霸道。“所以你头部受伤以后,得了什么病?”
“脑震荡!”田糕想也不想地回答说。
“哦。”岑良转过了身背对着她,双手背在身后,淡淡地应了她一句。
岑良的手非常好看,尤其是在阳光下,那一截截手指漂亮得跟玉一样,吸引了田糕的目光。她这才发现,他的手上有纱布贴着,应该也是受伤了。
“你的手,不要紧吧?”田糕觉得岑良浑身上下最顺眼的地方就是手了。
“一点点擦伤。”说着,他转过身来,撕掉了手上贴着的纱布,果然只有一条浅浅的口子。随后,他又把纱布贴了回去。
田糕:“……”亏她还有一点点心疼他的手,原来是夸张。
在田糕昏迷的时候,外科的医生们都听说了她“英勇”的事迹,听说她醒了以后,纷纷跑来看她。
要不是她发现得早,他们外科可就要损兵折将了啊!
在岑良的宣扬下,大家知道,原来田糕还是个脑震荡患者!一个脑震荡救了他们,真是不容易。甚至有医生呼吁外科的医生们平摊一下费用,请脑科的专家来给田糕的头部来一次大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