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公子的全身充满了力量,肌肉好像高高地鼓起,有条不紊地高高地推起百里秋语的粉嫩护士服,发怒地对仇人一样,撕开了百里秋语的胸前的蕾丝胸罩,一道道红色的痕迹在丰盈和细嫩的脖颈处留下。
端木公子一声怒吼,好像是要杀鬼子一样,刺进了百里秋语的身体。百里秋语的身体一阵阵地颤栗,好像整个人被轰炸了,一阵阵痛席卷了全身,马上莫名的快乐冲上了全身。
端木公子的动作就跟他的态度一样,一点也不温柔,他用力地揉捏着百里秋语粉嫩柔滑的玉肌,好像武功大师在捏核桃一样,捏碎了才甘心,他粗鲁的动作在百里秋语的白皙的如同美玉的肌肤上留下道道暧昧的红印,舌头挑开百里秋语的唇,重重地喘着气,手下再一用力,“叫大声点!”
百里秋语快乐与痛一起袭来,叫百里秋语从地狱猛地驾着跟斗云,腾云驾雾地上了天堂,脸色苏红,身体如蛇一样扭动着,端木公子感觉到了紧致的快乐,百里秋语的身下,一片红艳艳的处子之花艳丽地盛开了。
端木公子重重地贪婪地吻下去,细细的吻密布了百里秋语的全身,这个小白兔样的清纯小女子脸上,红红的,唇也莹润得红,不是玫瑰的艳丽的浓郁的芬芳的味道,艳丽的红,猛烈地刺激一下就过了,留下的玫瑰刺刺出来的血的腥味。
虽然他只是看过玫瑰开放时候的样子,也明白百里秋话是那种普洱那种深处的骨子里透出的红,绵长的浓浓的香意叫人在舌尖萦绕后,一股长长的回味,留香在齿间,身体好像也有无穷的后力,一下一下,不停地索要着。
看着百里秋语满足地扭动着身体,酥麻地叫着,动情的脸上密布着细细的香甜的汗,端木承泽说不出的满意,得意万分,对自己充满了自信。
他的嘴角翘起了一抹恶毒与天下之主自得的交织的冷笑,眼皮下向冷冷地压成一条缝,细细的狭长的蓝色眼睛向下扫向百里秋语,目光冰水一样流过了百里秋语的全身。
端木承泽从来没有正眼看过女人一眼,也不曾想过女人,如果不是爷爷的命令,他是不会到这里来的。女人对他来说,太单纯了,一条蛇,只会扭动身体,发情地叫着,索要性命的毒物。
今天他来就是来发泄的,是来压垮她的,他只是想摧毁女人的一切。端木承泽却没有想到是这样的愉悦,整个人充满了力量,征服一切的快感充斥着全身,红润得如同花瓣的唇,酥柔的丰盈,如蛇一样柔弱的娇娇之躯,那布满****的伊甸园,他统统都要掌控!
但下一刻,端木承泽眯起了眼睛,眼底向下不屑地瞄了一眼身下的百里秋语,又是一个****,为了一点钱,上了男人的床,外表清纯,内心龌龊。
百里秋语的身体扭动得如同一条蛇,如果是拐角处的一个摆地摊的人,她会这样卖力吗?会被自己压在身下征服吗?在端木承泽的眼里,百里秋语就是一条披着清纯外衣的美女蛇!
而且,百里秋语长得像一个人,端木公子的魔厣中的恶鬼!
端木承泽,端木公子对自己说,她当她同玫瑰一样娇艳,那我就一片一片地撕下她的花瓣!摧毁的快感笼罩在端木承泽的心头,端木承泽不屑地冷漠地低下眼皮来,从眼底轻蔑地扫了满面春色的百里秋语。
端木承泽嘴角翘起轻视的一抹冷笑,眼皮向下,压着恶意的目光刺向了百里秋语如玉的身体,猛地低头叼住了百里秋语的红果果,用力咬着,舌尖卷过,时不时地弹起红果果。
百里秋语吃痛“啊……”地一声叫出了声,端木承泽快意地的手在百里秋语的丰盈上用力地捏着,留下重重的红色的印迹,身下更加加大了力道,更猛烈地冲向了百里秋语的身体,全然不顾百里秋语身下的那片红花,也不顾百里秋语是否能受得了他那千均之力。
百里秋语的身体像是被撕裂了一样,大声地叫道:“啊……啊!”一阵阵地颤栗的痛之后,是更加颤栗的刺激,百里秋语来不及回味,充满****的叫声就脱口飞出,飘荡在宽敞的室内,将屋子充满了一股浓浓的情味。
百里秋语的叫声激起了端木公子更多的征服的欲望,长驱直入,如同快马飞驰,入无人之地,一路征服,将一切踩在脚下,压在身下。身下红红的暧昧的印迹,是马蹄踏花的足迹。
百里秋语承受不住的尖叫声,汗水布满了粉如桃花的脸,长长的头发狼狈地贴在端木承泽的身上。
端木承泽满意地抽回自己,推开了百里秋语,躺在了百里秋语的身边,累得身体软软地趴在枕头上。端木承泽眼皮向下一翻,冷淡地抬起脚来,本来想一脚踢下百里秋语,看着百里秋语清纯狼狈的脸,长长的头发将百里秋语绯色的脸分割得凌乱不堪,顿时心生怜意。
端木承泽摇了下头,自己怎么会对一个女人有种感觉?端木公子的腿微微地停在了下了,没有再动,只是重重地压着已经昏迷过去的百里秋语,十分满意加万分得意地睡去了。
端木承泽昏昏地睡去了,一阵阵响亮的手机铃声响起来,“死端木承泽,快滚回来,你的生日宴已经开始了,就差你了。”
端木承泽的身体只觉得脱虚,是那个该死的西门佑之又来吗?身体一动,腿下压着一个女人。端木承泽“哦……”了一声,想起了昨天,弟弟讨好爷爷送给自己的生日礼物。
端木承泽爬起来,看见百里秋语的身下一片艳红,刺眼地盛开床单上。端木承泽恋恋不舍地揉捏了下百里秋语的丰盈,她的第一次,也是端木承泽的第一次。
那头叫声又响起来,“死端木承泽,还不快点,要老子去抓你回来吗?”一声清亮的叫声,好像美声的男优一样。
“知道你嗓门大!我这就去你哪里。”端木承泽说着,懒懒地穿起班尼路西装,束上蓝色的领带,眼皮垂下来,眯起眼,冷冷地瞄了眼给他带来一夜快乐的第一个女人。
他在琢磨,是不是该给这个女人一点奖赏?端木承泽向来奖罚分明,对了自己的路,出手从来不吝啬。
端木承泽摸向了自己的口袋。爷爷在工作的时间叫自己上这里领的弟弟送的生日礼物,这间总统套房是端木家族定下的,所以端木承泽口袋里没有带什么钱包。端木承泽拿起了自己的公文包,看看公文包里有没有可以打赏百里秋语的东西。
公文包里能有什么,都是文件。端木承泽眼睛垂下来,眯成一条缝,怎么可能连给女人的东西都没有。
端木承泽冷冷地从鼻孔里哼了一声,突然想起公文包里有一份文件,是自己家族的海运公司下面一间一百多坪米的店面的出租合同。
端木承泽翻出这份文件,潦草地在文件下签下自己的名字,那字,潦草得是人就认不出来。没办法,端木承泽在国外长大,中文不好,难写的中国字那是天文。所以连名字……真的对不起他的俊脸。
他将文件放在了百里秋语的枕头边上。
可是开着的窗户上一阵风吹了过来,翻起了文件,乱舞起来。端木承泽收起文件,放进了百里秋语的那身粉嫩恶俗的小护士服里。
端木承泽重重地关上了门,一眼也没有看那夜欢悦。
百里秋语的头“嗡”地一声,好像什么炸开了。但是百里秋语被端木承泽折腾得太累了,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只是低低地哼了一声。
过了一个小时后,百里秋语醒过来,觉得全身都酸痛着,下身几乎被撕裂了一样,腿都动不得了。一阵阵钻心的痛叫百里秋语回忆起昨天的事情。
百里秋语的手揉着被子,才明白过来,原来这场道歉竟然是这种道歉!百里秋语拉过被子捂住头,大叫一声“啊……”
突然,百里秋语的被子被一只修长的手拉开了,一双黑色的眼睛,清凉得如同月光,洒在百里秋语的身上,一张好奇的脸贴在了百里秋语的眼前,“就是你?!开了我哥的苞?”
听到那几个恶毒的字,百里秋语的大脑马上被炸药炸开了,百里秋语跳起来,全身赤.裸着,扑向了来人。双勾指扑向了对方的眼睛。
那人连连后退着,双手捂在眼睛上,“小姐,小姐,你听我说!”
气昏了头的百里秋语哪里听得进去,眼前的人一定是欺负自己的人。百里秋语扒开来人的手,五指手爪就抓了上去。
“小姐,你没穿衣服!”来人拼命地拉下百里秋语的双手,一把将百里秋语推倒在床上,一边看着手表,转过身去。
百里秋语连忙拉过小护士服,手忙脚乱地套上,又扑向了来人,“你是谁!”
“我叫端木承宣!”这个名字百里秋语被死死地记在了心里,百里秋语的手揪起端木承宣的头发,另一只手在端木承宣清秀的脸上划着血印子,“死强.奸犯,竟然欺负到本姑娘头上,当本姑娘是小白兔,好吃啊!”
我们百里秋语可想过武术!那是妈妈从口里省钱送她学的,就是不叫她受欺负!现在百里秋语的功夫用上了!
“强.奸!姑娘,你搞明白,是你自己出来卖的!”端木承宣躲闪着百里秋语的五指山,跳上了床,翻过去,抬手看看表,还要在这里耗多长时间啊。他手指了百里秋语的鼻头,“自己不自爱,出来做小姐,还卖什么处女,怎么收了钱就反悔!”
百里秋语气得跳上床,“什么出来卖,我是出来道歉的!”
“是道歉!是西门佑之给我哥道歉……”端木承宣的话还没有说完落地,百里秋语已经扑到了端木承宣的面前,一把扯住了端木承宣的衣服。
端木承宣向后一闪,只听“嘶”地一声,这件百里秋语叫不出名的名牌衣服就被百里秋语拉开了,露出端木承宣一身强健的肌肉来。
没有想到端木承宣这样清秀,肌肉却不输给任何男人。
百里秋语哪里顾得着看绝色加肌肉的绝品美男,随着端木承宣的后闪,被端木承宣拖着一头倒出了床,扑在了端木承宣的肌肉上,嘴死死地贴在了端木承宣的下身上。更要命的是那里没有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