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圣,你确定要和苍天打上这一仗,此役过后万界可能迎来一次萧条时期。’一位白发老者抚摸着自己的白胡,看着王座之上的男人若有所思。
而王座之上,男人正襟危坐,一股暗淡的黑气将他团团围住,苍白的面孔看着星空,淡淡的星光落到男子身上,男子如上古的君王一般,睥睨天下,如同万界的主宰,神禽同行,万族皆迎的无上存在。他坐的很稳,似乎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
男子缓缓启口说‘龙老,我已无敌太久太久了,在时间的长河之中我甚至都找不到我存在的意义。’
龙老恭敬的弯腰劝导道‘大圣,你生来无敌,无论什么样的敌人都不是你一招之敌,你可以说是万古第一圣,况且你走的的道旷古烁今,又何必去白白送死呢?’
男子摇摇头悲观的说‘龙老,你我不同你走的是观世道,而我的大世道皆不相同,你我之间彼此都互不理解,所以你不用劝我。’
龙老一愣,欲言又止扭捏在当场。男子轻叹一声道‘龙老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从前有一个孩子......’
孩子他每天仰望星空,希望这天沉下来,破灭。让他看的更加遥远,不在拘泥于一角天空,他不满足于束缚。
孩子天生异类,长大后无论是多么强劲的敌人,他都可以一剑劈之,无论何人都不是他的一招之敌。
可就是这样一个孩子,他生在了一个偏远的山区,哪里的人们视他为异类,哪里对修士无半分概念,而孩子的父亲,是他亲手为他自己的孩子倔出了坟墓,是他亲手将他的孩子送进无边的黑暗。
他的父亲也同样是一位修士,他几乎无所不能,排山倒海,焚天煮海,他亲手将自己的骨肉放进了深林之中于日月为伴,天为被,地为床,过着饮血茹毛的原始生活,而他的玩具至始至终只是一把区区木剑。
他在当地,被人认为是一个不着不扣的野孩子,没人生,没人管,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异类。
自他出声伊始,每一个毛孔都沾这血,都沾着罪恶。
直到他十六岁练成了一种剑意,那是一种与时间同行的剑意,我们姑且将他称为‘荒。’那种毁天灭地的存在本就不该存在于世间,但那种可怕的剑意被一个孩子所掌握了,彻底的掌握了,那是一种完善的了极致的一种大道,一种真正能打破天地规则的大道。无论任何人都不是他的一招之敌。
‘荒’惊动了他的父亲,他的父亲劝他‘平平淡淡的过完一生,不要使用任何力量。’
‘开什么玩笑,我这十六年辛辛苦苦的训练难道只是充当你的玩物吗,那样太可悲了吧。’男孩大声的辩解希望他的父亲回心转意。
但他的父亲跟他说‘我们修士的出现,其实就是一个BUG,我们本就不是苍天之物,每一位修士都是逆天行事,而你的剑意完完全全是对苍天的挑逊。’
‘这不可能。’孩子对自己自言自语的说。
他最终选择离开,离开山村,离开父亲,离开村里人对他异样的目光。他抱着自己的那把木剑离开了,自始至终都没有讲那把木剑放下。一人一间如瓢泊无根的浮萍,没有任何相依相仗,漫漫大道孤身一人。
他初识修炼,他在外面接触到许许多多根他一样的人,他心里很属实幸喜,他终于不用活在别人异样的目光里了。
可是他错了,错的简直离谱,外面的人实力比他弱的它会抹杀,实力如果比他强太多了他们也会抹杀,我们修士每个人都是逆天行事,但曾有一段时间,他怀疑这些人就是天道的代言人,人们之所以不能摆脱天地的束缚,那完完全全是修士自己亲手造成的,他们愚昧贪婪,自私自利,内心阴暗,自认为自己是名门正派胡作非为,比邪教还要恶毒上三分,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小人,还故意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浩荡模样,真是让人感到反胃。
而相反,我们被限制的不正是我们修士自身吧,把我们锁住的是人性呀,他的可怕比瘟疫还要恐怖三分,所过之地寸草不生。
人性他难以捉摸,他善于隐藏,他时而玄妙,时而迷离,时而又近在眼前,活生生的看这你,注视这你。他太可怕了。
而男子的剑意‘荒’,始终都被人认为是异类,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是必须拔出的存在,是让他们恐惧的存在。
可这又如何,没人理解就没人理解,男子摆擂百日,向天下各个修士发起了挑战,独自独战天下,当时是举世皆惊,男子连搓百教,败千派,一战成名,自此天下之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可他想得到的始终都得不到,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自己的目标是什么,他的人生仿佛没有任何的意义,那他为了什么存在呢?
他被世人尊称为‘悬剑’,一把悬在众生头上的一把剑,一把随时能收割人们性命的一把剑,一个活生生的死神,一个举世皆认的现世真神,封号为‘悬剑大圣。’
但他一直在迷茫,一直都在,他的无敌究竟是为了什么。
每当他仰望星空的时候,他却总会想起他儿时的梦想,他一人一剑决定拼出一个时代,拼他个日出日落,他要重新清洗这个时代,洗结时间的罪恶,打破苍天的诅咒,只用着一人一剑。
男子不顾龙老的劝住,看着星空,长舒了一口气,仰天大喝‘剑来!剑来!剑来!’
九把墨色长剑漂浮在男子眼前,男子临空踏出一步,对着蓝天坚定的说道‘贼老天,这一世我悬剑,必将凭我一人之力将这天轰个对穿,要这天再也遮不住我的眼,让着地再也埋不住我的心,让这漫天神佛烟消云散。’男子身形一跃,迎着虚空,直上九重天,带起无尽的长风,迸射出让人胆颤心惊的意志。
龙老跪倒大喝一声‘恭送主上。’
‘大道悬剑,没想道悬剑那小子最终还是走上了这条路。他现在的剑恐怕就是天上剑仙三百万,遇他尽低头,一点寒芒万光寒,剑之一道至此悬剑一家才可称之为大道。剑气纵横,万古伤。’
龙老一惊瞬间拔剑,剑出天下寒历声叫到‘何人,敢擅闯帝殿。’
只见一个人坐在帝殿的房梁之上,气定神闲的说。
‘我,何谓道。老头我的行事作风你还管不着。’
龙老面带潮色,脸上尽显温怒,一张老脸憋的通红,挺剑而立一副一触即发的战斗模样,此时的龙老心生震惊暗叹道‘此人能在我毫无察觉之下,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此处,必是不凡之人。’
想到此处,何谓道一个翻身从梁上栽了下来。
龙老‘......’
何谓道‘这它妈的就是一个大写的尴尬。’
‘再见,老头。’何谓道身形一瞬,踏空而去,那种速度是龙老无论如何也追不上的。
龙老‘他是猴子请来的逗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