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秋语马上怀疑地手指揉着手机链,接道:“等下,你怎么会出现在那个房间里。”
端木承宣沉吟了下,心眼跟眼前的手表秒钟一样转动着,如果说自己是端木承泽的弟弟,会不会被百里秋语猛敲呢?于是端木承宣答道:“我去找人,那里借给了一个……”端木承宣突然舌尖一转:“跟我有点过节的人。”
“跟你有过节,什么过节?”百里秋语追问道。她必须弄明白。
“我的车子在拐角处撞了他,所以叫他住在哪里等我的处理。”端木承宣的手不安地拍了下方向盘。对百里秋语这样被自己哥哥欺负过的女孩说谎,端木二公子觉得自己不是好东西。
“等下,你说我被什么西门佑之给骗了?”百里秋语微微地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的鞋,自己就这样不明不白成了破鞋了,还是干那个的!
“他要女人,我找了西门佑之!”端木承宣温温软软的声音叫百里秋语听不出来什么激动不安,只能选择相信。
“你有他的地址吗?我要告他强.奸!”百里秋语说着,盯着自己的大大五块钱的拖鞋,双脚来回交错着,不安着。
“这……出了这样的事情……我看他已经跑了。”端木承宣连忙给自己的哥哥补圆场。
不管怎么样,端木家的大公子竟然在生日前一晚,跑出去干这种事情,一定会哄动这座城市,叫记者骂上几天,那股票可就大跌了。还是背地里补偿点这个小姑娘吧,最好别事情弄大。
“如果他联系你了,你一定告诉我。我要抓他坐牢!”百里秋语说道,突然想起来,“你怎么会代他给钱?”
“你……不,人是我给他找的,所以我要说对不起。”端木承宣连忙说道。
百里秋语恨恨地啐了一口,“何止,你应该去死!”说完,百里秋语破口大骂起来,全然没有小白兔的可爱。
端木承宣想了下,还是用钱摆平这个百里秋语,别出什么意外,叫股票大跌。
端木承宣又问,“百里秋语,你说多少钱?”心里想着,刚刚那两张支票没有打住她,这个百里秋语会要多少钱才算完?死端木承泽,也不弄明白就睡人家啊。
“全当我睡鸭子了!你找到他就告诉我。还有那个西门庆,他在哪里,告诉我。我告他诈骗!”百里秋语说着又瞪起自己的鞋子来。
百里秋语小的时候因为穿着破了一个洞的鞋子上学,被同学们孤立起来,饱受白眼,所以百里秋语总是时不时地去看自己的脚,是不是又穿了一双破鞋子,会被人笑。
现在百里秋语更怕端木承宣笑她,她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死死地瞪着自己的鞋,仿佛鞋子又破了一个洞,所有的人都在笑她。
“西门庆……”端木承宣听到这个词想笑出来,不知道端木承泽和西门佑之听见了什么反应。“你最好别去找他,他我都惹不起,黑白两道通吃,你一个小姑娘摆不平他!”说完,端木承宣又追问,“你要多少钱?”
百里秋语嘴里骂道:“胆小鬼!”一分钱没有要。端木承宣看着自己白色的十几万元的镶钻手表,微微地抿了下嘴,没有要钱?还骂自己胆小鬼?
端木承宣打过方向盘向着一家五星宾馆开去,不停地看着名牌手表,那里是他的哥哥端木承泽的生日宴会。刚刚爷爷叫他来看看端木承泽到底对女人有没有兴趣,顺便接他去生日宴会。
现在,端木承泽不是对女人没有兴趣,而是闯下了大祸,竟然强上了!
端木承宣对百里秋语好奇起来,什么样的女人叫端木承泽会干出这种事情来?端木承宣好奇地想着,手机支在下巴下,想了下,“我存下你的号码,那人来了,我会通知你。”
端木承宣低着头看着手表冲了进来,刚刚一进宴会大厅,自己的漂亮的女朋友平冰兰就守在门口等着他呢。
“过来!”平冰兰小声地叫道,拉起端木承宣就小跑着向大厅里去。“你又在干吗?”说着,生气地回头,恨铁不成钢地瞪了眼端木承宣。
“怎么了?”端木承宣不解地跟在后面问道。
“你干什么了,爷爷在大发雷霆呢!”平冰兰生气地扭着眉头,恶毒地瞪着端木承宣,黄黄的头发竖起来,像极了将端木承宣吞下肚子去的妖精。
端木承宣奇怪地摊开了双手,“我干什么了?”
“记者都来问了,说你跟一个女人!闹得一塌糊涂,你干什么了,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平冰兰说着,在端木承宣的胳膊重重地一掐。
“哦,那个是我哥!”端木承宣刚刚说出“我哥”两个字,就被平冰兰重重地踩在脚面上,端木承宣痛得不顾形象,抱起脚来,“那是我叫西门佑之给我哥找的女人。他干完了,今天早上爷爷叫我去看我哥会不会玩女人,可今天一到,我哥不见了,那个丫头硬说我强.奸了她!”
“啊……你哥强上?”平冰兰不相信地又拧下端木承宣的胳膊,弄得抱脚的端木承宣站立不稳,倒在了平冰兰的身上。“你哥跟西门佑之的关系,你骗谁啊!你又在干嘛。”
说着,平冰兰推开端木承宣,全身整理了一遍。端木承宣低低地说道,“我只是靠了你一下。至于吗。”
“所以连我都没想到!”端木承宣说着,拉起平冰兰,“不相信你跟我去问那个该死端木承泽,竟然干这种事情。”说着,端木承宣拽着一脸不相信的平冰兰,进去找端木承泽去了。
那头爷爷一见端木承宣进来,气得胡子翘起来,“端木承宣,我叫你看你哥对女人有兴趣没有,你怎么自己玩上女人了!记者都找上门来了。”
端木承宣连忙摆手,“爷爷,就是我哥他上的,他跑了,我送上门去了。人家姑娘找我算账呢!”
“你确信是你哥!”爷爷端木英达跟平冰兰异口同声地叫出声来。
“是!”端木承宣拖长了音,因为他明白,别说他们两个,就是他都觉得意外呢。
“那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叫端木承泽能开荤啊!”平冰兰的舌尖卷了下,想问你哥被****了,心里一转,自己是女人,平冰兰没有问出来,就问了开荤两个字。
端木英达就直接问出来了,“你哥被女人****了?”
端木承宣竖起一指,一点端木英达身后的一个黑衣黑裙的女人,“王秘书,找我哥,他自己说。”
“什么样女人,快说!”一老一少又好奇地异口同声地追问道。
什么样的女人?端木承宣细细地想了下,“一绺波浪般的长发挽成云髻,长长的头发总是束在脑后,如淡烟般的凤眉,一双美眸顾盼生辉,挺秀的瑶鼻,粉腮嫣红,吐气如兰的朱唇,如雪的脸蛋红晕片片,晶莹剔透胜雪般的雪肌,如冰似雪,身姿苗条,眉目如同淡淡化开的一笔,远山淡开,浓浓的晕开。如同青花瓷上的佳人,带着一股叫人过目不望的气质,”端木承宣心里话,就那小丫头,也太夸张了,想了下,又接了句,“那气质如兰,如同在山里孤独地芬芳,清清爽爽,没有特别的艳丽,没有想引人注目,却叫人停下脚步。”
“哦……”端木英达和平冰兰满意地点了头。
没有想到端木承宣只是满足他们爷俩的好奇心。那个百里秋语,在端木承宣眼里只是中人之姿,没有叫人过目不忘,也没有掉进人堆里就找不到,是那一脸的干净,如兰一样淡雅的气质叫是让人记得牢牢的。
“你的文彩越来越好了。”端木承泽说着出现在他们身后,眼皮不屑向下,斜了一眼端木承宣,“怎么将那个女人说得这样好?”
“你认了?”端木英达和平冰兰又异口同声地说道,同时不相信地瞪着眼前一身比挺灰色西装的端木承泽。
端木英达的手拽着端木承泽的手,叫端木承泽的手里的红酒都晃出来了。端木英达激动得翘起了胡子,连声地追问:“真的,真的?……”
端木承泽被他们盯得垂下头,冷淡地垂下了眼睛,“不就睡了一个女人吗!至于吗!什么女人,竟然被你吹成了这样。好像国色天姿一样,就一小丫头片子,单薄的,淡薄的眉,淡薄的唇,整个人就一个单薄。好像一片兰花叶子似的,说是兰花,太夸张了。玫瑰,可能只是刺。”
端木承宣嘴角高高地扯起来,“哥,这丫头在你眼里这德性,你可是强上的她。”
“什么!她发情跟母猪似的,硬往你身下拱!”端木承泽不屑地摇晃下手里的红酒杯,向下翻起眼皮,从眼底下看看端木承宣,“漂亮你上。”
“她今天早上跟我打了一架!说是代人道歉的!不是出来卖的!”端木承宣说着,将自己看到的百里秋语说了一遍。“她告诉我,我要再见到你就告诉她,她要报警。”
端木承泽听了,不屑地晃动着红酒杯,眼皮垂着,眼底瞪着红酒,“是不是觉得我留得钱不够,又想泡你了。”
“不会,她说很笃定。像只小兔子一样,裂着嘴,一脸的无奈可怜。我也见到她妈妈了,一老实的妇人,不像是敲诈的人。她听到这事情跟西门佑之有关,就要找他算账呢!”。
端木承宣说着,盯着端木承泽的眼睛,端木承泽的眼睛一如即往地向下翻着,用眼底冷漠地不屑地寒凉地看着一切,除了多了几分冷意的嘲笑,没有什么特别。
“你信了?”端木承泽抬起酒杯,浅浅地呷了一口,手指轻轻地抹过唇上的红酒,“那我们就打一个赌吧!”
“什么赌?算上我!”一声如同美声男优的大嗓门说着,一个人高马大男人出现在端木承泽的身后,一把将端木承泽搂进了怀中,竟然当众揉起端木承泽的头发来,惹得端木英达、端木承宣和平冰兰都皱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