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哥哥你可真闲啊!大清早的跑来和我的丫头打架。”黛玉轻抿着朱唇,唇边现出两个深深的梨窝。
水溶脸色微红,云雀得意地朝他做了个鬼脸。
鸳鸯推了云雀一把,二人携手去换衣裳。云雀走着忽然回头对东青展开一抹灿烂的笑容,东青的心陡然一股电流划过。俊脸竟不自然地红了,他急忙避开云雀的眼神,调整呼吸。
水溶半拥着黛玉进屋,四位世子爷紧随其后。
进了卧室,水溶亲自把黛玉的披风解开,拉着黛玉的手上上下下细瞧了,确定无碍后长长地呼了口气。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水溶扶着黛玉内室坐好,心里庆幸着感谢上苍没出什么事。
黛玉奇怪地看着水溶,蹙着秀眉,“溶哥哥,你怎么了?”
水溶笑笑,拍拍黛玉的肩膀,示意她坐好听着。
水溶转到黑木屏风隔开的的小书房,雪雁奉茶。水溶冷着脸,南赤等人也都神肃穆。
“廉贵把人带进来。”水溶冷冷地说着,屋里的气氛紧张起来。
廉贵押着邹怀恩在门外侯着,听到里边传唤。拎着依然睡着的邹怀恩进了室内,急忙跪倒尘埃。“太子,属下无能,让刺客惊了太子妃大驾。愿受责罚。”
“刺客?”黛玉挑着清亮的眸子向外张瞧去,怎么她竟不知何时来了刺客呢?鸳鸯和紫鹃忙低了头,避开黛玉的眼神。
南赤冷哼一声,跳将过来,抬起朝靴就是一脚,这一脚力度不小,可地上的人却一动没动,“怎么竟死了吗?”
“没死!”廉贵回道,“被太子妃的人点了睡XUE。”
东青扫了廉贵一眼,他跟在太子爷身边已经两年了,算是东宫得力之人,怎么办事竟如此失利。“廉贵难不成让太子爷亲自动手吗?还不解开。”东青语带不悦,他不说连夜突审,竟然让还让这个刺客呼呼大睡。
“属于无能,解不开他的XUE道。”廉贵尴尬地红了脸。
南赤见了鬼似的盯着廉贵,这小子没喝多吧,连个XUE 道都不会解了?南赤朝廉贵飞了几个白眼,伸开二指点在邹怀恩的颈间。“起来吧,别装死了。”
南赤回身落座,端起茶杯,等着水溶亲自审问。半天,地上的人仍没反映。
“南赤,怎么XUE位找不准了吗?”西白笑着调侃着。
南赤一见那人还死狗似的躺在地上,低头瞧了瞧自己的手,不会错啊,确实给他解的XUE道了。
“哎!”西白连连点头,站起身来伸二指朝南赤晃了晃,“瞧着点!”二指用力点下去,地下的人仍睡着,西白抬头看了看几位兄弟,额头也冒了汗。
东青和北冥见此情况,纷纷点向邹怀恩颈间,可惜啊!古格王朝武功属一属二的四位世子,居然解不开一个人睡XUE。
“别试了,一会人家的脖子被你们几个捅断了。”换好衣裳的云雀抱着肩膀嗮笑着,天下能解她云雀点的XUE的人,恐怕还没出生呢!
“东青你可瞧好喽!”云雀瞅着东青,用脚尖朝邹怀恩脖子轻轻一点。邹怀恩的四肢有了反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