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甥打灯：妖娆陪朱总那个神经病喝酒去了，庄寒出去买宵夜还没回来，圣诞我估计在写作业。
外甥打灯：怎么？
若水：你们找傻果子了么？
外甥打灯：楚芯果？找过了啊！话说那么多人你不选，选她干嘛，你知道圣诞知道的时候多吃惊么。
若水：他吃惊是应该的。
外甥打灯：……我怎么觉得你话里有话？你们两都帮过楚芯果吧，校园网那次。
外甥打灯：……等等，你认识圣诞？
若水：差不多。
若水：别废话，你们怎么找的？
外甥打灯：妖娆打的电话，打到她宿舍里，她舍友接的，就让她转告了。
外甥打灯：我还是很好奇，你认识圣诞？
若水：你管我认不认识。再联系她，这次从小说网编辑那里下手。
外甥打灯：啊？联系小说网那里的话很麻烦啊，需要上面批准，得找我舅舅联系一下，还要说服他。不是我说，傻果子现在就出了一部作品，还不是古风小说，她就算有潜力，现在也看不出什么商业价值，我舅舅八成不会同意。
若水：她可以。我去说。
外甥打灯：随你咯~那什么时候回来？
若水：等拿到朱老板手上那批设计资源，脚本就不能拖了，明天帮我联系钟煜见面。
外甥打灯：OK。
若水：行，我下了。
外甥打灯：等等，我还是很好奇啊，你认识圣诞？
若水：：-D
不能说是认识，苏殁是猜测。
上次圣诞快乐要黑掉那些攻击楚芯果的帖子的时候，苏殁就意识到他是楚芯果身边的人，但因为他并不了解楚芯果身边的交际，就没有考虑太多，加上手头事情太多，他也没精力去查这种对他而言没什么意义的东西。直到今天下午，楚芯果的表弟来访，楚芯果叫他“袁诞”，苏殁心中就认定了。
袁诞是高中生，圣诞快乐也是，圣诞快乐肯为了楚芯果黑网，他和楚芯果的关系应该很好，那么袁诞作为楚芯果的表弟符合这个要求，撇开袁诞说话的语气和圣诞快乐很像这点不提，光袁诞和圣诞快乐之间共同有个“诞”字就够说明这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了。
苏殁下线后就关机了，映在他脸上的光源一黑，苏殁就在电脑屏幕上看到自己的脸，没什么表情。
他试着对电脑笑了笑，眼里仍是一片冰凉。
没什么意义。
苏殁意识到这点，把电脑放到一边，挑了换洗的衣服下楼。
去浴室路过客厅，楚芯果应该是洗了澡，衣服已经换成了睡衣，开了电视却不看，保持他上楼前的动作趴在沙发上玩手机。
听到下楼的动静，楚芯果才往苏殁的方向看一眼，“噢，你要洗澡了？”
“嗯。”苏殁不经意地蹙眉，“你在干嘛？”
楚芯果手机里发出几声短促的“叮叮”声，楚芯果连忙低头在手机上操作，边点边回苏殁：“我弄了个微博，刚才拍的照片挺好看的就放上去了。”她回复了几个评论，又对苏殁笑笑，晃了晃手中的手机，“你要看吗？”
“没兴趣。”苏殁转身进浴室。
楚芯果可惜地叹了一口气，继续埋头回复她的粉丝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