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四更时分,海豹部队有条不紊的收拾好行军的装备,骑着马整齐的排列在校场之上,看着神采奕奕的两百名手下,刘思嘉豪情万丈的喊了一声:“出发”。
在燕小七和许三多羡慕的目光中驶出了军营,等到他们彻底消失在视野当中的时候,只见燕小七愤愤不平的朝着许三多踹了一脚:“你给我赶紧的去训练,下次如果在因为你老子没法上前线,我一刀宰了你.”由于海豹部队里不乏一些去过嘉庆府的士兵,也知道行军的路线,加上众人座下都是良驹,行军速度飞快,加之刘思嘉专门给小白安排了一架马车,在刘思嘉异能的控制下,没有马夫也紧随其后。
不过此时的刘思嘉真的挺怀念他那个时代的飞机,从汴梁城到嘉庆府,最多一个时辰就可以到达,而今就算是日夜兼程,恐怕也要三四天的时间。
策马奔腾了大约三百多里,刘思嘉找了一个路边卖茶的地方决定临时歇歇脚,让座下的马匹也稍微休息一下,见到来了这么官兵,茶摊儿的老板也是急忙招呼着,毕竟昨天大军开拔也从这里路过,也知道前方有战事发生,而刘思嘉也不矫情,直接掏出一锭银子放到了桌上,吩咐老板好茶尽管上来。
二百人坐在那里,除了喝茶的声音就没有了别的声响,连句小声议论的人都没有,这一情景看到刘思嘉眼里不禁满意的点了点头,令行禁止可是他对海豹部队的成员们提出的最基本一项要求。
及时这样,二百人坐在那里身上无形中散发出来的杀气,也让不少想过来喝茶的人驻足在那里,犹豫不决不敢前来,生怕一个不小心惹到了这些人,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不过茶摊儿老板到也不以为然,刘思嘉给他的那锭银子够他平常半个月的收入了。
喝完茶,刘思嘉询问了一下,得知杨文广他们的大军今天清晨才从这里开拔,刘思嘉朝着海豹部队喊了一声。
“兄弟们加把劲儿,估计傍晚就能够跟大军会合。
现在,赶紧的吃好喝好,一炷香之后,我们立刻出发.”听了刘思嘉的话,众人点了点头依旧没有任何声响,大约一炷香时间快要到的时候,海豹部队的成员已经纷纷上马,等待刘思嘉继续前进的命令,不过就在这时,那架马车传来小白的一声吼叫,接着小白就从马车里跳了出来。
“妈呀.”看到眼前出现了一只白老虎,周围原本驻足等候刘思嘉他们离开的那些人立刻躲得远远地,而刘思嘉这时才想起来,马车里虽然不缺小白吃的食物,可是水却没有准备,当即让茶摊儿老板打来一桶井水放到了小白的面前,不一会儿的工夫,半桶水就进到了小白的肚子里。
“你丫还真是个水桶.”刘思嘉笑骂了一句,控制着小白赶紧的上车,然后带着海豹部队继续前行,而看着他们远去的那些路人,则纷纷开始议论刚才所发生的一切,正巧有位去看过马戏团表演的商户认出了小白,于是在哪里大讲特讲起来,说的口沫横飞,无形中居然替刘思嘉做了一回免费的广告。
策马狂奔大约又行了200多里路,终于看到了杨文广中军的踪迹,于是,刘思嘉吩咐其中一人先去禀报,而他则带着剩下的人缓缓地融入到行军队伍当中。
等到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中军帐传来了就地安营造饭的命令,而刘思嘉则来到了杨文广的大营,聊了几句,刘思嘉便带着小白打算四处转转,虽说这有些违背军纪,不过刘思嘉到觉得没什么,如果真的每件事儿都用条条框框圈着,他说什么也不会随军出征。
一人一马一白虎,走了大约五里地的距离,刘思嘉突然看到有出香火鼎盛的寺庙,周围还有不少的善男信女不停的进进出出,看到这里,刘思嘉觉得自己是不是也要进去祈求这次出征菩萨保佑。
当即让小白和白马原地等候,自己则朝着那处寺庙走了过去。
来到寺庙门口,只见牌匾上写着“栅囨寺”,由于中间那个字儿刘思嘉有些不识,询问了一下得知发“pian”音,结果连起来一念,被他念成了“诈骗寺”“嘿嘿,这名字起的倒挺有意思,栅囨寺?诈骗寺。
我到要看看这里面到底有何不同.”说着,刘思嘉缓步走了进去,只见大殿里不少的人纷纷跪拜在佛祖面前,轻声的祈祷着各种各样的夙愿,姻缘。
而大殿旁边则坐着几位貌似高僧的样子,待有人求签之后布舍之后,就开始替人解签。
环视了一周,刘思嘉看到大殿有出偏门,当即迈步就要过去,只见一个年岁不大的小沙弥拦在了刘思嘉的面前,选了个佛号开口道:“敢问施主是来布舍香油钱的么?”“额,我身上可没有银两.”“那银票也是可以的.”这个小沙弥似乎根本没听出刘思嘉的意思。
“呵呵,我连银两都没有,那里还有的银票.”“那施主可否有房契地契,我们这里也有收的.”“我说,你们这里是寺庙还是打劫的,要不要我给你们来个器官捐献的了.”听到刘思嘉不耐烦的话语,小沙弥没有丝毫的不悦,选了个佛号继续道:“本寺晦明方丈曾经交代小僧,如遇想闯进此偏门的都要小僧问出上面几个问题,只待和刚才施主回答一模一样之人,便叫小僧领着进去.”说着,这个小沙弥比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刘思嘉随自己进去。
见状,刘思嘉有些诧异,刚才自己那些话只是觉得这个小沙弥掉进了钱眼儿里,这才出言讽刺,可没想到自己居然撞破的禅机,得到此间方丈一见。
很快,刘思嘉跟着这个小沙弥来到一间禅房跟前,不等小沙弥敲门,此间禅房大门自动分开,只听里面传来一声洪亮的佛号,接着就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
“老衲在此等候十余载,终于等到了有缘人.”话音刚落,只见一个长须雪白的老僧披着袈裟踱步来到了禅房面前继续道:“施主既然来到此地,何不让老衲奉茶顺便听几句禅机呢?”“大师居然出言相邀,小子怎能不遵命.”说着,刘思嘉跟在老僧身后走进了禅房,只见这间禅房除了两张圃垫,就无他物,疑惑了一下,便按照晦明方丈的指示坐到了与他对面的圃垫之上。
“不知大师缘何得知在下就是你嘴里所说的那个有缘人呢?”“自然是老衲得到了佛祖的指示.”晦明方丈说了一个在刘思嘉心里不是理由的理由,不过随之晦明方丈的话让刘思嘉惊讶不已。
“老衲刚才纵观施主的相貌,可是根据施主的面相怎么算也算不出来施主你的定数,由此可以得出,施主恐怕不是此间年代之人.”“哦?不知大师何意得出如此结论?”“面有心生,世有阴阳五行,凡事一个人的定数自然而然的会包含在其面相之中,而施主面相则于常人不同,老衲不管怎么推算,施主的面相中似乎包含着这个年代所不具备的东西,故而由此定论.”“那敢问大师,假如,我是说假如,如果我真的不属于这个年代,那我怎么才能回到属于我的年代?”“世间诸事,只是过雨云烟,虚度浮华,无非南柯一梦罢了,梦醒了,施主自然就会回去.”“梦醒了,自然就会回去.”刘思嘉重复了一遍,不解的问道:“大师此言何意,小子听的迷茫,还请大师不吝赐教.”“天机不可泄露,凡事如果说尽,缘分势必早尽。
只待日后机缘巧合,施主自然会明白这句话的含义.”说罢,晦明方丈闭上了眼睛,不管刘思嘉在怎么发问,宛如老僧入定般,一动不动。
这时,先前的小沙弥端着两杯清茶走了进来,见到晦明方丈如此模样,心里一惊,把托盘放置地上,身手探到了晦明方丈的鼻下,结果发现鼻息全无,接着摸了脖颈上的脉搏,也是没有任何动静,“咕咚”一声跪在了地上,宣了个佛号,哭着道:“晦明方丈圆寂了.”话音刚落,寺院里的巨钟无风自动,发出沉重的声响,一时间,寺院里传来众僧诵经的声音。
“莫非晦明方丈真是为了等自己告诉这些禅机?”想到这里,刘思嘉跪在晦明禅师面前,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下,就起身离开了。
一路上想着晦明方丈给自己说的那句话,百思不得其解。
等到了小白停留的地方,只见一名海豹部队的成员正站在那里不停的张望,见到刘思嘉之后,上前行礼道:“报告刘教官,杨将军有紧急军情请您速回中军帐.”“你可知道何事?”“在下不知,不过看杨将军的样子似乎有些着急.”“既然这样,那我们这就回去.”说着,翻身上马,打了一个唿哨,带着小白直奔中军大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