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容笙直接就捂着心头,直接就大口大口的鲜血吐出来,惊得花醉慌张的惊叫,
“容笙!你怎么了!”
花醉马上就颤抖着,伸手用自己的灵力探着,发现还好只是母虫在互相吞噬,想来可能是他的心脉本就有损,索性先让他缓缓地躺下来。
花醉看着两个都毫无意识的人,瞬间就觉得无奈,冲着外面无奈的喊道。
“苏茂。”
苏茂闻声马上就跑了进来,一看见容笙浑身斑驳的污渍,直接就大吼道,
“这是怎么了!”
花醉有些无力的扶着额头,
“快,马上就带他回容家,泡在圣泉里好好疗伤,他心脉受损..”
苏茂红着眼睛看了云良一眼,
“她呢?”
花醉突然就笑出了声,
“她没事了,再说你们容家怎么会同意将她带回去..我先给你张传送符,直接就回他的地方..”
苏茂这才点了点头,
“好。”
花醉皱眉催促道,
“你最好速度一点,等他醒过来了,可不一定愿意走..”
苏茂的动作一顿,咬着牙就对着花醉伸手,
“传送符。”
花醉直接就在手中凝固出来一张符纸扔到了半空中,
“去吧。”
苏茂这才咬牙扶起了容笙,深深的看了云良一眼,对着花醉就交代道,
“还要麻烦大当家的照顾好她。”
花醉嗯了一声,
“快走吧,一会儿传送符的时效就过了。”
苏茂嗯了一声,直接就踏进了那片扭曲的空气之中..
花醉就这样目送他们离开之后这次啊叹了口气,皱着眉头看向沉沉睡去的云良,
“这可怎么办..”
云良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睡了很久了,至少是她自己觉得已经是很久了,她能感受到暖暖的光芒照在了自己的身上,她试着眨了眨眼睛。
覆在眼睛上面的白纱似乎透过了些光芒,她瞬间就清醒了过来,一个激灵就坐了起来,直接就扯下了眼纱。
缓缓地颤抖着睫毛,睁开了一双明亮如初的眼睛,阳光稍微有些刺眼了,她满满欣喜兴奋的嗵嗵跳着心脏,四处寻找着。
房间里的装饰其实是朴素非常,就像是普通的庄子的感觉,但是四周的装饰都像是有着独特的民俗文化,有些内涵韵味。
墙上挂着的也不是书画,而是各色的织布,五彩斑斓的,就像是彩虹一样,云良不断地观察着这个自己住了许久的地方。
这里好像有很多色彩,花醉也一定是个开朗活泼的人..
云良张了张嘴,
“容笙?你在外面吗?”
静悄悄的似乎没有人回答..
云良微微觉得有些不对劲,然后又喊道,
“苏茂?”
还是没有人回答..
她这才紧张起来,马上就起身跑过去推开了门..
外面只有几个走动的姑娘,穿着织布的衣物,头上束着同色的发带,看见云良有些惊讶的打着招呼,
“姑娘你醒了。”
云良上去就拽住了一个人开口激动的询问道,
“这位姐姐,这房里的其他人呢?你可有看到?”
那姑娘似乎是真的不知道,只是恍惚的摇了摇头,
“大当家就在前面,你去找她问一问吧。”
云良看了看不远处穿着七彩衣裙的女子,瞬间就认出来这个就是花醉,那种独一无二自信的气质让人一眼就认出来。
明媚的笑容止不住的溢出来,这种彩色朴素的衣物在她身上也穿的格外的合适,一点也不突兀..
云良没走几步,就看见她前面还站着一个身影,瞧上去还有点眼熟,
“花醉!”
花醉闻声瞬间就转过头,敛起了笑容,
“你醒了。”
云良小跑过去,也在一瞬间看到了那男子的样貌,直接就愣在了原地。
那双熟悉的狐狸眼一勾,轻轻一笑,就能惹得姑娘们迷醉..
“君临渊?你怎么在这?”
花醉看了一眼君临渊又看了一眼云良,这才缓声道,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云良摆了摆手,目光还是没有从君临渊身上移开,
“花醉,容笙呢?”
花醉想了想只好回答道,
“他回容家了。”
云良直接就愣住了,
“什么?他不是说要陪我...”
花醉看着脸色瞬间变化的云良,直接就紧张道,
“你没事吧?”
云良一个踉跄的往后退了一步,捂住了心口,
“哈..好疼...”
花醉马上就扶住了她,脱口而出,
“不会啊..蛊虫已经完全融合了..”
云良直接就反应过来了,
“什么蛊虫?你给我说清楚!容笙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花醉一拍额头,我这脑子..
“那个,你先别紧张,暂时是没什么事情的..”
云良有些反应不过来,一时间看着君临渊,一时间脑袋里就像是浆糊一样,
“不是..你先告诉我..到底是怎么给我治病的?我要知道全部!”
云良就短短几日的消耗就瘦的小脸变成了瓜子脸,一双唇瓣毫无颜色,看上去整个人就像是摇摇欲坠一样,虽是都能倒下去..
君临渊突然开口,
“不冷吗?穿这么薄?”
对于他没由来的一句话,更是让云良无语,她烦躁的道,
“有你什么事?”
对于她冷言冷语的态度,君临渊只是一摊手,
“是不管我的事..”
花醉也看了他一眼,
“好了,你先别给我添乱了,你先回去..”
君临渊笑着深深的看了云良一眼,走的时候还轻轻的挑了下眉梢。
花醉直接就将云良送到了房间里,叹了口气就准备开口。
“本来容笙那小子不让我说的,但是你是当事人,我也不忍心你们就这样别别扭扭的..”
云良心里咯噔一声,
“你说吧,我会好好听着的。”
花醉点了点头,
“你此前一直都有心疼的毛病对吧?”
云良眨着眼睛点了点头,
“是的。”
花醉开口道,
“其实容笙这个傻子和你承受的是一样的痛苦..当初你出事我是第一个被叫过去的,给你们种了同心蛊..”
花醉就这样一边观察着云良的表情,一边娓娓道来...
当云良听到他和自己一起痛苦的时候直接心头一紧,有些心疼,为什么..根本不值得..
“你的心脉受损,他就用自己的心脉与你互通,支持着你继续活下去..你的眼睛其实就是子虫死掉之后的母虫对你身体的反噬..”
云良听的认真,
“这次是..”
花醉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或许你都能猜到了,他又向我要了蛊虫,强制性的种蛊,在他身体也遭到反噬的情况下,冒险行事..”