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北堂执明也早因听不懂云听音所说之话,而警惕的跃进房中监视她们。
可他也未阻止云听雨的离去,可见他有自信云听雨是逃不了的,但要出乎他意料了,云听雨并非要逃,而是去找西门监兵。
“你以为云听雨要逃得出去吗?”果不其然。
云听音淡定道,“那就要看你手下人的应变能力如何了。”
不懂她话中之意,不禁皱起眉宇,“何意?”
可云听音却不再答他,又再度开始收拾起衣物来,但却让北堂执明恼了,不能再忍受她的无视,上前擒住她皓腕。
“你已是名声在外的祸水了,说得好听是祸水,实则在他人心里你不过是那不贞的荡妇。”
虽腕上的痛不轻,可云听音依然笑得淡然,“听音是否是那样的人,听音知,月知便可了,他人如何做想无碍。”
她的无所谓又再度激怒了他,欺身上前将她困在他与衣柜间,“是吗?那朕倒要看看,你是这样的人。”
只觉其身后的银丝一阵狂乱,他那过分白皙阴柔的面容便近在眼前了,冷冷的唇唇舌在掠夺所属于她的城池之时,也在掠夺着她的温暖。
云听音欲反抗,无奈终是徒劳,莫说未失内力之时,也不过是与他打个平手,如今内力全失,更不用说能东弹他分毫了。
一番不甚温柔的啃咬吮吸着她的唇瓣,令其苍白不再,映出了一样的通红来。
舌更是如利剑撬开她的唇齿,冷冷扫过檀口中的甜美与柔软,末又用那几乎绞断她丁香的蛮横与她纠缠。
“嗯,痛……”她的痛呼被他含在口中,却让他愈发狂野的侵犯她。
云听音只觉眼前影像一阵快速的颠倒,自己便被他抛向了床榻之上,方欲起身,他便又重重的欺身压上。
如似羸弱的娇躯怎经得住他的重量,顿时窒息之感袭来,且檀口又再度被他封缄,欲唤无门,只能任由着窒息的惶恐与痛苦如那潮水般,慢慢将她淹没。
不多时,她便脸色透着青,那阵阵让他欲罢不能的馨香如烟散去,当北堂执明发现她不对时,她已气若游丝了。
惊慌顿现,再度俯首将自己的心肺中的空气用嘴渡予她,也幸得他发现及时,片刻云听音在一阵咳嗽声中幽幽转醒。
“你要……杀……听音,咳咳……可以直接用……掐的,别……那么用那么……龌龊的办法。”云听音生气了。
而北堂执明却像心有余悸般的突然将她抱起在怀,不语也不动,任由着她拳打脚踢。
就在云听音快精疲力竭时,他又突然道,“你到底要让多少男人拜倒在你石榴裙下方甘心呀。”
云听音蓦然一愣,顿时明白了他话背后之意,“听音无心去招惹任何人,可宿命逼得听音有时不得不为些无心却要为之事,你相信吗?”
北堂执明那双阑珊着寒意的眼眸看着她,未点头也不摇头,只是静静的将她的头靠上自己的肩头。
云听音点着他心跳砰然之处道,“小龟子,只是从未有过女子像听音一般这样待你,你只是觉得新奇新鲜,故而将听音放在了心上,如若他日你真正喜欢的人出现了,你便会明白你这段对听音的情,其实不是情。”
“是这样吗?”他黯然道。
“嗯。”捧起他从未有过温暖的脸,“小龟子,试着去接受别的女子,或是试着让别的女子靠近你。”
宽大的指掌覆上她的手,轻轻的摩挲他的脸颊,“可她们太烫了。”
“烫?”云听音顿时听蒙了,想到他会说那些女子性格不好,样貌不好,品德不好,可太烫了?什么意思?
失神间,他的唇与鼻尖已在亲昵的摩挲着她的脸颊,“她们的身体好烫,不似你,暖却不烫。”
原来他不习惯正常人的体温,云听音也知自己和月,还有姐姐那副躯壳的体温的确是比常人要低些的,天生如此。而北堂执明则是天生的阴寒体制,难怪会觉得常人的体温会烫人。
轻轻将他推开,再哄道,“若是如此,那你就找那些体温天生低的人。”
“你便是呀。”
云听音顿时气馁的垂下头,“听音是你婶婶。”
闻言,北堂执明眼中现了阴狠与残忍,“那朕便让你不是。”
惊心顿生在心头,“小龟子,你想做什么?”
“你只要乖乖在真武便够,这我们男人间的事。”北堂执明大男人道。
云听音知他迟早会对月出手的,但绝对没想到他会趁月出征之时动手。
“你要在沙场上暗杀他?”
可他不答她,只是道,“我不会将你让给任何人了,就算是北堂残月。”
云听音欲再道,却蓦然全身无力,软倒在他怀中,“你对我……做了什么?”
他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在榻上,手轻解她腰间的封带,“方才亲吻你之时,让你吃了些药,这样你便不会挣扎反抗,把自己给伤着了。”
“不……不要。”
那衣衫的件件飘落,他的不甚温暖熨帖上她肌肤时,她几乎有咬舌自尽的冲动,那青龙玉佩也已显了异常通透的青光,然,北堂执明却比他们更快,一手封印了青龙玉佩的异变,另一手一指探入她口中,阻止了她的愚行。
罢了,俯身于她上方,“你迟早是朕的人。”
不能言语,她拼命的摇头,却仍阻止不了他手上的侵犯,冷从她颈项间慢慢抚下,撩上肩头,攀上雪峰流连忘返。
云听音狠狠的咬着他的手指,直到那铁锈的腥渗出,漫进她口中也仍不松开。
此时,已情迷与她的DONG体美好的北堂执明忘却去警惕四周的动静,当四枚银针疾驰向他时也未察觉。
云听音只见本堂执明闷哼一声倒压在自己身旁。
如雪的发丝胜雪的衣袍,她终于等到他来了,所有的意识也在那放松的一刻被黑暗掠夺了。
当她再度醒来时,也在云听雨的怀中,而她们就在颠簸疾驰的马车上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