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梓辰你不要给脸不要脸,不是你一个人才是妈生的,你再这样我对你不客气。”
见年诗梅反抗林梓辰顿时来了精神,他冷冷道:“来呀,放马过来,我等着你发飙,把你的招数尽管使出来,我接受你的一切挑战。”
看见他凶巴巴的样子,年诗梅有些心虚和害怕,不想跟他争吵,她本能的避开他。
林梓辰却不打算放过她,他堵住她的去路,他两眼直直的逼视着她仿佛要撕碎她似。
年诗梅有些紧张,她简直搞不懂林梓辰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的情绪变化真快,她读不懂他不知道他心里到底怎么想,一会儿要跟自己好好过下去表决心,一会儿又特别残忍的对待自己,他是一个极端的男人。
年诗梅小声道:“梓辰,求你别闹了,明天还要早起,我们早点休息好不好?”
“不好,我还不想睡。”
“那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你说这是给我的补偿,就是这样补偿的吗?”
林梓辰冷冷道:“谁叫你犯贱,谁叫你惹我,你都这样折腾我,我还忍让,岂不是让你太逍遥了。”
林梓辰的话让她很费解,自己怎么就惹了他,这人太无理取闹。
年诗梅也没好气的将他手给甩开愤愤道:“林梓辰你别欺人太甚,你这样觉得好玩嘛?”
年诗梅无意识动作惹恼了林梓辰,他一把揪住年诗梅他衣领将她往床上拖,狠狠的甩了上去。
“你这臭娘们,你活腻歪了是吧?你敢惹我,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林梓辰说着将年诗梅的两只手抓住,他用脚靠在她的身上,让她不能动弹。
年诗梅快要不能呼吸,她感到一种危险的气息,不知道林梓辰是那根神经出了问题,难道是他脑子出了问题,经常跟神经病打交道自己神经也就不正常了。
这会儿她已经完全不能动弹,在威胁到自己生命面前,她不得不衡量她苦苦央求道:“梓辰,我错了,你放开我,有什么好好说行不行?”
此时的林梓辰心也特别乱,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拿年诗梅出气,或许他心里一直装着赵谨,又或许责怪年诗梅随行让他错过一次美好,反正怎么看她怎么不顺眼。
赵谨越逃避他就越想狠狠的收拾年诗梅,他有种拿年诗梅撒气的感觉也许是跟自己赌气的心里,他从没有像这次那么迫切的想跟赵谨在一起,可是她却拒绝自己,他在她哪儿受了冷遇,他必须找一个发泄口很不幸年诗梅就是这个他借以发泄的窗口。
听见年诗梅的央求,林梓辰心软了毕竟这也不能怪她,他渐渐的松口自己的手,这时年诗梅在一旁嘤嘤的哭泣。
林梓辰坐在一旁抽着闷烟,他将房间窗帘拉上,整个房间显得安静和沉闷。
看见年诗梅在哭他有些不忍,他淡淡道:“你不要哭了,对不起是我心情不好,你就多担待点,舌头和牙齿都会打架何况是夫妻,咱们都洗洗睡吧,都他妈洗把脸将这些都忘记。”
年诗梅被黑暗笼罩着,她的世界仿佛一片沼泽,这样的生活何时是尽头,本来以为盼得丈夫的垂爱,却没想到他如此暴脾气,随时可能是另一个人。
这该如何是好,她除了没有原则的忍让,她找不到更好的办法,她只有忍让唯有忍让,就这样让他一辈子吗?这是多么让人伤心欲绝的事儿,她心里十分难过。
为什么他要这样对自己?他不爱她干嘛要娶她,她真是命苦,想死的心都有,短短的哪会儿她真想过死,可是她死了谁照顾弟弟妹妹?谁照顾生病的母亲?她不能死。
瞧他说得多轻松啊,都他妈洗把脸将这些忘记,他对她的刻薄和残忍是洗把脸就可以忘记的吗?
林梓辰的冷漠和残忍让她有一种仇恨,她在心里种下了仇恨的种子她真的恨他。
年诗梅无力的朝着洗手间走,她先去洗把脸,她真希望洗把脸就可以忘记。
捧着冰凉的水,她看见水池中自己的倒影,这样没有尽头的生活真的让人很压抑,她想逃离熟悉的生活去一个很远的地方,生活让她觉得好累,她就快要撑不住。
年诗梅从厕所出来的时候,不料林梓辰已经倒头睡了,他睡得很安然,依然是打着欢喜的呼噜,他似乎永远有睡不完的觉,年诗梅不由得有些嫉妒他,他真是一条能吃能睡的猪,她跟他完全相反,吃东西总是胃口不好,睡觉也总是失眠。
年诗梅在灯光下看见林梓辰的脸,那张好看的脸却因为他时而暴躁的性格显得有些扭曲,她默默的看着,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人前后的态度总是让人一会儿天堂一会儿地狱,她该如何继续爱他,她们的未来会幸福吗?
为什么她有一个股弱弱的气息,她看不到美好的生活,好像她们之间的友好除了彼此的客套几句寒暄,就再也没什么温情,他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年诗梅也会想到赵谨,他在她面前会是这样吗?那定是另一种温柔的模样,像张晓西那样含情脉脉的盯着自己,恋恋不舍,为什么生活喜欢开这样的玩笑,明明相爱的人却不能在一起,他们都是错位的感情,这样错综复杂的关系会有解开的那一天吗?
年诗梅的脑子想着这些问题,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她努力的强迫自己却怎么也睡不着。
她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窗外,黑漆漆的一片,没有星子也没有月亮像她的世界一片黑暗。
渐渐的她意识开始模糊,头昏昏乎乎,她梦到自己去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她带着一个行李包像是大逃亡一样,她梦到自己在原始大森林里行走,虽然是空山她却一点也不害怕,她似乎特别享受这种孤独。
不确切的说她不孤独,她能听到鸟鸣的声音,她身边还有好多苍天大树,有些树上挂满了金灿灿的野果子,她徒步穿过一条小道来到一条小河边,可以清澈见底,河中有鱼儿游来游去。
年诗梅的心情好极了,这样的世界仿佛与世隔绝,她生活在另一个假象的空间里,没有世俗的重担和压力,没有社会的舆论和看法。
她抬头望天空碧蓝的天,没有一丝阴霾,让人豁然开朗,这是一个理想的王国,没有爱没有恨却让人心静如水,像这哗啦啦的溪水流向无边的岸。
她站在这小河边看细水长流,恍然间她看到一个熟悉得身影,她睁大眼睛原来她看到的人是张晓西,她激动得几乎要跳起来。
张晓西对着她淡淡的笑,他温柔的目光像一潭清水让她不能自已,他慢慢的走近她。
“梅梅,前生前世我们未能在一起,上帝还我们一个今生,我找你找得好苦,你还好吗?”
说话间他紧紧的抱住了她,好似真的是前生的记忆,他拿熟悉的气息,熟悉的热吻铺天盖地袭来。
他们吻着吻着哭了,两个人紧紧的抱在一起。
“梅梅,我一直好想好想你,你过得还好吗?我们在也不要分开好不好?”
年诗梅点点头,她不知道自己这会儿在哪里,除了他已经淡忘了一切,她只记得曾有那么一个人爱过她。
“晓西,我也好想你,一直好想,好想你。你说我们这是在那里?怎么都没有其他人存在,我这是在做梦吗?”
年诗梅伸手去摸张晓西的脸,她清晰的摸到他骨骼,他还是原来的样子。
“梅梅,你没有做梦,这一切都是真的,这是另外一个世界,从此以后我们永远在一起再也不分离,因为这儿没有人所以我们就要造人,我们的任务就是不断的制造人类。”
张晓西坏笑的将她抱起,朝着一块绿油油的草地走,他的怀抱真温暖,如果这是一个美丽的梦,她愿永远不醒。
他带她来到一个小木屋,墙壁长满了许多牵牛花,围栏上还有一些瓜果蔬菜,小木屋不大却很温暖。
张晓西将她抱至卧室,他轻轻的解她的衣服,动作轻缓而温柔,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害羞。
“晓西,不要这样,我害怕。”
“梅梅你怕什么,不要害怕你身边一直有我,只要你回头看,只要你想我,我一定在想你。从此以后我都会一直守在你身边,你不知道这是我用自由和命运换来与你的守候吗?”
年诗梅害羞道:“晓西,你说的是真的吗?”
张晓西刮着她的鼻子道:“傻瓜,当然是真的,难道你没有感受到我对你浓浓的爱?来吧,我的公主,我们一起尽情狂欢吧,我曾梦到好多次这样和你一起。”他的手缓缓的在她身上游来游去,他像一只变换的鱼儿。
他吻她的脖子,他吻便哭。
“梅梅,你像一个女巫给我施了魔法,此时我只要拥有你才可以快乐不然我的生活像无尽沼泽,我爱你,愿意生生世世,几生几世。”
年诗梅的身体早已经溃不成军
张晓西像攻城的将军,他气势汹汹,来势如虹。
“梅梅,你爱我吗?梅梅,你喜欢这样吗?”
年诗梅像被人下了蛊,她声音异常温柔的跟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