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僧的故事其实也可以一句话讲完,刚要讲呢,玉帝托人打招呼了:那沙僧说啥也是俺的亲戚,你就给他再灌点水,也得把他的故事整长点儿,俺这有几段野史,你就将就塞进你的梦话西游里吧。玉帝的面子俺肯定给啦,所以下面的部分文字,头一句是俺的,接着的都是玉帝说的啦。
取完经沙僧就和悟空、八戒、白龙马结伴上西梁女儿国泡妞去了,因为狐臭没“电”上,回来想不通就跳进一条流沙的大河里泡澡洗狐臭,那臭也没洗去;千年后等沙僧鼓足勇气向岸边一钓鱼的小孩儿打听原因时,人家答:“为啥?因为这里是黄河!”!
说实在的,要不是看在一场亲戚的份上,俺是绝对不愿帮沙僧的。啥亲戚?他是俺小蜜的姑妈的舅舅的战友的堂叔的大姨妈的小姨子的干爹的同僚的侄女的继父的前妻的姘夫的小婶的表弟,这都“性”亲(因为性关系而产生的亲戚关系,如情人、二奶、小蜜的亲属)加血亲(血缘亲戚)加官亲(同僚之亲,官官相亲)加干亲(无血缘,叫辈分,一部分掺有性关系,如干爹、干女儿)的亲上加亲,俺能不帮吗?俺叫天兵天将把他接到天上,先帮他治了一段时间狐臭,也没除掉。问扁鹊,他说“解铃还须系铃人”,这狐臭是私语流年先生给的,还得私语流年先生来除。可是茫茫人海,俺们上哪儿找去?
幸运的是,俺基本上对沙僧的狐臭没感觉。俺开始也怀疑自己“闻”盲呢,王母一听就笑:“啥‘闻’盲?分明是你自个儿身上的狐狸精味儿及脚臭汗臭腋臭与沙和尚的狐臭‘臭味相投’,找着知音啦!”
既然狐臭不影响沙僧在俺身边工作,俺就把他安排在俺的身边做了专职“抓”仙。不是抓坏人,天上没有坏人,只有坏蛋(坏神仙的原形最后都被如来整成王八蛋)。论坏,俺就是天上最大的坏蛋,如来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敢动俺?所以,沙僧的“抓”,是抓痒的“抓”,是专门替俺抓痒的。宋徽宗曾经替俺抓过一阵,下凡了。电子小蜜也替俺抓了一阵,后来被孙悟空的猴骚味儿迷住了,悟空被贬后就“殉情”自杀啦。俺这身子痒痒惯了,一刻不挠不抓都不行。这活儿本来准备让女仙干的,但前后108位水仙都在十秒之内被俺的脚臭汗臭腋臭熏晕了,只有沙僧抵住了俺脚臭汗臭腋臭的诱惑,所以尽管他下手不分轻重,常常抓错地方,俺也将就啦。
最麻烦的是俺跟俺的仙妃同房时,俺兄弟的兄弟(也就是俺的蛋蛋啦)也会突发诡异的瘙痒,女人的手像火,一碰就更痒!没办法,俺就在床边挂了厚蚊帐,让沙僧在床边伸进一双手给俺抓痒。哪知他抓着抓着就抓到女人的身上去了。俺道:“抓错啦!”沙僧:“都是光肉,俺哪知道谁谁谁?”
就这样,沙僧在俺身边过足了******的瘾。俺看他把俺和俺的仙妃都服侍的满惬意,就有心提拔他。俺道:“王母一直嚷嚷着减肥,试了N方儿都不管用,俺听扁鹊说用你的狐臭拌蒜绝对有效。俺打算让你去试试,顺便过过真正打腿仗的瘾。”沙僧:“太好啦。只是你不是正让俺师弟八戒陪她吗?”俺道:“早吹啦,他猪头猪脑的哪能让王母满意?”沙僧:“俺无功不受禄,你肯定有另外的用意。”俺道:“不愧是俺的‘抓’仙,一出手就找到痒处。俺明里叫你过去减肥及性贿赂,暗里你就是俺放在王母身边的卧底啦。”沙僧:“那她的肥呢,还减吗?”俺道:“她那肥都是搂空了国库,鱼肉了天下整成的,你能减吗?做做样子啦。”
俺没想到的是沙僧才在王母的床上呆了一晚,就被王母发展成了双面“卧”仙(卧底神仙)。他在俺的床边蹭着摸完俺的仙妃,回头就在王母面前告状说俺侮辱了她的一对“老奶奶”(俺是讲过王母松松垮垮的两个肉袋就是装满弹簧也不会有弹性。)。这下王母就不依啦,跑到佛祖面前去告状,说俺六一儿童节不回家也就算了,现在八一五、春节也不归家,把个“小”家(小蜜的家)当老家,整的俺这“大”家(大太太,正房原配)成“哀”家、快出家啦。佛祖一听就数落俺:“你再不情愿,上王母的床是你的法定义务。有多难?比那红军二万五还难?为了支持所有天下糟糠之妻的夺夫正义战争,俺决定:每年的五月二十七日为丈夫法定回家日。你玉帝也不例外!”
佛祖数落俺的那天,正好是五月二十七日。俺也顾不上收拾内鬼沙僧了,告别佛祖就怀着耶稣上十字架的心情往王母的东宫走。那天晚上,一场如期而至的婚姻内强奸折腾得俺只剩下了半条命。俺不禁感叹:“这床上的战争其实才是男人心中最羞于启齿的那个隐私,四十岁后基本上就是一边倒的战争啦,男人的悲剧在于:明知打不赢也得打,即使屡战屡败还得屡败屡战,呜呼哀哉,真是儿女情长,英雄‘气’(雄起的那个火气)短啦!”
第二天早上,俺穿好衣服正准备“胜利大逃亡”呢,王母叫住俺:“今天晚上俺俩还要‘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呢,你早点来噢。”俺道:“啊——?为啥?”王母:“佛祖带话啦,说你都几十万年没回家了,给你算轻帐,一万年一晚,你还得接着陪俺个把月。”俺道:“俺都不中用啦,你饶了俺吧!”王母:“俺年轻那会儿求饶你理过俺吗?你急着把俺从少女变成了少妇,接着又把俺从少妇调教成了****,现在不行啦?活该。俺告你,这女人的荡与坏都是男人带出来的,这也叫因果循环!”
没办法啦,俺只好又到佛祖面前一哭二闹三上吊,把佛祖缠烦啦!
佛祖:你真的宁愿再上幼儿园也不上那王母的床啦?
俺道:是。
佛祖:那你们离婚嘛!
俺道:哪敢啦。
佛祖:那咋办?要不让你们先分居?
俺道:不好,那王母性瘾一来。打“飞的”(飞机)也过来把俺给奸了。
佛祖:没想到你玉帝的妻管炎症这么重,算啦,我就再帮你一把,给你找一个出远差的机会。
俺道:有多远?永远吗?
佛祖:当然没有永远那么远啦,你下凡去一回人间。
俺道:是潇洒走一回吗?还是微服私访?
佛祖:是体验式生存。
俺道:啥体验式生存?
佛祖:就是你照俺给你的题目及要求生活几天。
俺道:这不考试吗?老没劲儿啦。
佛祖:那我现在就送你回王母床上。
俺道:真是“上”(床)亦难“下”(凡)亦难,看来俺只好下去啦。
佛祖:这才是乖孩子嘛。
俺道:你咋忽地想到让俺去人间,是不是刚才那个臭屁给你的灵感?
佛祖:默契啊,俺们都从臭屁里想到妙方儿,这不是俺俩之间的政治默契吗?俺俩不愧是天上政坛的最佳拍档啦。俺叫你下去呢,主要就是让你亲身体味一下人间疾苦,俺相信真正的民心与民言是为政者以民身(微服私访)、怀民心在民间获得的,俺们要悄悄的来悄悄的走,既不带来一片闪光,也不带走一片喝彩。
俺道:你为啥不带头?
佛祖:合适的时候我也会下人间过把瘾啦,现在?下面被死猴子废了,没法动弹呀!
俺道:那俺去人间啥地方?
佛祖:东土的江南。
俺道:那江南有啥好?
佛祖:说不完啦。“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江南忆,最忆是杭州。山寺月中寻桂子,郡亭枕上看潮头,何日更重游?”
俺道:你说的是不是那“上有天堂、下有苏杭”的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