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临走进永福宫,见白静手里抱着寝衣,闭目靠着贵妃椅上,眼角还留着一颗欲落的泪珠。
福临轻轻拿起寝衣,心中泛起一阵感伤,白静恍惚睁眼,泪眼朦胧的望着他,他记得,静妃的静字就是最好的解释,“表哥……”声音哽咽沙哑。
福临看着白静,栗色的眼眸多了一层深意,上前将白静横抱起,望着白静粉嫩的脸颊,用温热的唇瓣在白静眉心轻点了一下。将白静放在床边,一只手揉着白静的纤腰,一只手解开白静的衣襟,福临的动作让白静不敢呼吸,福临给白静穿上了刚刚那件寝衣,用手心的的温度紧贴着手臂上的疤痕。
福临让白静靠在自己肩上,握起白静有些颤抖地手,放置唇边轻允了一下,对白静温柔地笑了笑,手从纤腰一路轻抚着上双肩,福临在白静上身反复的摸索,游移到下身深入探索。
白静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跳动,它好像逆流了一般,让白静喘不过气来,可是身体却好像异常的渴望,贪念的迷恋他的继续。白静含糊不清的叫着什么,福临侧耳倾听,许久心中泛起一丝涟漪,不管是谁,如今都是朕爱过的静儿。
“福临……”白静慌乱的叫道。
“朕知道……”刚刚小产嘛,这一刻,福临的心好像被来回撕扯一般。
玄烨坐了起来,望着福临抱着白静躺下,大姐,我忍你们很久了,这么大一个活人,你们看不见吗?揉揉眼睛指了指福临道:“皇阿玛羞羞脸。“看到红嫁衣里透出的雪白的肌肤,指了指白静身上,道,”静姨上面羞羞脸。”然后躲到被子道,“救命啊!你们不要打我啊!”
白静和福临先是一愣,随即伸手将玄烨拉了出来,脱下玄烨的裤子,异口同声指着玄烨的小屁股,道,“玄烨,你下面羞羞脸。”
白静抱着被子,起身问道,“你怎么在这里?”不是不稀罕吗?
“额娘说她已经让皇阿玛不高兴了,我必须听皇阿玛的,刚刚来的时候你睡着了,黄玥姐姐让我自己进来睡。”玄烨认真地说着。
白静脸上闪过一丝歉意,佟妃……对不起了。
玄烨看到了白静眼波闪动,明明不想害人,又何必筹谋……
早上醒来白静已经没看到福临了,贞妃与宁悫妃一起向白静走来,今天是什么日子?两妃结伴来到永福宫。
“静妃姐姐还真会偷闲?”贞妃和宁悫妃行完礼,白静却没有起身。
“本宫以为自己一直像傻子一样的活着,却不知道还有白痴嘲笑着本宫。”白静起身,向她们走近,今个儿是怎么了?出门儿忘吃药了?还是吃错药了?集体来关永福宫自找没趣,皇贵妃都被泼药了,你们准备如何……
“也是静妃姐姐是失忆了,以为自己还住在坤宁宫,等着姐姐来请安呢?”贞妃脸上还保持着笑意,“今日庆贺三甲,皇上让我们一同赴宴。之前静妃姐姐和状元可是风风雨雨,沸沸扬扬,又是蝴蝶又是笛声的。”
“贞儿不可胡说,是前状元,今届状元是我们的兄长,还请静妃妹妹指教一二。”宁悫妃回道。
好,虽然身子不适,但白静准备盛装出席,竟敢主动上门挑衅,看你们准备玩什么花样。
状元郎气宇轩昂,一脸正气的坐在下面,探花郎……怎么是个八岁的小孩?大清还有如此能人?真是不可思议。
贞妃掩帕轻咳了一声,“妹妹,这有个有趣的上联,来向静妃姐姐请教。”
状元,榜眼,探花皆在,怎么非要请教白静?你姐不是才情更盛。
“一二三四五六七。”贞妃笑等下联,一二三四五六七?不止字面怎么简单,少八吗?暗指‘王八’?
喜欢玩是吧,本宫是失忆了,不是把圣贤书都丢了,“孝悌忠信礼义廉。”白静接道,下联本该是‘孝悌忠信礼义廉耻’,而故意漏一个字,隐曰“无耻”之意;“姐姐这也有一个上联,是猜字迷,只当玩笑了。”白静看着贞妃微笑道,“日落香残,扫去凡心一点。”日落香残,日不见了,只剩残香,剩一‘禾’字。扫去凡心一点,凡心去点,‘几’字,所以加起来是‘秃’字。
“哥哥,你就眼睁睁的看着你妹妹被欺负吗?”贞妃猜不出来便叫道,大清男子的头发,想必状元郎知道答应也不想回答,状元郎看了白静一眼,对道:“炉边火尽,须把意马牢拴,娘娘请恕微臣冒犯之罪。”状元冲白静抱拳回道。
不愧是状元,还对上了,只是字谜而已,‘炉边火尽,得一‘户’字。须把意马牢拴,栓匹马得出‘驴’字。你妈才秃驴呢?真是世上无绝对啊。
“哥哥,你还不继续让皇上见识见识你的才华?”贞妃瞟了状元郎一眼。
状元郎见七七披着一件绿色衣服,就指着七七的绿衣服,道:“出水蛤蚂披绿袄。”
“落汤螃蟹着红袍。”白静随即接道。
“静妃姐姐,你这一杆子可打翻了一船人啊!你就等着接招吧。”贞妃一脸兴灾乐祸的样子,你也有上当的时候,“摇破彩舟一片帆,终因浪荡。”贞妃一身红衣,便出题暗指。
还轮不到你来说白静浪荡,“烧残银烛两行泪,只为风流。”暗指白静浪荡,白静能不回礼吗?
福临的拍了一桌子,“真是越发厉害了。”福临的声音打断了,即将开始的唇枪舌剑,吓得在场人一身冷汗。当初就是没有阻止,一个个才会如此放肆。
福临牵着白静的手走了出去,慢步在走廊里,福临转身看着白静,“白静,你刚刚有没有注意,探花郎一直在看着你,眼神至你上殿他就没离开过。”
“不会吧?他……你把你的爱妃们丢里面好吗?”白静看见假山后有烟冒出,烧烤啊?
福临不以为然的看着白静,她们都自家兄弟,那样挺好。
白静顺着烟雾走了过去,看见紫竹在那烧东西,紫竹见白静和福临走来,赶紧‘毁诗灭迹’,用手扑火。
“你干嘛啊?本宫又不会吃了你。”白静赶紧拉住紫竹的手,用手帕给她擦拭,“你好像是皇后的宫女吧?”怎么跑这来烧东西?
“奴婢参见皇上,参见静妃娘娘!”紫竹这才想起忘了请安,白静捡起地上未烧的纸张,上面尽是诗词。
“静妃娘娘……”紫竹一脸担心,手一直发抖,白静握着紫竹的手,问道:“这么好的东西怎么烧了呢?与本宫分享一下吧?”都是情诗爱词啊,在宫里是禁忌的啊,怎么跑这来烧,而且是白天,“为什么要烧掉呢?”
“静妃娘娘,饶命!”紫竹跪了在了白静面前,“奴婢,进宫前有喜欢的人,可是我们发乎情,止乎礼。绝对没有做越格之事,还请娘娘明鉴。”
又是一个发乎情止乎礼的,之前好像谁也是这样?还在宫里私会好像,白静有说要怎样吗?“你先起来。”白静将紫竹扶起,“你好像很怕本宫?”她可是皇后的宫女,怎样也是皇后的事,白静看了一眼福临,福临眼中没有任何表情。
“奴婢不敢,奴婢只是对静妃娘娘的尊重与敬畏。”看上去紫竹好像吓得不知所措,白静以前怎么她了吗?没有记忆啊,也对在宫中写出这种淫诗艳曲相思授受的东西,建议皇后要拿去浸猪笼,长这么好看天生一副媚惑男人的主,为了红颜祸水,不祸国殃民就效仿西施沉潭好了。
“说说吧!这是怎么回事,说不定本宫可以成全你们。”白静略加思索的问道。
“白静,你又想干什么?”福临有些不爽地看着白静,把宫女都弄出宫好了,你以为朕喜欢听这些破事,假的,紫竹说不定是细作,你是失忆了还是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