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海猛得站起身形,睡衣也不穿便直奔自己屋内走去,心中暗道晦气,老子躺着睡觉也中标,这是招谁惹谁了?
谁想,刚刚经过伊芙琳房间门前,却见伊芙琳穿着睡袍打着哈欠,正好与姜海撞了个对面。
她可是听到姐姐的惊叫声音起身来看的,本以为姐姐做噩梦了?谁想迎面就见到姜海坚挺着小弟弟赤身裸体的想着自己走来。“啊,啪。”于是姜海再次受到一次不公平的待遇。捂着自己再次被打的面颊姜海欲哭无泪:“靠,躺着也被打,回房也中镖呀!”
“哐当”伊芙琳房门大关,由房内传出一个怒骂的声音:“狂,臭流氓。”
奥罗拉,哦不,应该叫她;艾琳娜。此时艾琳娜正趴伏在自己的大床上懊悔不已。刚刚自己不过是回房一趟,谁想这么大儿一会儿,这个流氓便会钻进洗浴间呢。怪他吗?可现在想来,那家伙只是躺在浴池睡熟了而已。但他依旧是不可饶恕的,居然摸了自己,还,还耸动身体。可,自己当时就不能看下浴盆内的情况吗?
可不论小院内三个年轻男女的思绪如何,生活依旧会继续。毕竟三人是生活在一个大屋内的,即便是再小心,尴尬的事情总是难免的。而尴尬的事情遇到的多了也就习以为常了。
比如说这次,姜海刚刚走进茅厕,却见伊芙琳正坐在马桶上,姜海转身正要依依不舍的离开,谁想,伊芙琳对其举动直接无视,抬手提起裤子道:“要嘛快走,要不然让开道路。”
两女对于姜海那一天比之一天如饥似渴的眼神早已免疫。每天都这样看自己,不习惯才怪。
已经在小院儿生活了十多天了,本打算让姜海早些进入煞洞潜修的老痞子改变了主儿意。差人告诉姜海,要先把徐川那里敲诈来带有残灵的残刀修补上让姜海多几分自保之力,再让其进入煞洞。
煞洞外围,老痞子没少去,可煞洞内部到底联通着何处,老痞子也不敢断言。毕竟里面煞气太重,并不适合老痞子这样的灵力修炼者深入其中的。外围并没有什么太过危险的生物存在,但一些煞气繁衍之物的小鱼小虾还是有一些的。而内部是否有什么恐怖的存在,老痞子也不敢断言。毕竟普通灵力修炼者进入煞气熏天的地点会使自己的实力打个折扣的。而姜海进去的话,恐怕实力会翻上倍许,此地却正好最是,适合修炼《煞动九幽》的姜海历练。
姜海盘膝坐在自己的大床上,忍受着全身煞气冲击经脉那如同万蚁食肉的痒痛感,勤练不辍的修习者《煞动九幽》冲击全身经脉的心法。大滴大滴汗水再次浸透其衣衫,即便是身下的床铺也已经被汗水浸透。一股酸臭之气充盈在姜海的小屋内。
“噹噹噹”敲门声响起:“吃饭。”奥罗拉,不,是艾琳娜那简单的声音自门外传来。
真是想不到,这姜海还是个如此勤奋的性子,艾琳娜心中暗暗想道。别瞧这小子一副秉性,可练起功来确是如此的勤奋。用华夏的话语来说还真是有可取之处。
姜海微微一口深呼吸,起身走向洗浴间,清理了一下身上的污垢,换上一身两女给新洗的衣服,心中暗叹:哎,做个男人真是不容易,作为一个精力旺盛如此正常的男人更是不容易。每日里忍受着精虫上脑的痛苦,多亏这修炼《煞动九幽》功法的疲乏感能让自己分心一些。这男人的精力可是需要发泄的,不然谁知道自己哪天兽性大发,直接把面前的两女给XXOO了。
饭桌上,伊芙琳便用她那并不熟悉的手法手拿筷子夹着一粒水煮花生米,边道:“以后练功,去地板上练,不知道床铺上的汗迹很不好清理吗?”
艾琳娜也用不熟悉的手法拿着一双筷子,划拉着端起的大米饭。这几天,两女正在适应着做起了中国饭菜,当然,作为两个初学者,饭菜的味道可绝不会可口的。这一点,看看姜海那难以下咽的吃饭姿势便可看出些许端倪。
见姜海眉毛皱成一个‘川’字,艾琳娜心中自然会不爽。自己和妹妹做的饭菜就算是再不济,也不至于这样难以下咽吧!
“我们可不管给你洗,也不知道上面那些一滩一摊的白沫子是什么东西,真恶心?真难闻,别告诉我,男人也会有白带。”艾琳娜这话纯属是在糗姜海,这生理课程在自己的国家比之华夏更为深入人心。至于上那些白花花的东西是什么,不用想,也能猜得到。
听到这话,姜海满脸涨红:“哦,是,是练功排泄的汗液,嗯,就是汗液。你们不给我洗的话,我自己又洗不干净。咱们共处一个屋檐下,熏到你们我会不好意思的。”
两女算来算去,恐怕也就姜海这样的厚脸皮才能说出这样不要脸面的话语吧!让两个大姑娘给他洗,还真是说的出口。
两女怒视姜海,伊芙琳最先开口道:“你这流氓无赖。你怎么不去死?”两女如今可算是领悟了姜海的赖皮脸精神,这些天以来,姜海那是家务一点儿不会做,不管他吧,可怜看长了可以免疫的。可身上的味道,自己两人可是绝对闻不惯的。没法子,为了自己两人不再受到姜海这枚毒气弹的熏陶,两女只好勉为其难为其洗衣做饭。但可气的是,自己的居然不洗,不知道的味道是最难闻的吗?
而对于两女的怒骂,姜海直接左耳进右耳出,翻来覆去就会骂这么两句,一点儿新意也没有。看来这俩洋妞还没有领悟到华夏国骂的精髓呀!
饭必,艾琳娜悄悄来到姜海房中,红着脸将两条一条胸罩扔给姜海,小声道:“用完扔掉,别被别人看到。”随后一溜烟的不见了踪影。
姜海愣愣的拿起两条与一条胸罩,心道:这太小了吧!我怎么穿?着胸罩给我又是什么意思呢?抬手扒拉了一下手中的丁字,发现上还有几点微不可查的血迹在上面。
哎,就算是送自己,那也该是送男士的呀!而这两条一看就是奥罗拉自己用过的,着血迹肯定是月事留下的痕迹。姜海想了半天也未想明白,可又觉得不好意思去问,是不是该去问一问?这,别人,指的恐怕是只有伊芙琳了吧!姜海心中暗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