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非要去呢?”宋飞鱼小妹妹拗上了。
罗战的目光扫过来,不是冷咧,是严厉,缓缓吐字:“今儿你走出这门儿,试试。”
宋飞鱼眼睛瞪得老大,又是伤心,又是气愤,拗劲儿一上来,那真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哥哥的手术忘了,妈妈的病房忘了,现在她自己姓啥都忘了。
只觉得那小自尊心受到了莫大的伤害,怨天怨地怨命运,哪哪都看着不顺眼。
眉儿一挑,眼儿一闭,心儿一横,扭头就走,大步奔向门口。
就在她刚一只脚跨到门边,蓦地身体一轻,被人拦腰就腾空抱起,气得吱哇乱叫。
罗战不理众人惊诧的目光,抱着小丫头大踏步上了二楼的贵宾休息室,“砰”一声踢上门,将她扔在沙发上:“老子就是太惯着你,惯出来的毛病。”
宋飞鱼磨牙森森,小贝齿超级亮眼:“姓罗的,你这是软禁。”
罗战指了她两下,半响才说出话来:“臭丫头,你就是这么对待老子的,亏老子可着劲儿地疼你宠你。你******怎么就是只喂不熟养不家的狼崽子?”
气得很,气得很。自己对她这么好,她竟然撒谎骗他。还要从他眼皮子底下溜出去跟男人约会,狗东西,坏东西,早知交心这么费事儿,直接就地办了她。
宋飞鱼哪知道他气的是这档子事,还在嘴硬:“我难道不该有自由吗?我出去见下我姐们,碍着你罗大总裁啥事了?”不知怎的,说见姐们就心虚。
罗战抬起一脚就将沙发前的茶几踢翻在地:“宋飞鱼,你******是不是把老子当傻子当习惯了?撒谎跟喝白开水一个劲儿了啊。”气得心肝突突:“老子还就告诉你,关你禁闭是轻的,只怕是哪天你想见一眼阳光都难。”
“你!什么意思?”宋飞鱼从没见过这么凶的罗二大爷,那眼光恨不得活剥了她的皮。
罗战的拳头握得青筋爆起,声音很慢很慢:“宋飞鱼,你是不是觉得老子好胡弄?”
宋飞鱼噘了噘嘴,低头,垂目,整一个沮丧劲儿:“谁敢胡弄你罗二大爷?你是金主,我算什么东西。”
“你就不是个东西!”罗战想起她打电话那个欢喜样儿就来气儿。
“是,罗二大爷最是东西。”宋飞鱼懒洋洋的还嘴,不吼了,费力气:“请问罗二大爷到底是什么东西哩?”
罗战掐起她的小脸蛋,仰视他:“罗子傲对你来说,真那么重要?”问得恶狠狠的。真是没说错,他迟早有一天,不是被这妞气死,就是被这妞呕死。
话说,气死和呕死有什么区别吗?目前罗二爷还没想出来。
宋飞鱼唉声叹气的,人真的不能撒一丁点谎,否则很快就会被人抓住痛脚,搞得很被动,比如此刻的她。可她愿意撒谎吗?这位爷一提起他那位大哥,就横眉冷对,比仇人还仇人,她敢说罗副市长约她见面?
最重要的不是见面,而是罗副市长说有一个重大秘密告诉她,这关系到罗二爷到底是真喜欢她还是假喜欢她的问题。
她只是好奇而已,去听听又没什么关系。哪知道这位爷就知道她撒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