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两人是自己旅行没有跟团,还得临时找酒店,为了第二天出行方便,他们早在网上订了酒店直接打车驱至酒店。
到酒店后两人放下行礼,林梓辰想到附近转悠便对年诗梅说:“梅梅这附近有好玩的地方,我们去看看吧,反正我们都来了。”
年诗梅有些疲惫,好像这种状态有些时日,而今天尤其强烈,开始不过是撒谎哪知这会儿她身体真的不太舒服。
年诗梅勉强的点头:“好吧,梓辰我们玩一会儿就早点回来。”
如果年诗梅知道后面会发生意外,那么她不会离开酒店,只是谁也无法预知未来。
两人将行李放好后便离开,对上海这个城市她一点也不熟悉只记得小时候看上海滩还有一部叫《上海一家人》的连续剧,那部电视过去好多年,她一直记得那首主题歌。
写一个上海姑娘的成长与蜕变,是首励志歌曲,年诗梅一直喜欢用那首歌激励自己,那样的故事质朴却记忆犹新,她常常想起小时候看黑白电视,从电视上看到她们的喜怒哀乐,那时候自己是一个感性的人,随着年龄的成长她渐渐失去了真的自己。
谁不想有一颗永远长不大的心,谁不想生活在阳光下,可是她的生活由不得自己,从小在那样的环境中长大,懂得进门看脸色出门观天色。
记忆中看过电视里的片段,繁华的歌舞剧院,高大屹立的大楼,上海的确是一个繁华的大城市,这会儿差不多下午下班的时候,大街上不少上班族拎着包匆匆往家的方向赶。
两人在周边闲逛了一会儿,找了一个地方小饭馆吃饭,点了两个小菜,年诗梅胃口不太好,吃了几口就放下筷子。
上海的夜色很美,远远的看着这陌生的城市霓虹闪烁,美丽只是徒有的外表。
当两人回到酒店后,推开门的那瞬间两人傻眼了,他们的旅行包被拖在屋中央,衣服满地都是,吃会饭的功夫遇上了小偷。
林梓辰气急败坏的去找酒店前台,他怒气冲冲的要找他们讨说法。
他去的时候前台小妹正在打电话,只见她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拿着手机在玩游戏。
“小姐,我要投诉,我们出去吃一顿饭,房间进了小偷,你得排人给我们看看。”
打电话的前台,本来已经是一心两用根本没有听到他说什么继续干自己事情。
林梓辰又等了一会儿,他怒气冲冲的盯着她,不停的看自己手腕上的手表。
差不多5分钟过去了,对方还在滔滔不绝的讲电话,这时他再也克制不住了,拿起桌子上的文件袋朝她脸上扔了过去。
“混账东西,我给你说我要投诉,你是聋子还是哑巴,我就看你要多久,你不知道我等你很久了吗?”
这时前台才反应过来,她看见林梓辰怒气冲冲的样子,便陪着想笑脸道:“先生,你好,请问你要投诉什么?”
一听对话蹩脚的普通话,林梓辰怒气消了许多,凭着直觉这女孩应该是四川人。
他淡淡道:“我是326的客人,我们刚才出去吃饭,结果房间进了小偷。”
“那我尽量安排值班室看能不能调监控,或者直接报警,你们丢失了贵重物品吗?”
旅行包出了一点衣服就是带了成都买的零食,出了身份证其他也没什么贵重物品,林梓辰想着出门在外身份证也十分重要,刚才着急来找她居然没有看看身份证还在不在。
后来前台和他一起去值班室,调看监控录像,结果监控上没有看到什么异常。
林梓辰很是恼怒,他愤愤道:“这怎么可能?这太不可思议了你们必须给我一个解释,不然我会跟你们没完。”
前台一直小心翼翼的陪着笑脸,两人离开值班室,前台温柔道:“林哥你是四川人吗?”
林梓辰很诧异,她亲切的称呼让他坏心情好了许多。
他点头微笑:“是的,我是成都人,你也是四川的吗?”
前台点点头道:“我也是成都市双流人呢。”
也许老乡见老乡的缘故,也许前台伶牙俐齿让林梓辰阴霾的心顿感轻松和愉快,两人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这时林梓辰的怒气早已消去了不少,他有些关心的问道:“你在这城市来多久了?”
“两年多,特别想家但是两年都没有回去。”
“想家就回去啊,上海离成都不远,你干嘛跑这么远来上班呢?”
前台媚笑:“哎,我们年轻,什么资本都没有,哪儿向你们事业有成到处旅游和玩,我可是月光族不怕你笑话回去一次得花多少钱,我不敢回去。”
林梓辰讪讪道:“年轻多好,我多么羡慕和嫉妒,年轻就是资本。”
后来两人还留了联系电话,很巧合的是前台也姓林,叫林玲。
林梓辰承诺以后她要是回成都一定好好招待她,别说以后这会儿他都有些心猿意马,看见她那张红扑扑的脸就动了心。
林玲很嘴甜一会儿就跟他很熟悉,林梓辰这会才有点懊恼,要是这次一个人来旅行说不定会是不错,他确信对方好像也不那么排斥自己,他不经意摸她的手,对方并没有反对。
通常这种情况都是一种可以进下一个议程的暗示,他有种小鹿撞怀的感受,在林玲身上他可以感受到别样的情怀,她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盯着自己。
林梓辰的心醉了,她好像带着自己的灵魂漂洋过海,他不再是自己。
林玲亲切的称呼他梓辰哥哥,她俏皮的笑笑:“梓辰哥哥,我如果回成都一定找你,下次你来上海也来看我好吗?”
林梓辰如获至宝点点头:“那是,必须的。”
林玲笑笑问:“梓辰哥哥你做什么工作?和你一起的是你老婆?长得很漂亮。”
“她哪儿有你漂亮,只是五官端正而已,和你没法比,你看从年纪上你就比她有优势,我跟她感情不好,这次也主要是她想来玩,我就陪她而已。”
林梓辰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对才认识一会儿女孩说这些,也许他潜意识不想错过任何一次。
如果能和眼前的人儿在一起那是什么滋味,他不由得盯着她想一些男欢女爱之事。
两人在过道旁又说了好一会儿,林梓辰才恋恋不舍的折身回到自己的房间。
跟林玲聊了一会儿,林梓辰的心情自然不错,进房间的时候还吹着口哨。
年诗梅看他心情还不错的样子便淡淡寻问道:“梓辰是不是事情解决好了?”
林梓辰没好气的回应道:“解决个屁,反正也没什么贵重物品,算了难得麻烦。”
年诗梅有些疑惑明明刚才他怒气冲冲,这会儿说难得麻烦也是他,他变化还真够快,不过只有他不计较,她也无所谓,反正旅行包也没什么贵州物品。
林梓辰抽了一支烟后才蹲下在包里寻找身份证,他心里祈祷千万不要把身份证掉了不然旅行就够麻烦。
林玲和赵谨的影子反复出现在他的脑子里,这会儿看到年诗梅就有一股莫名的火。
他对这次旅行感到极度不爽,他焦虑的翻东西,人越害怕什么越是来什么,他将衣服全部倒出来也没看见想找的身份证,这让他有些恼怒。
他站起来转身责怪年诗梅:“都是你,如果你提醒下我,将身份证放你包里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年诗梅梅柔声:“梓辰你怎么怪我了,如果不出去吃饭,就在酒店这儿随便点外卖,会这样吗?还不都是你想出去看看,结果就出事情。”
林梓辰将旅行箱一脚踢很远愤愤道:“说你还有理了是吧?明明都是你这个娘们不细心,早上走的时候也给妈说一声让她照顾多多,如果心细一点肯定会将我的身份证保管好,怎么会出这样的事情,你不知道错还要狡辩。”
年诗梅不知道林梓辰为什么情绪如此反复,总是阴晴不定,他仿佛带着脸壳,让人看不穿他的真面目。
年诗梅见他这样反复的态度她心里也窝了一肚子火,这什么旅行补偿,这不就是找罪受他这样好像谁欠他什么。
年诗梅也不高兴的回敬道:“你强词夺理,我不想跟你争,你爱咋咋的,我准备睡觉。”
林梓辰气呼呼从地上站了起来:“你睡你大爷个脚杆,老子身份证掉了,你睡得着你什么人啊?”
“那你想怎么样啊?你身份证掉了,回去办一个不就得了。”
林梓辰不依不饶对她叫嚣道:“回去办,你说得轻松,我们这下回去只能坐火车了原来的行程全部打乱,这他妈叫什么旅行,旅行个屁这叫折腾,都是你这个扫把星女人,都是你拖累了我。”
年诗梅气得肺都要炸了,他这什么意思还说对自己补偿,这就是他的补偿吗?
“林梓辰你别血口喷人,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别动不动就张口乱咬人。”
林梓辰显然是已经争红了眼睛,他将年诗梅向墙角推了一下,讪讪道:“怎么了,我就咬你,咬你能把我怎么样?谁叫你生得那么一副贱相,这都是你自讨的。”
年诗梅气急了,她恨不得将眼前的人嘴给他撕烂,他嘴真毒不论多么伤害人的话他都可以说得出口,他怎么可以这样无理取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