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入神,忽然脚下一个银色包装的东东吸引了她的注意,那个东东曾经有男生在她面前炫耀过,所以她映象再清晰不过了,那个东东便是女人不厌男人憎恨的——套套。
她很无语的拾了起来,却又忽然的惊讶起来,这种东东在厷界也存在么?她刚举起手里的套,便正对上兆赤天回过头来,盯着她手里的东西,眼神奇怪。
“呃……这个……你……要不要?”姜玉裳将银色东东递在兆赤天面前,头埋得愈来愈低,脸庞都快羞成了关羽模样。
兆赤天先是一愣,然后便是一脸邪笑,“我……不用这个!”他强忍住不笑,嘴角扬起一条优雅的曲线,俊美得让人窒息。
他转过身,最终还是没忍住低声笑了起来,移步先走。
姜玉裳抬起头,看着他的背影埋怨的敲打着自己的脑袋,完了,自己的形象大概一跌不起了,什么****、腐女的名号都不足以完全形容她了。
她顺手扔掉手里的套,羞红着脸,远远跟上兆赤天,再往前走一百米便能到达一江天的峡口,现在远远看着凤冥岭,竟有一种感概巧夺天匠的冲动。
两人还未走至一江天峡口,便听见从那里面传来一阵细碎的骚动,两人停住脚步时,骚动声便也停止下来。
姜玉裳与兆赤天正想靠近峡口查看一番,谁知从一江天狭缝中跑出来一男一女,男女理了理着装后,又惊讶的盯着那二人,确切的说,是盯着姜玉裳。
许久,四人僵持在那一声未做,忽然女人大声惊叫起来:“是诈尸了的那个——”,这一叫,倒是让姜玉裳想起了这二人。
“哈哈……这不是当初要把我埋起来的那对夫妻么?怎么你们也在这?”姜玉裳脸上绽开桃花,春意盎然,连连冲上前向那男女打了个招呼。
“你……你没死么?……真的?”女人躲在男人身后胆怯的探出了头,颤抖的声音问道。
姜玉裳轻笑点头,指了指将近昏暗的天空,“天快黑了,我们找个地方先休息一晚,明天再各自赶路吧。”说完,姜玉裳在峡口周边找了个稍稍宽敞的平地坐了下来,今天一直在狂奔逃跑中赶路,也没顾得上休息一会,今晚总算可以放松下来。
兆赤天跟随她后,在她身旁不远处豁然躺下,紧闭双眼。
男女走到靠近峡口的地方,在一个较凹的平地中坐下,周围围着半圈白石,正好将他们与姜玉裳和兆赤天两边隔开来。
天色暗去,凤冥岭黑幽的山谷悠然荡起虫鸣鸟叫的声音,一轮绯月高挂于空中,这番景象,既空森的让人恐惧,又寂静的让人沉思。
姜玉裳睁着眼睛久久不能入睡,只听石头堆那边有了男人的声音,“老婆,我们要个小孩吧,那就不用介意那种事情了。”
女人沉默良久后点点头,随后,悉悉索索的动静声再次响起,一阵柔和的细声,随着呼吸的频率逐渐变得大声起来,两人发出的动静越来越大,听得姜玉裳一种浑身不自在的滋味。
她朝身边看去,绯色月光如纱拂袖,轻轻遮染那张俊美的侧脸,美男紧蹙双眉,用手挡住额尖,似乎有些许难受。
姜玉裳坐了起来,看着石头堆后那个男人的身影随着女人享受般的嘶吟声一起一伏,姜玉裳捂住了双耳,正欲站起身离开这里。
谁知她身后一只有力的手掌猛的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向后拉了过去,瘦弱的身体便直愣的倒在了一个结实的胸膛之上。
姜玉裳仰头上看,完美的脸型,深棕的双眸闪烁着些许光斑,浓密如墨的眼睫接住绯色月光发出淡淡棕红的光泽,长碎青丝半遮眼。他看着她,双眉仍然紧蹙。
姜玉裳挪动身体,想要逃开他手臂的束缚,兆赤天却拽过她的手腕,一个猛烈的翻身,将她牢牢压在下面。
月魅中,兆赤天修长的发丝轻轻垂下,远处男女急促的呼吸声和那忽高忽低的节奏就像掠起仙音,两人相视,气氛越来越诡异,兆赤天邪性一笑,“裳儿,要不我两也来?”
远处男女急促的呼吸声和那忽高忽低的节奏就像掠起仙音,两人相视,气氛越来越诡异,兆赤天邪性一笑,“裳儿,要不我两也来?”
姜玉裳顿时呼吸顿止,睁大着双眼看他,“你……你你不要过来,我……我有武器的啊……”她的身体被兆赤天紧压得生疼,两人咫尺相隔,“噢?你的武器有我的武器厉害么?”兆赤天嘴角上扬,双手将她的手紧扣在头边贴地。
姜玉裳确是能理解他那“武器”的意喻,随着远处男女声音越来越大,急促的喘息和欲生欲死的气息,兆赤天的半身也有了相对的反应,他微微蹙眉,俊美的脸庞离她越来越近,他忽然狠狠吻住姜玉裳的嘴唇,舌尖疯狂的游离在她香口之中。
姜玉裳双手撑起他的身体,扯住他的衣裳,欲将他从自己的身体上推开,可是,兆赤天愈来愈忍不住自己身心的欲望,他捧住姜玉裳的脸庞,带动她的舌尖与自己紧紧相缠,手掌慢慢移向她的脖颈之处,再往下,一切风花雪月的事都将顺其自然。
而她,竟有些享受被兆赤天亲吻的热火,她缓缓半眯眼睛,随着他的呼吸渐渐沉醉下去。没想到来到厷界才短短两个月左右,就被这个俊美男人强吻了三次,而今晚,她却很贪念这种感觉,只怪他的吻,太浪漫——兆赤天解开她衣领的绣扣,轻轻喘息着,然而,他又停了下来,猛然坐直了身子,远离姜玉裳一段距离,棕色双眸怜惜的看她,姜玉裳回过神来,连忙扣上领扣站起身,不远处,女人一阵疯狂的声音过后,两人的动静便逐渐消停下来。
呼——姜玉裳长叹口气,还好停下来了,如果真的那样下去,说不定真的失身给兆赤天了,只不过,她竟然有些尴尬的羞涩,慌忙逃避开兆赤天的眼神,“该死!都阎大哥要是知道了,肯定不会要我了。”她轻声默念。
兆赤天嘴角呲笑一声,双手搭在脑后,躺下身去,他碰过多少女人,唯独这个女人他竟然放弃得到她,也不知道他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夜色渐渐淡去,天边蒙蒙亮之时,一声残龙的戾声响彻天际,吓醒了峡口外沉睡的四人。
四人猛地坐直了身,仰头望天,女人扑在男人怀里,“陆炎,这是什么东西在叫啊?好吓人!”男人拍打她后背,“桃子不怕,大概是什么鸟兽在叫吧!”虽然嘴上这么说,但随着残龙的叫声越来越近,两人紧抱着哆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