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我晚上给你暖床,白天跟他谈恋爱,一点儿冲突都没有。”祝安好摊了摊手掌,瞥见叶墨铁青的脸色,急促喘动的胸膛。祝安好感觉前所未有的痛快。
“哼,如果邓梓安知道你和我的关系,他还会看得起你吗?”
“很遗憾,合约我给他看过了。他说:很有趣。说他只要我的心,人嘛,你先用着。”
“祝安好,你可真贱啊。”
“是啊,我很贱。”祝安好心里很腹黑的想,这么贱的女人,你就不要了吧?不觉眉梢涌上笑意:“合约我仔细读过了,我是要满足你的变态要求啦,但是,没写明我不准结识别的男人。”
很潇洒的转身,刚踏出几步,却被一双大手扯了回来,他在她的颈前轻咬,柔暖的风在她的颈边轻吹:“好啊,想约会是吧,那就先满足我再说。”
“你,你……”她颤抖着:“你不是已经……”
他向旁边冷冷一喝,餐厅内顿时空无一人,抬手一扫,满桌的餐具“呯呯啪啪”的跌倒在地。他阴沉着脸:“如果我没听错,你刚刚说的是:要满足我的变态要求……是不是?”
“不,不是……”
“你觉得,要怎样才算变态?”
她悔不当初,悔之晚矣。
被擦得一尘不染的落地窗,树影摇曳,佣人在外面庭院里剪草,看到主动压下的男人和羞愤推拒的女人。
佣人们不禁窃笑,怪不得少爷这几天的脸色越来越好,也不再对他们发脾气。原来,是找到祝小姐了。
那一年啊,15岁的祝小姐,天真活泼,这朵含苞欲放的花蕾,终于可以采撷了啊。
祝安好在课堂上睡了半节课,直到晓玲狠狠的捏她的手臂,她还是迷迷糊糊的趴在书桌上。
晓玲气得大力一掌就拍下来:“祝安好,你晚上做贼了?”
旁边的田丝梅冷哼:“做****?”
“你,你,你……”晓玲气得发抖,卷着袖子就与田丝梅暴吵。
祝安好好不容易从甜梦中清醒一点,便看到晓玲又在和田丝梅吵得死去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