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冰冰立马瞪了他一眼浑身上下女孩相蛮帅气的云鹏,严肃地说道:“不许贫嘴,我们有约定的。”随后,冷冰冰又一本正经的命令着云鹏。“你睡醒之后,在客厅的茶几上有一张寻人启事,你找一个复印社,给我复印1000张。”
“是……”云鹏有些调皮的打了个立正。
冷冰冰又瞪了他一眼,含笑的说道。“跟个孩子似的,没个正行。睡觉去吧,我去那条街走走。”
云鹏仰着一张俊脸,怪模怪样的看着冷冰冰,带着几分的调皮,几分的淘气。冷冰冰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温顺可爱的笑。“看我干什么,不去睡觉。”
云鹏就是嬉笑。
“你不去我走了。”
冷冰冰说完,转身走去。走了也就七八不的时,好像忽然记起了什么事情,回身又回到了云鹏的面前。“对啦,我还忘告诉你了,你就在客厅里沙发上睡吧,不许到我的卧室里面睡啊!没什么事情,我不在的时候也不许去我的卧室。”
云鹏眨巴着眼睛,有着几分调皮的看着面前这个不仅有诱人的魔鬼身材更是有着天使一般的面孔的冷冰冰,一边挠着脑袋一边调皮的说:“我洗完澡在睡。”
“那也不行,我就是不允许你在我的床上睡觉的。”
云鹏挠着脑袋不说话。
冷冰冰抿嘴笑了。“你是不是还想趁机偷看我?”
云鹏一怔,连连的晃着头。
“那就好,我劝你也最好是打消这个念头,别好了伤疤忘了疼。你要再打我的主意,我一定会生气的,你可也知道,我要生气了,你是什么后果的。”
云鹏裂了裂嘴。他当然知道,面前这个美姐姐的厉害。别看她整天的笑么滋的样子,她的内心狠着呢。要是得罪了她,准没好果子吃的,她整人是有绝招的,惹不起。她整人的绝招绝对是比“剥皮”、“腰斩”、“枭首”、“车裂”、“缢首”、“烹煮”、“宫刑”、“刖刑”、“插针”、“活埋”还要吃苦头的。
就在前几日,冷冰冰张罗着要回北京的那个晚上,不舍得冷冰冰离去的云鹏,像冷冰冰的一个小尾巴似的,冷冰冰走一步他跟一步,无论冷冰冰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到了晚上,冷冰冰进浴室洗澡了,云鹏就站在门外等着。又累又困的他,不知不觉的睡着了。结果,在倒下去的时候,撞开了浴室的门,把自己摔进了浴室里,正好看到还没有穿好衣服的冷冰冰。冷冰冰吓的一声尖叫,脸红了。当时,冷冰冰笑吟吟的没有说什么,只是在他的头上弹了两下。云鹏以为这样就过去了,其实没有。冷冰冰知道云鹏最喜欢吃奶油夹心饼干,最喜欢喝可乐,冷冰冰就在这上面做了文章。当天夜里,云鹏睡着了,冷冰冰进到云鹏的房间,用油彩给云鹏在脸上涂鸦了一个大乌鸦,在肚皮上画了一个丑女,还给涂了两个大红屁股。接下来,冷冰冰拿来云鹏最喜欢的夹心饼干,她把夹心饼拆封,小心地拨开两片饼干,去掉原来的夹心,拿出牙膏挤在上面,然后,合上饼干,做得逼真像样,她一直把云鹏所有的饼干都做完了为止。做完了饼干,她又拿过云鹏喜欢的可乐,每一瓶倒掉一半后,掺入醋、酱油、盐、芥茉、白酒等佐料,精心地给他调制了一份色泽正常的怪味可乐。云鹏半夜里醒来有吃东西的坏毛病,毫无戒备他,一边抓过夹心饼干一边拿过可乐喝下去,夹心饼干和可乐一下肚,云鹏紧接着皱眉头、张口便哇哇大吐起来,就差一点没有把胃吐出来了,冷冰冰站在门口,笑的腰都直不起来了。
太阳还没有爬到楼顶,地上面就已经像着了火。冷冰冰头顶着烈日,走在大街上,全身充溢着少女的纯情和青春风采的她,并没有闲适恬淡的心情,而是带着惆怅的心情走在大街上。冷冰冰的绰约身才在当地俨然一道靓丽乃至刺眼的风景,自然吸引了许多人的注意和妄念,总有无数双眼睛在背后紧紧注视着她。
她挨家挨门的问着打听着,寻找着线索。热的汗水顺着脸颊流淌着,走在滚烫的马路上,就如同走在热铁板上相仿,窝在鞋子里的两只脚热乎了得难受,如同在呼地瓜一样。这都什么季节了,夏天马上都完事了,还有这么热的天气,真是见鬼了。虽说自己也在火炉天气的四川呆了四年,可那里的天气也没有这么热啊!
冷冰冰钻进一家冷饮店,要了一堆的冰糕冰点,本想着给自己降降温,谁知道看到店里甜蜜的男女,大秀着恩爱,她的心中怎一个愁滋味说得清?她又想起了大哥哥,眼泪从眼中漾了出来。冷冰冰转身走出冷饮店,继续走下一家。靠近冷饮店的是一家气派的饭庄,抬头望一望,有四个幌子,看样子是这座小镇上最牛气的饭店了。冷冰冰抬腿刚要上台阶进去,从透明的大玻璃转门看见,饭店里面正有三个酒足饭饱的中年男人,相拥相扶着要出来,张牙舞爪的,看样子是喝高了找不到嘴在哪里的那伙的。平日里最讨厌醉酒男人的冷冰冰,抽回迈上台阶的脚,向后躲了躲,站在一边,等他们出来后在进去。
四个中年男人真的是喝多了,跌跌撞撞的从里面出来,险些将快要被太阳烤化的玻璃转门撞得粉身碎骨。冷冰冰斜眼睛撒了他们一眼,当即就认出来他们了。在昨天傍晚,在进入这个小镇的时候,在靠近小镇的一个农村的田间地头,他们四个在调戏一个残疾女孩,冷冰冰遇上了,该出手时她出手了。当时,冷冰冰手下留了情,没有夭折他们四个,只是给了他们四个小小的一下教训……
冷冰冰怕他们三个认出来自己,向一边闪了闪,站在一边偷眼看着他们。
他们四个当中醉的最严重的就是那个长得像一头猪的男人了,他短小臃肿,外表结实,生就的肥胖型。一张大圆脸,病态而黄黄的,尤其那一脑袋黑色的头发,根根透风,似猪鬃,还是异乎寻常地浓密的猪鬃,好似梳子从未在上面光临过,到处逆立,杂乱无形,赛似“梅杜斯头上的乱蛇”。看着整个头,那就是猪头,猪脸、猪鼻、猪眼、猪耳,真像一头农家园里等这过年要宰杀的小肥猪。他喝得已经两条腿像煮熟了的面条了,疲软的身子像一堆浸满污渍的棉絮,他若没人架着,瘫在地上便沉沉死去,喝的也东倒西歪的另外两个人连架带拖的把他从饭店里弄了出来,刚把他拖到下了台阶,他便忍不住当众“哇”地喷出一大堆“芳香扑鼻”的东西,难闻而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让冷冰冰恶心倒胃口,捂住嘴鼻晕得不辩东西南北。
猪脸男哇哇的排山倒海的吐了个底掉,在一边扶着他的一个瘦猴般的中年男人有些心疼的意思了,又给他捶背又关心着。“怎么样?大哥,舒服一些了吧。”
猪脸男扭头狼一般的瞪了他一眼,瘦猴男吓的不敢在说什么了。躲到了一边,用手使劲的抠着脑袋,他的头发又稀又黄,蓬蓬松松的像个乱草窝。不用问也知道,这个猪脸男的男人肯定是小镇上的大哥大,瘦猴只是在他屁股后拣屁吃的个小兵卒子。
在另一侧扶着猪脸男的是一个比较健壮的中年男人,他的身体让人一看就知道它是一个练过几天花拳绣腿的男人。穿着短裤,光着上身,壮如牛猛如虎。但生的挺吓人,他的肤色黝黑黝黑的,满身满脸的斑斑点点,胎记连片,满身的红桃a方片3黑桃6花子9、勾圈噏哒k,就缺大小王了。一颗头颅不是很大,圆眼,肉鼻子,两条眉很短很粗,头上剃得发亮,脑袋上定了一副麻将,三只苍蝇正在抓耳挠腮的抱怨三缺一成不了局,腮上没有多余的肉,脖子可是几乎与头一边儿粗,脸上永远红扑扑的,特别亮的脑门上有一块不大不小的伤疤……不用问也知道,不是练油锤灌顶留下的伤疤,就是和人家打打杀杀留下的伤疤,再不就是就是小时候和家里的驴子顶架,被驴啃了一口。
“大哥,吐出来,清醒一下,我们去好春来再喝,听说那里来了个南方的妞,可******嫩了。”
猪脸男爱听这话,用大手背抹了一把黏糊糊的嘴唇子。“妈的,接着喝酒泡妞去。”
扑克男抬手“啪……”的一下,拍死了头顶的一只苍蝇,另外的两只也仓皇的逃之夭夭。“奶奶的,你还来喝我的血,拍死你。”
猪脸男吧嗒吧嗒嘴,火冒三丈,轮圆了胳膊,给了扑克男一耳光。骂道:“老子喝你的血了。”
扑克男愣了愣神,张了张嘴,也没有说出什么。一直跟在猪脸男屁股后的一个浑身没有多少肉、干瘦得像风干了的僵尸一样的中年男人立马上来拉架解围。猪脸男垂下了手,停下了嘴里的骂骂咧咧。扑克男看样子是白白的挨了一耳光,不用说,他也是怕猪脸男的,是怕,绝对不是敬。就算是敬,也是孝敬。
“大哥,都是误会,你真的误会我了,刚才我的头顶落了只苍蝇,我给拍死了,不是说大哥的。”扑克男低三下四的解释着。
僵尸男在一旁和着稀泥,说:“大哥,一会儿让他请。”
扑克男连忙说:“我请我请。”
猪脸男骂骂咧咧的。“下回说话说清楚点。”
“是是是。”
猪脸男继续抹着黏糊糊的厚嘴唇子。“今天不用你请了,明天吧。我们一会儿还是去徐二癞家看看那个妞去。妈的,昨晚让那个丫头给搅和了,今天去看看,那个妞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