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寨子离这里不远,不妨我们现在就过去如何?”“那就有请饶壮士带路了。”说着,刘思嘉跟夺浪又重新上马,跟着饶石洲朝着营寨的方向赶了过去。
只是过了一炷香的工夫,一处依林而建的寨子出现在眼前,只见门口的守卫朝着饶石洲纷纷打招呼,口称“大当家。”等几人来到寨子最大的方面门口之时,饶石洲吩咐道:“用上好的草料将这两匹马给我好好的喂养一番,可千万不要怠慢了。”说着,饶石洲比了一个请的手势,把三人请入了房间,分宾主落座,奉茶礼毕之后,饶石洲别有兴致的问道:“不知这位仁兄怎么称呼,看样子可是杀过人的。”“在下姓刘,名思嘉,至于是否杀过人,绕兄弟既然看出来了,那我就不用多说了吧。”“刘思嘉,这个名字怎么这么耳熟?”说道这里,饶石洲猛然一拍大腿道:“莫非阁下就是前些日子跟西夏大战的宋军右路将军?”“怎么?你听说过我的名字?”“何止是听说过,那简直就是如雷贯耳啊。
只是不知道刘将军这次路经此地所为何事?”“哈哈,说起来也简单,我是奉了皇命去西夏都城走一趟,可万万没想到在这里碰到饶兄弟如此英雄少年。
若非我手下有员大将,恐怕我座下那匹汗血宝马恐怕就要是饶兄弟的囊中之物了。”“刘将军休要打趣,在下也只不过是听眼梢汇报,说有三人骑着两匹宝马良驹要经过此地,于是我心中窃喜,这才冲撞了刘将军,想必刘将军也应该知道,想我这样的人如果能够有一匹宝马良驹可谓是如虎添翼。”
“饶兄弟此言不差,可令我不解的是,饶兄弟如此这般武艺,落草为寇岂不是可惜?我想,如果饶兄弟如果有心想要投靠朝廷,恐怕此时的地位不再我之下啊。”“谁说我不想呢?可是当初我在家乡的时候,看到一恶霸为非作歹,而且还有一省的守县在其背后撑腰,惹得民怨道哉,一时兴起之下,将其割了鸟首,然后被衙门下了通缉,无奈逃亡此地,正和刘将军一样,当时路经此地的时候被这群杀贼打劫,一怒之下杀了他们的贼首,然后自己据此山林,做些没有本钱的买卖度日。”“哦,这么说饶兄弟也是性情中人了?不过我刚才听饶兄弟说不杀老幼妇孺倒也心存仁义。
要知道,能够做到这一点的山贼恐怕现在也不多见。”“哈哈,刘将军见笑了。”说着,饶石洲又看了夺浪一眼又道:“不知这位兄弟怎么称呼,要知道,在下可是好些人没有打的这么痛快了。”“夺浪。”说完自己的名字,夺浪便不再说话,见状,饶石洲也是尴尬的笑了笑,同时刘思嘉也替夺浪解释道:“饶兄弟你莫要怪罪,我这位兄弟平常都是沉默寡言的,如今,在我帐下担任先锋将军一职,可谓是有万夫不当之勇,不过我看饶兄弟武艺也绝非一般人可比,如果刚才不是坐下战马,恐怕也不会落败。”听到刘思嘉这句话,饶石洲眼前突然一亮道:“刘将军,在下有个不情之请可否答应?”
“哦,你只管说,只要我能够做得到,决计不会含糊。”“那我就只说了,我是想借刘将军的汗血宝马一用,然后跟夺浪兄弟在从新比试一次,毕竟,棋逢对手的事情可不是每天都能够遇到。”“行啊,没问题。”听到刘思嘉这么痛快,饶石洲也没有想到,不过随即他脸上露出一丝炙热的表情,搓了搓手对着夺浪道:“夺浪兄弟,有没有兴趣在比试一次?”只见夺浪哈哈一笑,直接将手中的车轮战斧绰起,然后径自走出了房门之外,而饶石洲也是哈哈一笑跟这夺浪走了出去。
就在这时候,刘思嘉突然开口道:“饶兄弟,这光比试是不是没什么意思?”“哦,莫非刘将军还想弄些什么彩头不可?”
“哈哈,我正有此意,如果你赢了夺浪,那我那匹汗血宝马就归你了,如果你打了个平手或者输了,那你从今天起就随我在帐下听令,至于你被通缉的事情我可以帮你解决,不仅如此,那匹汗血宝马等我忙完之后也依旧归你,也算是给你一个见面礼,你看如何?”“这..。”听到刘思嘉这个提议,饶石洲有些犹豫起来,不过对于能够报效朝廷,让自己这身武艺有用武之地,饶石洲也十分的向往,毕竟,这个年代所有习武之人都有一个报国平天下的念头,更何况刘思嘉还抛出一个大大的诱惑,只见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饶石洲点了点头道:“刘将军,我答应你。”
“拿好,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们还是击掌为誓,你看如何?”“一切都依刘将军。”说着,饶石洲伸出手跟刘思嘉击掌三下算是定下这个誓言,只见刘思嘉哈哈一笑对着饶石洲道:“饶兄弟,这次恐怕你输定了。”“哦,刘将军对你这位兄弟都这么有信心?要知道,想要打败我可不是那么容易的。”“饶兄弟,你难倒忘了,刚才我们说过的,平手也算是你输,这句话你不会没有听见吧。”“哈哈,我当然听见了,不过有这匹汗血宝马,我肯定会赢。”听到饶石洲的口气,夺浪冷哼了一句道:“多说无益,手底下见真招。”说完,夺浪一拉缰绳,瀚海麒麟扬起前蹄嘶喊了一声,而饶石洲也翻身上了汗血宝马稍微适应了一下,手中的方天画戟也单手横在了面前。
见状,夺浪率先朝着饶石洲冲了过去,要知道,这厮向来都是先下手为强。
不过有了坐下的追风,饶石洲心中也多了几分底气,面对着夺浪劈山般的板斧,只是将手中方天画戟稍微倾斜一下,挡在了面前,要知道,这样可以卸下去不少的力气,只听“嘡啷”一声,两杆兵器发出一声脆响,同时,饶石洲的反击也来到了夺浪的面门之前。
看着二人你来我往在马上大战了上百回合,不仅是刘思嘉,就连周围的那些山贼们也惊呆了,毕竟,饶石洲在他们眼里可是不可战胜的战神,而近,居然有人跟他旗鼓相当的如此大战,焉能有不惊之理?不过,刘思嘉却看出来,饶石洲的武艺似乎有一定的路数,而夺浪则是凭借在平常搏斗中总结出来的招式,虽然有些不找套路,可每招每式都是最精准的攻击方位,并且,在这阵子刘思嘉的调教下,夺浪就像一个干涸的海绵一样,拼命的吸水,将这些知识融汇道自己的招式当中,对此,刘思嘉十分的欣慰。
然而,站在刘思嘉身边的凌萱婷有些兴趣淡然了起来,终究她只是一介女子,对这种打打杀杀的事情没有丝毫的兴趣,见状,刘思嘉拍了拍手道:“我说饶兄弟,比试这也差不多了吧,如果在比试下去,恐怕到了天黑都比不出来一个结果,再说,你们都快打小半个时辰了,你们不饿,我可是饿了。”听到刘思嘉这句话,饶石洲点了点头,同时双手顶开夺浪全力的板斧,然后顺势分开,他此时也知道刘思嘉所说的乃是实情,虽然有些不甘,可还是从追风的身上跳了下来。
“痛快,痛快,今日我一定要跟夺浪兄弟一醉方休。”“哈哈,我想夺浪肯定没问题,不过你要想在酒场上找回面子,恐怕也不是一件易事,不过,在喝酒之前,饶兄弟你是不是要给我一个答复?”“刘将军,这件事儿我既然应允了,就肯定不会反悔,不过,我寨中还有百八十号兄弟,我也要为他们负责,这样吧,你们今天就在这里暂且休息一日,待到明日,我就随你们一起去趟西夏,你看如何?”
“这可是你说的,我等着你。”说着,刘思嘉拉起凌萱婷的小手又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妨碍你们两个喝酒了,等到饭食好了之后让人知会我一声,我站在这里看都看累了。”说完,刘思嘉哈哈一笑,拉着凌萱婷来到了旁边的一间客房,而饶石洲则开始吩咐手下准备膳食,同时,搬过来两大坛子酒放在了地上,对着站在一旁的夺浪道:“夺浪兄弟,这两坛子酒是否够喝?如果不够,我在吩咐人取来便是。”“区区两坛,还不够我一人喝的。”“哈哈,夺浪兄弟,吹牛可不是这么吹的,小心吹破了天,到时候可没人在补了。”说笑着,饶石洲又搬来两坛子酒,而刘思嘉也接到通知来到这里吃饭,看着二人如此模样,刘思嘉揉了揉脑袋道:“我说你们两个喝酒归喝酒,可千万别撒酒疯,否则,以你们两个人的实力,还不得把这个寨子给拆了?”“刘将军你放心,这四坛子酒恐怕还真不够我们两个看的。
不过,我刚才听夺浪说刘将军你也是海量,要不要一起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