汾州城。林跃秦荣两人站在拱门口,身后陪着四人。秦沛儿立在秦荣旁边“二哥,这次钧宜一定热闹的很,你给我爹说说,让我也去吧”
秦荣看了看秦沛儿“我哪里能说动师傅啊,你该求你大哥才对”,秦沛儿看了林跃一眼“大哥…”
林跃还是没有表情的样子“钧宜现在很乱,各大世家都会派人去,对我们不善的不少。况且又是两国交界,搞不好还会碰到夜将军的人。秦家当年拒绝过他,还不知道他现在什么心思”
秦沛儿一听“夜将军?你是说现在鄯州那位?”
秦荣一听“是啊,他本就是前朝将军,叫夜元泽,怎的,你不知道他?”
秦沛儿摇了摇头,一脸无语“只道他是吴王,谁知道他姓夜啊”秦荣又道“我听师傅说起,他起事时知会过爷爷,可爷爷并没回他”
秦沛儿想着夜昭,不想说太多,便道“算啦算啦,我不去了,你们快走吧,爹还在大门等着给你俩送行呢”说完转身回房了。
秦荣看看林跃,两人没再说什么,朝大门去了。
到了门口,秦风轻已经等在那了,身后站了几个旁支的兄弟。见两人出来,脸上露了笑“跃儿,荣儿”,两人也喊道“爹”“师傅”
秦风轻看了看后面“沛儿没追你们出来?”,林跃道“妹妹刚送过我们,回屋去了”,秦风轻笑道“也好,待会儿我去看看她”又拍了拍两人肩膀“你们两个可是我秦家将来的支柱,出去好好闯上一番,最好立了名目”,顿了顿又道“荣儿,你爹近日应该也去钧宜了,见了他,便让他没事回来”秦荣应了,一行六人上了马,告过辞,便出城去了。
秦家主送走了人,便回了大院,送行的群人也散了。
秦风轻一人退了随从,进了秦沛儿的院子。一进门,便见当屋门敞开着,秦沛儿正坐在桌旁,一身懒散。秦风轻走了上去“沛儿,怎么不出去送你哥哥?”,秦沛儿看了来人一眼“有什么好送的,又不是什么大事”说完起身进了里屋“我还没睡够呢,接着补觉了”秦风轻看这,又在正屋呆了会,也起身出去了。
秦沛儿到了里屋,便躺了床上闭目。心想着,夜昭不会是吴王夜元泽的儿子吧。这次钧宜自己一定要去。不过回来时可要找个好借口,不然父亲真是怒起来,想想都可怕。接下来,秦沛儿便又琢磨着怎么离开汾州了。
邓州这边,陆士龙一直到了下午才醒过来。武文斌下午跟了师傅出去,此时还没回来。
陆士龙一醒便见床前围的三人,都是一脸激动,刚欲坐起来,便被夜昭止了“伤口正包着,大哥还是躺下的好”,陆士龙笑笑,便静躺着了。
祁云爬了进去,叽叽喳喳嚷的了一通,便把自己昨晚的壮举细细说了一遍。荀鸣鹤也喝着“四弟现在真本事了”,祁云一笑“那可是”陆士龙听了也笑笑,转头对荀鸣鹤道“昨晚那齐睿,就是日前酒楼那人,邓州不是小城,也算是藏龙卧虎的地方,只怪我们大意了”
荀鸣鹤一低头“都怪我了”陆士龙一笑“坐贼的碰到这种事,也正常。不过钧宜我是去不了了”,陆士龙看了夜昭“三弟去吧,云儿也去。你们带上昨晚的东西,明早出发。我先在这养伤,等好了再去找你”,夜昭看了看荀鸣鹤,荀鸣鹤点了点头。陆士龙道“昨晚那些东西,拿着不方便。这邓州城有家红柳当铺,那日我们去过的,你把东西拿去换成银票”夜昭应了,陆士龙又道“这里也没住的地方,你们昨晚又没睡。就先回客栈吧,明早也好出发,去吧”,夜昭应了,便跟着祁云,两人朝门外去了。刚出门,正碰见武文斌回来,两人打了声招呼要走,那人却一声吆喝,叫住了祁云,走了过来,拿了祁云的手,往上一套。祁云抬手看看,正是昨日那颗扳指。
武文斌没说话,还了扳指便进了屋,祁云看看夜昭,两人都是迷惑,却也没问,起身离开了。荀鸣鹤见了,待武文斌走来,便疑惑道“武大夫,你…知道了?”那武文斌却是一笑“知道什么?我只知道我与沈家有仇,其他的都不知道”荀鸣鹤不再问“我大哥刚醒了,武大夫你给看看”说完让了身子,站一旁看起来。
第二天一早,夜昭两人便来向陆士龙辞行。“我们走了,怎么跟大哥联系”,荀鸣鹤笑了笑,走过来,给两人每人一颗念珠。“我以前说过的,我会些灵术。这是其中一种,只要你拿着这念珠,我就会找到你们”,祁云拿起念珠看了看“上面还刻了我的名字!”夜昭听了,也拿起来看了一眼,见上面果真刻着:夜昭。荀鸣鹤笑笑“反正也没事做”
陆士龙看着床前两人“我们估计会在邓州呆两个月,昨晚我向武大夫借了信鸽”说着看了看荀鸣鹤,荀鸣鹤便取来一支信鸽,笼子装着。“两个月内有什么事,可以写信给我”夜昭接过,看了看,辞了屋里两人,带着祁云向钧宜那边去了。
出了邓州,两人骑着马,朝西北奔去了。打马走了四日,下午时候,入了一个小县城:宜昌县。
进了城两人便下了马,祁云走在街上,左右看着“今天到城镇挺早啊,可以好好休息下了”,夜昭也是左右看了看“是啊,我们就转转看”说完,两人就牵着马,绕街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