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思美阴冷的一笑:“我就知道,他是顶不住的。说就说吧,不会妨碍我们的。”
“公安局已经介入了。”杨思运担忧的说。
杨思美神情一震,马上又镇定下来,不以为然的一笑:“没事的,我们的计划马上就要完事了。”
杨思运转着身子,把山洞看了个便。他在寻找杨新清,这里也没有杨新清的身影,杨思运心中狐疑。问了句:“思美,老爷子呢?他没来这里。”
杨思美阴森森的一笑:“别找他了,他一出果园山庄,就被两条狼狗给咬死了。”
杨思运闻听,心中掠过一丝难过的情绪,还流了一对半的眼泪。“那武鷥晗和思远呢。”
杨思美扭头望石头墙壁上的洞口指了一下。“他们钻进洞里面去了,咋喊也不出来了。”
“那我的合同他们签字了吗?”杨思运急急地问道。
杨思美晃了下头,弯腰拿起自己的包,打开包,在包里面拿出来了几张白白的纸,对杨思运说:“我寻思拍完照片,再叫他们把字签了,谁知道,他们钻进洞里面了。”
杨思运急的直跺脚。“哎呀,你咋这么大意,他们不签字,我不是白忙了吗?”
杨思美淡淡的笑了一下。“果园山庄我们不要了。”
“那不行,果园山庄是我的,我必须得要的。”杨思运有些不甘心地说道。
“那你说他们不出来,我们咋办?况且,一会儿,冷冰冰和云鹏也会找到这里来,警察也会来,等他们来了,我们想脱身就难了。”
杨思运略一思索,一把抢过杨思美手中的几张白纸,抬腿来到石头墙壁上的洞口边,探头钻了进去。杨思美焦急的跟过来,手把洞口,焦急的问道:“你干嘛去,那里很危险的。”
“你在洞口等我一会儿,我找他们给我按个手印,马上就出来。”在洞里面传出来杨思运的声音,闷闷的。
“哎呀,快回来,不要去了。”杨思美提心吊胆那的喊着。
“不用你管了……”
杨思运喊了一句,继续向里面爬着,越来越黑了,越来越阴森恐怖了。杨思运犹豫了,他害怕了,不敢往里面爬了,他情不自禁的后退着……
几乎崩溃的杨思美提着一颗心焦急的等在洞口,忍了多时的眼泪终于流了出来。从小到大,她对这个英朗帅气、性格粗犷的哥哥都是比较依赖的。从小到大,都是这个哥哥在宠着她,保护着她,爱护着她,叫她在这个冰冷的家里有了些许的温暖,她对这个哥哥有着特殊的感情。这次,要不是杨思运想要果园山庄,杨思美不会策划这个计划的,果园山庄对他来说,是没有意义的,因为,他知道,自己已经换上了那种要命的艾滋病。她只想在临死前,帮着杨思运完成这个心愿,就算自己死掉,也没有遗憾了。
杨思美拿来了蜡烛,刚要点燃,举在洞口,为杨思运照着亮,并为他默默地祈福。突然,五个男人又回到了杨思美的面前,怒气冲冲的的瞪视着杨思美,叫嚷着要将杨思美活活的打死!杨思美面对着五个眼睛放出凶光的男人,杨思美也有了些惧怕,在他们面前再也拿不出“大姐大”的范儿来了。但她还是强挺着面带煞气的站在他们的面前呵斥着。
“你们是不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在我面前装上孙子了。”
五个男人突然仰面哈哈大笑,笑的无所顾忌,笑的凶残无比。笑后,他们一起动手抓住杨思美,把她拖到了洞外边。来到洞外边,把她摁在地上,一个男人从面包车里拿出来了一个小塑料口袋。在塑料口袋里有一个一次性的注射器和一个白色的小塑料瓶子,瓶子里有半下液体。这些东西是在临来果园山庄的时候,杨思美叫杨思运早就准备好的。杨新清看到了兄妹俩在小声嘀咕着整这个东西,就走过来问了一句。
“这是什么东西?做什么用?”
杨思美回答说:“是一种细菌,给女人注射后就再也不会发情了,再也不会勾引男人了。”
“给谁用的?”杨新清又问了一句。
杨思美干脆的说:“给你心爱的女人。”
其实,在这个塑料瓶子里装的是硫酸,杨思美是用来给武鷥晗用的。她想在武鷥晗和杨思远做出来她和杨新清那样的事情后,她拍几张照片之后,就把这些硫酸注射到武鷥晗的身体里,永远的毁掉这个女人,这辈子,她最妒忌的、最恨的就是这个女人了。
这个男人从小塑料带里拿出来注射器,从硫酸瓶里抽了一管子硫酸,冲余下的四个男人恶狠狠的喊道:“把她的腿掰开,摁住了。”
四个男人,一起动手,两个人摁住杨思美上半截的身子,两个男人掰开杨思美的大腿。杨思美无力的挣扎着。这个男人上去,掀起来连衣裙裙摆,扯下来了内裤,用注射器把硫酸猛进的推进了杨思美的身体里。顿时,杨思美感受到一股剧烈的疼痛,疼痛的昏厥了过去……
五个男人哈哈大笑,挤上面包车,逃似的跑掉了。
过了一段时间,杨思美恢复了意识,整个下身像被火在燃烧一样的灼痛。周围的天已经大亮了起来,天空里滚动着厚厚的黑云。她忽的想到了杨思运,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杨思美忍着剧痛,一点一点的又爬回到了山洞里面。她爬到了石壁墙的洞口下,拿过蜡烛,找到火机,点燃蜡烛,给洞里的杨思运照着亮,默默地为他祈福着……
黝黑的山洞,恐怖阴森。
杨思运快要退到洞口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他又鼓起勇气向洞里面爬去,这次他前进的速度比先一次快了不少。突然间,有一个东西挡了他的手一下,他下意识的停下了爬行,一只手拄在冰冷的石头上撑着身子,一只手试探着去摸那个东西。他下意识的停下了爬行,一只手试探着去摸那个东西。这个东西圆咕隆咚的,足球一个样,挺坚硬的,不像石头那样的冰凉刺骨。杨思运的手摸到了一个洞,是两个洞,不对,下面还有一个较大的洞,像似人的眼睛和嘴巴,难道这是一个人的头颅。杨思运想到这,立时收回来了手,顿时头皮发麻后脊发冷,浑身暴起一层阴森森的鸡皮疙瘩。他不自觉的“啊!”的一声惨叫,晕厥了过去,什么也不知道了……
忽的听到洞里面杨思运的一声惨叫,手一哆嗦,蜡烛落了下来,蜡烛落到了洞口的一小堆炸药上面。
只是天崩地裂的一声响,整个山洞都塌了下来。
杨思美被巨大的气流推到了洞门口处,被石门上方的一块巨石牢牢地砸在了下面。她那水嫩细滑、润白透亮的身体永远的埋葬在了山洞里面,不得见到一丝的阳光,杨思美只把一张艳丽四射的脸留在了外面,一缕晨光穿过厚厚的云层间隙,直直地打在她的脸上,更显她的脸光彩夺目,仍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只是一双睁得大大的眸子里投放出人们永远也读不懂的光芒。
一股强有力的气体也将武鷥晗和杨思远像子弹一样,从黑黑的枪膛中射到了缸洞里面。
杨思运也被这股强大的气流推了出去,他没有被完全的被推送到缸洞里面的时候,山洞塌了下来,将他的两条小腿丝丝地夹住了。杨思运一阵剧烈的疼痛,使他清醒了过来,但是他已经倒垂落在石壁上,悠荡着,令人毛骨悚然。
不知道什么时候,武鷥晗醒了过来。醒来后,给她的第一感觉就是,她还活着,没有死去。给她活着的理由就是在自己的身上还压着一个重重的肉体,压得自己要喘不过气来,她能感知到这种力量,说明他还活着。压在自己身上的这个东西软软的、暖暖的,有一种很舒适的感觉。这种感觉经常出现在,那年那月,她和杨新诚完美的婚姻生活里,在那段日子里,喜欢早早睡下的她,躺在暖暖的被窝里搂着儿子,睡上一觉的时候,突然间杨新诚偷偷地压倒她的身上调皮的时候。或许是在某一个早上,她在被窝里懒懒的不想恰来,做好饭的杨新诚会悄悄地跑到屋里来,笨笨的压在她的身上,亲一亲她。每当这个时候,她都不会马上睁开眼睛,她要闭着眼睛享受上一段时间的,因为她喜欢这种被他重重的压着的感觉。
过了一会儿,武鷥晗微微的半睁开眼睛,看了一下,在自己身上的不是杨新诚,而是自己的儿子杨思远牢牢地趴伏在自己的身上。她呼啦的一下明白了,想到了刚才的事情。她忽的张大了眼睛,侧着头看了一下周围,这是一个极其陌生的地方,但她很快的就断定出这里可能就是小鬼山的缸洞的里面。这个地方不算是大,但也不算是小,足有400多平米的样子,成一个很规则的圆形状,周围都是陡峭的岩石峭壁,峭壁平滑无痕,如同青黑色的镜子面相仿,泛着黑色的光泽。在地面上是黑黑的黑土地,在不远处还有一棵果树和一颗杏树,都是枝繁叶茂的,而且杏树上已经开满了一树的杏花,淡淡的香味儿扑鼻而来,甚是好闻。在树下还有一些长高了的青草,青草里面有一朵小红花,开的正香正艳。
武鷥晗抬起胳膊来,轻轻地搂着杨思远。他安静地趴在自己的胸前,微闭着眼睛,永远不会变的脸上浮现着丝丝笑意,睡的那么的可爱,呼吸那么的流畅,如同曼妙的音乐。武鷥晗真愿意这样搂着小猫一样的他一直的睡下去,不去打扰他。过了一会儿,杨思远迷离中动了一下身子,醒了过来。他闭着眼睛,猛吃般的咕哝着:“娘,我们是不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