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声音,这口气,王天语就知道是这世赵陵的父亲赵敏出现了。
一间看似会客厅的屋舍门内,赵敏一身窄袖练武袍,貌似不久前他还在练武场上练武。他的样貌比赵福苍老的多,其实两人年岁相差不大,赵敏仅比赵福年长3岁。赵福原本不是这个名字,他原名叫徐锦,年少时就跟在赵陵的父亲身边,可以说是赵敏的亲卫队长。后来赵敏向皇室退出军伍,想专心修行,就把手上的军职交给了赵家主家后嗣赵信(字子言)。
本是想把徐锦留在军中,这样将来会有晋升的机会,谁知徐锦死活不从。赵敏交权后,徐锦也跟着退出军伍,然后追随赵敏,在洛阳赵家改名做了平东王府的管家。
赵福今年48岁,外看只有37岁的样子,而年长3岁的赵敏,却看似57、8岁。平常将赵敏和妻子诸葛小仙放到一起,旁人都以为这不是一对夫妻,而是一对父女。
王天语看在眼中,心里很不是滋味,这就是这世自己的父亲啊!他知道父亲为什么这样苍老,为什么会这样在乎他的修为,父亲是想为先祖报仇,怕自己如赵陵先祖父那般横死,赵家分家就失去了自保的能力。先祖父赵胜当年是脱凡七重,曾祖父赵括是先天四重,而曾祖父的兄弟赵仁则是脱凡一重。这些人都死了,赵敏如今也才脱凡九重,如果前去报仇,能不能活着回来都是两说。
赵家有化婴境以上的前辈高手,而且还不少,为什么没有出手?这就是赵家家规所限,父仇子报,兄仇弟报,家族内部不会插手。那怕是赵家子嗣全部死绝,家族也不会动用一分力量,因为家族内部的祖老认为,如果为了一些世俗的小事就让家族劳师动众,就不配为赵祖的子孙,这是祖宗的气节。
小丫头赵仙儿,跟在王天语身后,双眼不停在打量,这真是自己的哥哥?那个漂亮的姐姐真是自己的嫂嫂?
赵仙儿心中满是疑惑,只见王天语拉着倪歆柔,在屋舍的门前跪了下去。
王天语脸上满是惭愧的,磕了三个响头,说:“父亲大人在上,请受不孝子赵陵三拜!”
旁边的倪歆柔心中有些忐忑,也规规矩矩的磕了三个头,说:“媳妇倪家歆柔,拜见公公!”
这时,只见几个丫环随着一位身穿宫装长裙的人,从另一间院子走了过来。
人看到王天语和倪歆柔后,就立在了原地,她双眼紧紧盯着王天语,泪水早已在眼眶里打转了。她看着王天语,似乎想从王天语身上辨认出什么来。
只不过那结果却是,两个字‘陌生!’,三个字‘很陌生!’,四个字‘非常陌生!’,五个字‘从来没见过!’
人不信这个邪,拖着长裙快步走到近前,二话不说,抓住王天语的手臂,挽起袖子就细细查看起来。
王天语右手的袖子被挽起,众人在他裸露的手臂上看到了一个青色的龙形图案。
图案并不太大,差不多只有大拇指指甲盖大小,不注意看还真看不出。
看到这个图案,王天语真有些傻眼了,这可是自己的身体啊!为啥以前就没注意到这个图案呢!
青龙图案是赵家的族纹,赵家子嗣,不管男女,出生后都会在手臂上绘上这个图案。这个图案,分家绘在右臂,主家绘在左臂,是蜀汉帝国建国后经赵祖传下来的。族纹不光在赵家有,其他家族也是有的,比如皇室刘家,他们的族纹就是一条金黄色的五爪金龙。
族纹这东西,也只有子女在成婚后才会相告,让他们记住自己的家族,不要忘本,同时也需要男子把这些传承下去。所以关于族纹,族中男子往往都比女子知道的更多。虽然赵陵已经成年,但由于他没有成婚,所以不知道也属正常。
人才不管王天语的愣神,抱着王天语的脑袋就开始大哭起来,同时她嘴里还不停喊:“陵儿!真的是我陵儿啊!”
人就是王天语记忆还未苏醒时,挨打片段中的那位比颜千雪还要美的柔弱女子,也就是赵陵的娘亲诸葛家小仙。
王天语在看到诸葛小仙的一瞬,也有种想哭的感觉,但他的思想最多还是以王天语的前世为主,所以也只是双眼微微湿润,并没有真正哭出来。
被诸葛小仙抱的都有点窒息了,王天语却红着双眼,笑着说:“娘亲!你儿媳妇还在旁边呢!你不能这么老是占孩儿的便宜啊!”
诸葛小仙听闻这话,在王天语头上敲了下,破啼为笑,骂着说:“你个臭小子,谁占你便宜了?不信你问你妹妹!”
王天语不说,诸葛小仙还真没注意到倪歆柔,现在想想,是啊!儿子已经长大了,媳妇都领回来了。
小丫头赵仙儿一脸不敢相信的抱着母亲的手臂,问:“娘亲!他真是我哥哥?”
诸葛仙儿本想去看看倪歆柔,这个是自己的儿媳妇啊!但赵仙儿如此,她没好气的点了点赵仙儿的额头,笑着说:“死丫头!快叫哥哥,别老是‘他他他’的。娘去看看你嫂子。”
诸葛仙儿说完,就甩开女儿的手,向倪歆柔走去。
从小跟母亲没大没小惯了,王天语也不用像对父亲赵陵那样,非要给母亲也磕头。他站起身来,拍了拍沾在袍子上的尘土,向母亲诸葛仙儿看了一眼。
见她已经把倪歆柔从地上扶起,两人正交谈着私房话呢!就把目光转向父亲赵敏,向他打了个眼色,意思是有话对父亲说。
赵仙儿却不合时宜的挡在王天语身前,双手背在身后,半歪着脑袋,看着王天语,问:“你真是我哥哥?”
王天语向父亲无奈耸了下肩,看向妹妹,摸了摸下巴,说:“理论上应该是的!晚些时候哥哥可以变成以前的模样,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赵仙儿‘哇’了一声,眼中满是惊奇的,问:“还可以变?那变成哥哥后,有没有礼物给仙儿啊?”
王天语早就知道会这样,小丫头古灵精怪,深得母亲诸葛小仙的传承,因为诸葛小仙没成婚前也是这个样子。
想了想,王天语突然自言自语,说:“上次的小白兔不知道怎么样了?是不是已经长大跑了?唉!”
说着,他还叹了一口气,好像很惋惜的样子。
一听小白兔,赵仙儿双眼就又红了起来,看那样子,似乎是要哭了。
赵陵当初给她的小白兔,她是很喜欢的,可是不知道怎么搞的,结果死了,为此赵仙儿还哭闹了一阵子。现在听王天语再次提起,她又怎么能不伤心啊!
为了哄宝贝妹妹,王天语在怀中摸了摸,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毛茸茸的东西,仔细一看,却是一只巴掌大小的玩偶小兔子。
王天语把小兔子在赵仙儿眼前晃了晃,然后递给她,说:“给!这可是在益都时,你嫂子帮你挑的,你可要好好感谢她呢!”
赵仙儿一见,高兴的不得了,接过小兔子,在王天语脸上‘吧’的亲了一口,然后蹦蹦跳跳的跑到母亲诸葛仙儿和倪歆柔那边去了。
以前赵陵比较高,赵仙儿想亲哥哥的脸,还必须让赵陵低下头。现在只要踮起脚尖,她就可以偷袭哥哥的脸了,小丫头很高兴,哥哥终于变矮了。
打发了赵仙儿,王天语就可以和父亲赵陵,以及跟在父亲身后,脸上满是笑容的徐叔赵福谈谈男人的话题了。
三人进到屋里,把三个女人留在了外面。
交谈的内容很简单,也就是王天语这一路上的经历和见闻。
面对自家人,王天语也没什么好隐瞒的,自己能变身,能变形,也都跟赵敏和赵福二人说了。
当王天语把自己修为到达化婴境的事告诉二人后,二人脸上的表情那是十分精彩的。
化婴境啊!那可是要160岁左右才可能领悟到的境界啊!
二人看王天语的眼光,那既是赤祼祼的,也是难以置信的。
再听王天语说倪歆柔已经筑丹三重的时候,赵敏和赵福是倍受打击,这还让不让人活了,小夫妻俩都这么妖孽啊!
当晚,赵父赵母以王天语和倪歆柔不是经他们二人主持婚礼的借口,让倪歆柔跟赵仙儿睡,说是培养下姑嫂之间的感情,而王天语则是回自己房间一个人睡。要等到再次举办婚礼后,他和倪歆柔才能同房,而且那时倪歆柔的父母也会前来。
真是杯椇啊!王天语欲哭无泪,早知道就先不回家,在城里的客栈住一晚不是很好!寂寞啊,空虚啊!
倪歆柔离开时,脸上满是歉意,承诺成亲后好好补偿王天语,这才让王天语心里好过了些。上次在山上仓促成亲,倪歆柔心里一样是有遗憾的,毕竟女子一生就一次,双亲都不在场,这感觉让她很不踏实!
躺在床上,王天语怎么也睡不着。白天问了妹妹赵仙儿,她说司马烟在家里,也是很想念他‘赵陵’。
反正睡不着,不如去司马家看看?想不如行动,翻身穿好衣袍,王天语就悄悄溜出王府,偷偷向王府对面的司马家潜去。
天早已黑,按照前世的时间,现在估计是夜里21点,快22点的样子。
司马烟的闺房在司马家的西面,也是一个独立小院,这在司马家算是比较安静的了,因为比较偏,下人也比较少,但守卫却不少。
王天语轻车熟路的避过司马家的守卫,小心的向司马烟所在小院中的小楼摸去。司马烟的香闺在二楼,香闺的窗户上还透着灯光,不知道这丫头不睡觉,又在做什么。
来到窗户边,王天语轻叩了几下,轻唤:“烟烟!”
窗户打开,一张清秀,绝美的女人脸出现在王天语眼前。为了不吓到心爱的人,他这次是换上了赵陵的面孔。
司马烟一看到王天语这张脸,轻呼了一声,马上又满脸欢喜的,问:“陵哥哥,你怎么来了?”
司马烟让开娇驱,王天语异常轻松的就从窗口钻了进去。
关上窗户,司马烟回身,再看王天语,眼中有了诧异,问:“陵哥哥,你的个子?”
司马烟一身浅红色中衣中裤,长发披肩而下,样子很慵懒,很诱惑人。看到王天语现在的样子,她有了一些防备,不再像以前那般直接扑到王天语的怀里,紧紧抱着王天语。
王天语吞了吞口水,苦笑着,说:“修练出了问题,被几个老头弄成这样了!不过,烟烟妹你若是想看,哥哥我还是可以长高的。而且”
为了减轻司马烟的防备,王天语找了个地方坐下,继续说:“而且哥哥的样子也是可以变的哦!相信你已经知道了吧!哥哥白天回来时,就换了个面孔。”
司马烟点了点头,她确实是知道了,王天语的大胆举动,差不多已经在东城风传开了。说他和倪歆柔伤风败俗什么的,总之不是好话。
“那个女子就是倪家姐姐?”司马烟问。
王天语有点忐忑的点了点头,说:“是!我原本是想去芙蓉山向她退婚的结果出了一点意外,我的身体也发生了变化,我现在同时拥有两个人的记忆,两个人的身体我和她已经圆房了烟烟,对不起!”
“你很爱她?”司马烟淡淡的问。
王天语心里越发不安了,他点头,说:“是!是的!但我也非常爱你!”
司马烟凄然一笑,说:“爱我?陵哥哥,我们”
这情形,王天语心里一震,没等司马烟说完,从坐的地方站起来,下一刻就把对方紧紧搂在了怀里,同时把司马烟的嘴也堵了起来。
他不敢听了!真的不敢听了!只有快刀斩乱麻,把司马烟拿下再说。王天语真的不能失去她,因为当初在梦里已经无数次的失去过了。
王天语虽然不能真正算是这个世界的人,但是他知道自己今生不能没有司马烟,否则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这是煎熬!是折磨!他不想!也不敢!
直接把司马烟压在床上,王天语开始脱她的衣裤。他的动作非常粗暴,也异常用力。
在司马烟无声的抗议中,王天语占有了她,一次又一次,没有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