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玲担心的给她做了个眼色,她也没有心情理会。回到床边,一双大手粗暴的把她扯进了怀里,熟悉的让她崩溃的男人气息。
她几乎不经思考的就大掌挥过去,“啪”的一声,极响亮的耳光后,她被一声暴怒的喝骂唤回魂魄:“祝安好,你疯了?你敢打我?”
“叶墨?”她面如死灰:“你怎么会在这里?”
“哼,祝安好,你翅膀硬了,敢打我了?”
“不是,我……我不知道是你。”她怯怯的辩解着。抬头四顾,终于明白为什么今晚舍友们会如此的安静,又不安静。
叶墨把声音压得很低,把祝安好更紧的扯到怀中:“到哪里去了?居然和邓梓安鬼混到这个时候?”低头闻她的颈,察觉她的身体冷得像冰块,短礼服饱受摧残,连领口都被抓破了。他等了一个晚上的焦躁瞬间爆发,把她直直的压在硬板床上,声音比她的身体更冷:“祝安好,你这个表子……”
祝安好心中悲凉,不管如何挣扎,他终是不会放过她,居然还等在午夜的女生宿舍。感受他冰冷的牙齿咬在自己的肩膀,痛不可当。
她强忍着,不发出任何的声响。叶墨似乎更生气了,低头在她的耳边低语:“别像死鱼一样,把你今晚服侍邓梓安的劲头拿出来。”
她侧过脸,感觉流泪的力气都没有了。
“叶先生,时候不早了。这里始终是女生宿舍,你有什么解决不了的兽性,就找你的未婚妻去。”
“我等了两个小时,你让我回去?祝安好,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我不会忘记,叶先生,明天请早。”她想推开他,感觉他压在自己身上越来越重,呼吸也渐渐炽热。
他的牙在她的腮边咬了一下,阴邪的眼神在黑暗中都清晰可见:“祝安好,你很喜欢在人多的地方做吧?”
“不,我不喜欢,放开我……”
“不喜欢吗?我明明看你和邓梓安现场表演得很出位。好,今晚,我们也表演一下。”
她吓了一跳,所有的多愁善感飞得远远,努力的弓起身子,想脱离他的控制:“不是吧?你想在这里?”
“WHYNOT?”
“你变态……”
她想大喊:救命啊,来人啊……可惜,她知道不会有人敢理她。即使是值班的王伯,也肯定是受了他的收卖或恐吓。
叶墨啊,有谁敢得罪?
而且,即使是晓玲,也一定是认为自己和他,是小情侣在吵架。
叶墨的大腿已经把她的大腿夹住,双手轻轻一扯,低胸礼服便滑下一半,美胸早就一览无遗,双峰被他毫不怜惜的蹂躏。
一想到,要在这午夜时分,在一室舍友的关注下,被叶墨变态玩弄,祝安好只能大力的吸气,当胸腔充满了郁闷的气流时,她认命的说道:“我输了,去你家吧。今晚,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哼,我想在这里。”
“叶墨,求你了。”
“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今晚就搬去我那里住。”
“不行。”
“不行?好……”一伸手,小礼服的拉链被慢慢的用力的拉开,在静寂的女生宿舍发出长长的“嘶嘶”声。
她恨啊、怒啊、怨啊,却只能把满腔的怒火吞回肚子里,无可奈何的应诺:“我搬,我搬,还不行吗?”
叶墨立即很听话的从她的身上起来,把自己的西装外套给她披上。拉着她的手,带出了门外。
晓玲把头伸出蚊帐,只见祝安好在窗口忧忧戚戚的回过头来,却被叶墨拉着走远。
一会儿后,整个女生宿舍沸腾了。
晓玲无可奈何的叹气:安好,你多珍重啊。
明明是被全天下的女人梦想的白马王子看中,还痴缠的来到宿舍守候了两个小时,可为什么祝安好却像被带上刑场一样的绝望?
哎,想不明白。
躺在叶墨那张华丽舒适的大床,祝安好心如死灰。终究还是回到这里。
叶墨回来后,一直在抽烟,烟雾笼罩下他的脸,迷蒙,眼神幽暗。
她知道暴风雨要来了,可是,凭自己现在的能耐,也只能逆来顺受。他终于扔下了烟,走近了她。
她怯怯的退了退,他把她从床上拖起来,眼睛落在她破烂的小礼服上,这件粉红的小礼服,像新鲜却被摧残到破碎的玫瑰,刺痛他冷漠的眼。
“去洗干净。”
“哦。”她听话,冲进了浴室。浴室内热水升腾的雾气把大镜子映得朦胧不清。她望着镜中的自己,那一张脸,确实明艳,娇俏。
如果,这张脸,没那么美丽,是不是她的人生会坦荡很多?
突然就有了撕碎自己的冲动。用热毛巾擦着身子,却对着镜子中的美人微笑,指甲一下一下的掐在自己的****、小腹……全身顿时起了密密麻麻的伤痕。
沐浴出来时,叶墨坐在床上,似乎在低头思索,好像沉浸在很久远的往事中,眼神都有一丝不真实的沧桑。
“嗯,叶先生……”她娇媚轻呵,让白色浴袍滑下,裸露着身体,很自然的用指尖在他的胸前轻划:“叶先生,我等不及了……”似乎是因为欲望,她竟然连话都说不完整了,坐在他的大腿上磨啊磨。
他讶异的看着前所未有的主动的她,感觉她青葱一样的指尖在自己的皮肤上点起火焰。她的眼神很迷乱,脸儿红红的:“叶先生,梓安说,我这个样子,让他欲罢不能,嗯……你呢,喜欢吗?”
他的眼中闪过冷芒,抓住她的头发,把她向后扯,灯光在她的小脸上晕染着一圈亮丽的红,那抹红是那样的刺眼,就像她身体上无处不在的大小抓痕。
“你和邓梓安?”他的手紧了,在她的细腰上掐住,就像掐住她的喉咙。
“嗯……”她更魅惑的笑:“那么久的单独相处,你认为,有哪个男人可以抗拒我?”
“你……你……”
“嗯,快点嘛……”她在他的劲腰上摸索,手扣着他的皮带,轻轻的一拉,咬唇,媚眼如丝……
“你这表子,邓梓安……你就那么的留恋吗?”
她强忍着他加诸在腰部的力量,痛得咬紧了牙关:“嗯,他和你不同,很温柔……啊……”她感到自己的手臂就要折断了,那种疼痛却让她欣喜若狂,原来,他真的会痛,原来,她也能伤害他。
“是啊,他吻我的时候,很温柔,进去以后,很慢,但……很有力。你也学他一样,温柔一点,不弄痛我,好不好?”
“啊”,她的手掌被翻转向后,像猎物被反绑在树上一样。她气若游丝,语气却更加亢奋,隐着一种深入骨髓的悲凉:“梓安,他说,他爱我,爱我很久很久了。在我15岁的时候,他在秋千架边第一眼看到我,就爱上我了。他说,他在等我长大,等我到他的身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